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搀扶着阿跃进入县人民医院的急救室,医护人员迅速进行检查和救治。阿跃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痛楚令他紧紧皱起眉头。 他的双腿被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外形变形的骨折使他无法移动。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痛苦,他努力保持镇定,但痛楚仍然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中透露出来。 阿跃无助地看着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他的心情低落而沉重。他明白,双腿的骨裂会成为他未来漫长康复的阻碍,也意味着他将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地行走。 医生轻轻触碰着阿跃的双腿,阿跃瞬间扣紧了拳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努力压抑着疼痛的呻吟声。 医生的声音带着关切和安抚:“阿跃,你要忍耐一下,我们会尽力治疗你的伤势,但康复需要时间和坚持。你要相信自己,努力配合治疗,你会重新站起来的。” 阿跃默默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将手紧紧握成拳头,努力保持镇定。他吩咐大牛道:“要安排好其他受伤的兄弟。” 大牛回答道:“放心,都安排好了。” 听到大牛的回答,阿跃静静躺在病床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牛滚塘矿山上,赖保国看到阿跃、大牛等人离去,急忙冲出来,看着躺在地上受伤的弟兄们,他心中涌起一股焦虑和担忧。他匆忙跑向毛胡子邹老四的身边,帮着抬起受伤的弟兄们,将他们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 "小心点,慢慢来。他们伤势较重,急需送到医院治疗。"赖保国的语气中透露出关切和焦虑。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受伤的弟兄们,尽力减轻他们的痛苦。 毛胡子邹老四的表情阴沉,他看着受伤的弟兄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无奈。他深深吸了口气,恶狠狠地对赖保国说道:"你这家伙,把人引来,关键时候跑哪去了?" 赖保国听到毛胡子邹老四的责备,他的脸色一阵发白,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毛胡子邹老四的目光,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弥补这个错误。 "我也是被逼无奈,是阿跃他们拿着刀胁迫我来的。"赖保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诚意,他希望能够挽回毛胡子邹老四对他的不满。 毛胡子邹老四看了赖保国一眼,他的目光中逐渐变得冷漠起来,冷冷地对赖保国说道:“今天的事,等我向勇哥报告,听候他的处理。” 赖保国心情紧张起来,他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刘文勇在听说牛滚塘矿山的事后,急忙带着十多个兄弟,赶到了牛滚塘矿山。一进办公室,他目光扫视着毛胡子邹老四等人,神态严肃而威严。 "弟兄们,你们做得很好!你们用刀棍和拳头,保卫了矿山,应当给予重奖。"刘文勇的语气中透露着满意和掌控的气息。他的表情,透着一股威严和威力。 毛胡子邹老四等人听到刘文勇的表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们感到自豪和满足,毕竟能得到刘文勇的认可是一种荣耀,连忙应声道:“谢谢勇哥,保卫矿山,保护公司,在所不辞。” 刘文勇满意地点着头,对阿三说道:“阿三,把红包发给大家。大家保卫矿山有功,每人奖励一个大红包。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再接再厉。“ “为了再表谢意,今天公司安排大家下榻临安宾馆,弟兄们再尽情潇洒放松一天。”刘文勇接着说道。 “勇哥英明,勇哥伟大!”毛胡子邹老四等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这时,刘文勇的目光转向赖保国,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露出凶狠的表情。他知道,现在正是赶走赖保国的最佳时机。 "赖兄,你这次犯下了严重错误。你给我们带来了麻烦,让我们的兄弟受伤。"刘文勇的声音带着严厉和不容置疑。他举起手指,指向办公室门口。 "鉴于此,从今天起,你我不再是合作关系,你不再是牛滚塘矿山的一员!走吧,离开这里!"刘文勇的话语如利剑般刺入赖保国的心中。赖保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面色苍白。 急忙说道:“勇弟,当初进来,你可是我引进来的,现在就因这事,就要过河拆桥?这不符合江湖规矩吧?” “江湖规矩?哈哈,在我这里,这就是规矩。你我之间,不用撕破脸皮,好聚好散。”此时,毛胡子邹老四等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赖保国。 赖保国默默低下头,他明白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他感到心如刀绞,愧疚和懊悔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后悔当初去锡城把刘文勇请来,后悔撵走了庄家富。 “勇弟,我不走,行吗?”赖保国近乎哀求道。 刘文勇的表情冷酷而决绝,冷冷地回答道:“不行。” 听到刘文勇最后的话语,赖保国默默退后,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赖保国走出办公室,他的步伐沉重而无力。他看着自己曾经熟悉的矿山,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助。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