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时专门为自己举办的? 怎么可能! 厉墨时心里面只有慕昭昭,他为了慕昭昭举办宴会才是。 南诗连想都不敢想,厉墨时会为了自己大操大办,“不可能,安语,别想多了。” 夏安语却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要不是厉墨时专门给你举办的宴会,你觉得我怎么可能来参加?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别人会宴请我吗?” “你现在生了季景年的孩子,大家都知道你跟季景年的关系,这种场合邀请你来,也无可厚非。”南诗想到了这一层面。 “可是,这个宴会是厉墨时宴请我来参加的呢。” 厉墨时? 南诗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难道说,就算真的是厉墨时专门举办的这个宴会,也不可能是专门为了她举办的。 说不定,是为了慕昭昭。 南诗的目光在宴会场地上搜寻着,宾客来来往往,络绎不绝,都是南诗认不出的商场政客,还有一些就是厉墨时的朋友。 “你在找慕昭昭?”夏安语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南诗收回目光,没有回答。 “慕昭昭没来,但是我看到顾斯言和一个金发性感的女人走在一起,两人的关系,好像挺亲密的。”夏安语把自己刚才看到的,都告诉南诗。 南诗不由得愣住了。 顾斯言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很亲密? 她记得顾斯言回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他这些年来,还是单身,怎么好端端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女人? 不远处,欧宁悦落落大方地挽着顾斯言的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头金发披散脑后,身材凹凸有致,怎么看,都像个外国人。 顾斯言的表情则是显得有些不自在。 “过几天,爹地妈咪,还有叔叔阿姨他们都要回来了,他们也说了,要让我们好好地培养一下感情。”欧宁悦轻声说着,时不时抿一口手里端着的红酒。 “用不着拿他们来威胁我,我说过了,联姻那是不可能的。” “你心里还惦记着南诗?”欧宁悦一下子就看穿了顾斯言的想法,“她是厉墨时的女人,你不怕厉墨时对顾家动手?” 顾斯言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的手,顺手拿过了面前的一杯香槟,“只要你不要给我惹事就行。” 欧宁悦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碧蓝色的瞳孔中泛着阵阵寒意,眯着眼,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却看不穿她的想法。 缓缓往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舞台中央。 这时,南诗正在逗着夏安语的女儿小星辰,夏安语在她的耳边有些激动地提醒着,“诗诗,快看,顾斯言和那个金发女人过来了!” 南诗正在逗孩子的手一顿,一时之间,却有些胆怯,不敢抬头了。 “来了就来了呗,又不关我的事。”南诗语气很冷淡,没有半点感情。 夏安语略微点头,“确实是,其实厉墨时已经超越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了,如果他对你好一点,其实跟厉墨时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问题,对吧?” 南诗戳了戳夏安语的脑袋,“什么对哦,别瞎说。” 她跟厉墨时没那个关系。 他们之间的这个孩子,那也是因为一场意外才有的。 “诗诗,顾斯言朝你走过来了!”夏安语激动地碰了碰南诗的手臂。 南诗抬眸,只见顾斯言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夏安语所说的那个金发美女正跟在他的身后。 南诗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不正是上次找她设计的欧宁悦么? 金发碧眼,身材凹凸有致,穿着打扮性感大方,南诗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欧宁悦。 上次自己就是被她的假鸽血红给骗了,还在警察局里被关了一个晚上,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了! 南诗指甲深深扣进肉里,原来,这个欧宁悦就是顾斯言身边的女人,看来,上次她就是故意找自己麻烦的。 现在南诗才知道,为什么欧宁悦要那么对自己了。 知道真相的她,没有办法对欧宁悦那么冷静。 自己对顾斯言根本就没有非分之想,可那些人总以为她的想法多,想方设法地给她设置阻碍。 这样的阻碍,对于她而言就是一种困扰。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还挺漂亮的,看来,顾斯言身边也不缺桃花嘛!”夏安语摸着下巴,吐槽着。 南诗面无表情,下意识地就想退缩,但却被夏安语一把抓住手腕,“诗诗,勇敢一点,不怕他们,你现在可是厉太太,身份碾压他们一头!” 南诗身子一僵,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劲了。 “原来,这位就是厉太太,真是幸会幸会。”这时,欧宁悦已经挽着顾斯言走了过来,“厉太太,上次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计较,都是一场误会。” 南诗深吸一口气,既然人都已经挑衅到已经面前了,那她再唯唯诺诺地藏着,躲着,也不是个事。 “误会,恐怕不是吧?”南诗主动出击,“欧小姐拿来的鸽血红,本来就是假的,你给我设了个陷阱,故意让我进监狱,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之前,南诗没有问,现在她当着顾斯言的面,倒是想把这件事情问清楚来。 欧宁悦眨了眨眼睛,坦然无畏地摊了摊手,“怎么可能呢?厉太太,您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吧?这件事就是个误会,也值得记那么久?” 这件事,在欧宁悦眼里,什么都不是,但在南诗眼里,却是结结实实的挑衅和打击。 南诗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她正要说话,突然,自己的肩膀一沉,就被人搂住了。 下一秒,低沉的嗓音从自己耳边传了过来,“欧小姐,我太太平时温柔,不爱跟人计较,如果不是别人做的太过分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我太太记得你,这就说明,你做的那些事,太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