交易室内,叶景堂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屏。 这个股票是他没有经过批准自己做的,他就是要看看,自己不根据叶小天说的做,方案不经过审核,是不是就一定不能赚钱,如果自己做,能赚钱的话,那自己为什么还要让冯琤审核自己的方案? 反正自己做能赚钱就行了,用钱堵住叶小天的嘴,不是更好吗?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打开下单页面,看着上面的红彤彤的数字,心中已经幻想叶小天知道自己赚钱之后的嘴脸。 到时候自己是嘲笑他一顿呢,还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呢?唉......好为难。 想着想着,叶景堂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时候,冯琤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拍了拍手,顿时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好啦,大家设置好条件单,我在这里说几句。” 大家都是茫然的看着冯琤,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大家做盘期间讲话的习惯。 虽然这么想,但是大家还是很快就设置好了条件单。 冯琤见状,这才严肃的说道 “耽误大家一会,这几天大家都已经陆续开仓了,但是有些人非常不守规矩,咱们以交易为生,最重纪律性,我在这里对不守纪律的人提出严厉批评,并且会有后续的惩罚措施。” 冯琤这话一说,大家纷纷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冯琤说的是谁。 只有叶景堂缩着脑袋,心中暗道:没有理由说的是自己吧?自己这两天可是替公司赚钱了,赚钱要是还被当众批评的话,那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想到自己赚钱了,他的腰杆不由挺直了一些。 嗯.....肯定说的不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居然让冯琤当众批评,肯定亏了不少。 “叶景堂,你站起来一下。” 叶景堂刚把腰杆子挺直了一些,就听到冯琤点自己的名,心中不由一愣,早知道就不坐这么直了。 “冯姐....你是说我吗?” 看着叶景堂不可置信的样子,冯琤板着脸,点点头 “你好像对我点你,有点意外?” 叶景堂茫然的站起来 “你刚才说的不守规矩的人,不会说的就是我吧?” 冯琤瞥了他一眼 “你自己有没有守规矩,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我的账户是盈利的呀。” 看样子,好像今天还真是冲着自己来的,盈利也要被批评?他很不服气。 冯琤冷笑一声 “盈利又怎么样?我说的是规矩,我好像没有看到你的交易计划吧?没有交易计划,我也没批准,你为什么下场开仓?” 叶景堂一梗脖子 “将在外,军令当有所不受,行情变化太快了,我只有先开仓,正准备等今天收盘之后跟你汇报一下的,你至于当众点名批评吗?” 这娘们是不是有强迫症,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就是没有报交易计划吗,老子赚钱还有错?赚的钱也不是老子自己拿,还不是都给公司了? 冯琤没想到叶景堂居然会整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还怪有文化的。 “你知不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是要受军法处置的?擅自行动在部队里是大忌。” 叶景堂张了张嘴,弱弱的说道 “那你应该去怪行情变化太快呀,怎么能怪我。” 见他还不服气,冯琤冷哼一声 “不管行情变化多快,没有计划就是不能开仓,你如果是当天看到的行情变化,临时决定进场,那说明你之前对这个股票压根就没有经过仔细的分析,也没有周密的计划。 相反,你如果经过周密的计划,仔细的分析,那我就一定会收到你的交易计划。 你拍脑袋下场去交易,还有理了? 你问问在场这些人,有谁是跟你一样去交易的?” 冯琤越说越来气,一拍桌子 “还敢在这儿狡辩,叽叽歪歪还不如一个娘们,这次我小惩大诫,扣你一万块的工资......” 冯琤刚说完,叶景堂就尖叫一声 “什么.....扣一万?” 自己才五千块钱一个月,一下扣自己两个月的工资?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你等等,我捋一下,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了?” 冯琤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随即点点头。 “不光我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了,还要倒找公司五千块钱?” 冯琤再次点头 “不光倒找公司五千块钱,我账户的盈利也是公司的?” 冯琤还是点头。 这下叶景堂再也坐不住了,拍案而起 “沃草,周扒皮都没你这么能扒呀,你这娘们也太狠了吧?心比赌场都黑呀,你是不是想赶我走?我跟你说,老子走不走,还轮不到你说,你要是敢扣老子钱,信不信老子大嘴巴抽你?” 说着,叶景堂顺势就要掀桌子。 一下,没掀动。 叶景堂加大力气,再掀一次。 桌子还是纹丝不动。 往桌底一瞧,原来桌子早就固定在地面上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叶景堂不由有些尴尬,心中暗骂,这谁特么买的桌子。 环顾一下众人,见大家都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一点惧意,不由有些恼羞成怒,随手把椅子推翻,朝着冯琤就走了过去。 桌子掀不动,先掀个椅子再说。 冯琤见状,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挥了挥手 “把他给我按住。” 李飒早就摩拳擦掌了,见冯琤说话,扭了扭脖子就朝叶景堂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我特么不打女人。” “你再进一步,我就抽你。” “别逼我,我真抽.....” 好歹这里也是叶小天的地盘,自己要是在这里动手打人,会不会不太好? 正犹豫的时候,李飒已经上前,一个擒拿,直接把叶景堂的手倒扣在身后 “啊.....啊.....沃草......断了断了..... 轻点......” 随着一声鬼哭狼嚎的叫声,叶景堂弓着腰,尽量往李飒身上靠,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手了,好麻,这娘们,指定是按住了自己的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