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新身份。” “林嘉欣。”陈永仁道。 花蕾老实的接过证件,认真看着:“仁哥,你还真厉害,这证件做的像真的一样!” “废话,这当然是真的,否则遇到检查,事情不就露馅了?”陈永仁轻轻敲了花蕾脑袋一下。 之前系统奖励了一个,一个随心通行证。 陈永仁乔装打扮,利用这个通行证,大摇大摆地进入公董局办公厅,为花蕾、张海峰办了新证件和档案。 所有文件和证明都有公董局的印章,哪怕以后被狗特务、日本人盘查,也不用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题。 一切流程都合理合法合规。 不会有人想到工作中发生的这件小事! “还有,你的这张脸,暂时不能再用,说话声音也要有所改变。”陈永仁道。 “你以后就专门帮我处理生意上的事,那边我已经全部打好招呼,你只需要拿着身份证件入职就行。” “嗯!”花蕾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化妆术,改变声音,她都跟陈永仁学习过。 陈永仁继续交代着注意事项。 花蕾也认真听着,将陈永仁的叮嘱牢记在心。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陈永仁往兜里一掏,从仓库内取出一把勃朗宁手枪,一个盒子弹,一并递给花蕾。 “为了安全,暂定一周联系一次,每周五下午3点,我会去淞沪的交易所,咱们就在那联系。” “遇到搞不定的事告诉我,绝对不要硬撑着,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处理它。” “嗯。”花蕾点了点头。 “生意上的事,我可都交给你了,咱们以后生活是好是坏,全看你如何打理。”陈永仁开玩笑道。 “放心吧,哥,我肯定能帮你打理好这些事。”花蕾拍着胸脯。 看着花蕾化好妆,又等她换了一身衣服,花蕾又以一副崭新的面貌出现在陈永仁眼前。 “哥,怎么样?”花蕾甜甜一笑,转了一圈。 陈永仁满意的打量着花蕾:“不错,不错,再转一圈给哥看看。” 以前的花蕾就是一个邻家小妹妹,十分可爱,可现在,就像是一个精致的邻家大姐姐。 任谁也看不出,现在的林嘉欣就是之前的花蕾。 “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回新家了。”陈永仁看了眼手表,拿起桌上一个女士挎包,递给花蕾。 “里面有你新家的钥匙和银行户头。” “这是我用你新身份办的户头,里面存了一笔钱,足够你的开销,自己在外,不要辛苦自己,钱不够告诉我,我再打给你。” “嗯。”花蕾应了一声,接过挎包,不舍的看了陈永仁一眼,快步离开房间。 陈永仁收拾一下房屋,将花蕾的衣物全部收进仓库,接着又迅速前往张海峰所在的房间。 这会,张海峰早已醒来。 看着屋内陌生的环境,也不见陈永仁的踪影,张海峰也没有乱跑,坐在床边耐心等待着陈永仁的到来。 忽然。 张海峰听到门口有动静,循声看去,就看到陈永仁拎着一个公文包,推门走了进来。 “阿仁!”张海峰压低声音。 “别说废话,坐过来。”陈永仁关上房门,招呼张海峰坐在桌边。 随手将公文包放在桌上,又从兜里拿出一个证件,递给张海峰:“这是你的新身份。” “朱维庸。” 张海峰接过证件,看到上面的印章就知道是个真家伙,并非黑市买的假证。 他对陈永仁也愈发佩服,如此紧张的局势,连人都没有到场的情况下,还能办到证件。 “忘记你现在的名字,以后你就要以他的容貌和身份生活。”陈永仁道。 “你是来淞沪的生意人,开了一家杂货店。”陈永仁交待着张海峰的新身份。 “明白。”张海峰点头;“我现在是朱维庸,年龄26岁,在租界开了一家杂货铺。” “一般情况下,我们一周联系一次,最晚不会超过九天。”陈永仁又道。 “如果我连续十天没有出现,你就立刻通知其他队员,全部撤出淞沪,永远不要再回来,也不要试图找我。” “好,我知道了。”张海峰果断点头。 陈永仁不止一次说过,情报作业,遇到危险时,该撤退就撤退,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其他队员的安全负责。 “站长那边由我去说,你平时的工作就是搜集整理各类情报,向其他队员下达作战任务。”陈永仁继续叮嘱。 “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要主动联系我。” “真有紧急情况,就以送货为借口来联系我。” “我是你的单线联系人,记住,只有我,除了我,不会有其他人联系你。” “好。”张海峰再次点头。 “你的新住所,还有店铺证件、银行户头的信息,都在公文包里。”陈永仁将公文包递给张海峰。 张海峰表情严肃的接过公文包,认真看着和自己有关的文件。 “换身衣服,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这里我来处理。”陈永仁打发走了张海峰,处理着房间内两人存在的痕迹,迅速离开此地。 藤原特务机关。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藤原老鬼子依旧坐在办公室。 昨天宴会死了不少人,为了安抚新政府的情绪,藤原近太也是忙的屁股不着家。 哪怕是上次和平大会的专列爆炸,都没有令他如此头疼。 最后他只能将采购物资的人拉出去枪毙,治了它们一个管理不善之罪,算是平息一些声音。 但事情的调查还在继续。 查了一天,依旧没什么结果,看着眼前的人员信息,藤原近太使劲挠挠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终将目光落在,此次安保计划的主导者,陈永仁的信息上。 仔细一想。 那些想调查陈永仁的家伙几乎都死了。 藤原近太忍不住想起高田龙说过的话。 ‘陈永仁有问题。’ ‘有时候将自己处于漩涡中,也是一种洗白自己的方式。’ 难道陈永仁真有问题? 否则他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可昨天晚上见面时,陈永仁说话的口气,似乎根本不怕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