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花的离去,孔老板和三妹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急忙关上棚子门,穿起了衣服,围观的人也逐渐散去。 孔老板和三妹心有余悸地看着大花离去的方向,直到确定它不会再回来,才缓缓地松了口气。孔老板喘了口气,扭头看向三妹,发现她正抱着自己的手臂,微微颤抖着。 "你没事吧?"孔老板关切地问道。 三妹点了点头,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刚才差点就......” 孔老板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你大姐走了。” 他们走到棚子门前,小心翼翼地将门锁上。孔老板心里还在后怕,但表面上尽量保持镇定。 "你大姐怎么知道这事的?"他皱了皱眉头。 三妹则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不明白,肯定是有人从中唆使,让她来闹事的。” “哇”地一声,三妹伤心地大哭起来:“今后让我怎么在矿山混啊,羞死人了。” 看到三妹哭得这么伤心,孔老板也是手足无措,便走到她身旁,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不要难过,三妹,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今后怎么办。” “离了,离了,你和我大姐离婚,我嫁给你。”三妹大声地说着,扑向孔老板的怀抱。 “离婚?和你大姐离婚?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孔老板拍着三妹的肩膀,犹豫地说道。 “你不离婚,今后让我如何嫁人?”三妹失去理智地捶打着孔老板的胸膛,“呜呜”地哭着说道。 孔老板不想离婚,尽管大花的长相不如三妹,可大花在家里任劳任怨地照顾着老人和孩子,他才可以在外安心地干矿。尽管大花脾气暴躁,不能像三妹一样给予他温柔和体贴,但回到家,还能有一碗热腾腾的饭菜。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想玩玩而已。平常说的多好听,到了关键时刻,就成了软柿子。”三妹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三妹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和失望,眼眶红肿,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嘴唇抖动着,声音沙哑,表达着她内心的痛苦和不满。 她感到自己被欺骗和辜负了,她本以为这段感情是真实而深刻的,但现在看来,她只是被大姐夫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她感到自己被孤立和背叛,失去了信任和安全感,感到自己的内心变得空虚和无助。 看着伤心的三妹,孔老板着急地说道:“三妹,别急,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我和你大姐离婚了,小娃我们可以养着,可你大姐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她是你大姐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和我大姐离婚,我就是要嫁给你。”三妹跺着脚说道。 孔老板听到三妹这番话,他的眉头紧皱,嘴巴微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感到非常烦躁和困惑,不知道如何向三妹解释。 这时,棚子外传来了声音:“孔老板,你们还好吗?”一听声音,孔老板就知道是自己的工头。 他打开棚子门,走了出去,没好气地说道:“好,好,好个屁。你大嫂来砸门时,你跑到哪去了?你不会拉着她。” “孔老板,你误会了。大嫂来了,谁能拦得住,那体格一般人根本拦不住。何况这是你们家的家事,谁敢上来拦,还不挨了大嫂的几锄头,大家都是来看看热闹的。”尖嘴猴腮的工头说道。 “看热闹,看笑话。看够没有,看够没有。”气得孔老板朝工头几脚踹了过去。 “我不是来看热闹看笑话的,我来是为了你和三妹的安全。看大嫂要下狠手时,我也会冲上去拦着她的。”尖嘴猴腮的工头边躲闪着边说道。 听到这,孔老板才消了气,凑近工头说道:“这两天你把坑道给我看好了,我回家两天,处理一下家事。还有一点,三妹情绪不稳定,你给我照顾好,别让她出什么事。” “好好好,老板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好。”尖嘴猴腮的工头连声说道。 孔老板转身回到棚子里,对三妹说道:“三妹,别伤心了,我现在回去处理一下你大姐的事。你大姐走时,叫我回去办理离婚,我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好好休息,在山上等我的消息。有事,就叫工头。小卖部和烧烤摊就先停业几天,等事情处理完再营业。” 三妹坐在床边,低声哭泣着,抬头看着孔老板说:“处理完,赶快回来,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说着,又哭了起来。 孔老板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处理完,我就回来。” 很快,孔老板就回到了镇上,胆战心惊地推开了家门,只见一脸怒气的媳妇大花坐在院子里。 孔老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他感到非常不安和紧张,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让大花生气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希望大花能够原谅他的过错。 看到孔老板进家,大花十分愤怒,眉头紧锁,双眼怒视着孔老板的进入,她的情绪立刻爆发,怒火冲天。她猛地拿起桌上的喝水口缸,并瞄准孔老板猛砸过去,表现出极大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