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马达腰】:主人的腰每秒振幅次数可达十次,会令男人羡慕,女人向往。 技能介绍就是如此简单朴实的一句话。 这狗系统,又开始不正经了。 竟然开始加攻速。 离开前,陈永仁顺便又用记忆提取,搜了这三个人的记忆,没发现什么重要内容。 图纸到手,日本特工也宰了,接下来的事将简单很多。 凿船。 这么一船伤兵,不杀白不杀,正好还能喂喂海里的鲨鱼。 现在船距离淞沪还很近,炸船虽然简单。 可一旦碎片被冲到海岸边,小鬼子就知道这件事有鬼,届时肯定会将此时调查清楚,完全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淞沪海外有一片暗礁区,直接利用自然环境搞破坏,伤兵船的沉没也会显得更加自然。 上船时,陈永仁听船长教训过自己手下。 晚上开船一定要打起精神,淞沪海外有一片暗礁区,一定要按照地图路线行驶,绝不能掉以轻心。 小鬼子都标记好了,这不开船往上撞一下,也对不起船长的嘱托。 陈永仁溜达到驾驶舱内,几个值班的鬼子正无聊的打着哈欠。 见陈永仁一个大头兵,大晚上不睡觉瞎溜达,他们还有些生气。 但见陈永仁变魔术般,从兜里掏出几包香烟后,立刻眉开眼笑。 “还是你最有良心,我运了这么多次伤兵,只有你给我们送过烟。”一个上尉抽了口烟,满意道。 陈永仁假装附和的点着头,借着他们分烟的功夫,环视一圈,看向墙上挂着的一个地图,海面有很多地点都做了标记。 “长官,那上面的标记都是什么意思?”陈永仁指着那地图,故作好奇。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上尉看向地图,笑道:“那些啊,都是标记出的海底暗礁。” “这一片的海域地形很复杂,每次航行都必须要避开那一带。” “尤其是晚上的航行,我们要更加小心。” “因为一旦触礁,我们就别想回家了。” “既然回不了,那你们就在这喂鱼吧!”陈永仁话音刚落,迅速出手,一掌打断身旁鬼子上尉的喉管。 鬼子上尉不停地吐着鲜血,诧异的看着陈永仁。 接着,陈永仁又取出匕首,迅速朝着那仨凑一起抽烟的少尉靠近。 先是一刀抹了其中一个少尉的脖子。 接着又对准另一个少尉的脖子使劲一插,用力拔出匕首。 噗嗤一声。 一道鲜血飚出,直接喷到最后一个少尉的脸上。 它捂着脸,刚想发出一声惨叫。 但陈永仁动作更快,迅速收匕首进仓库,一手按住它的脑袋,一手托住它下巴,使劲一拧。 咔吧一声响。 陈永仁紧急撤销一声惨叫。 鬼子少尉身子抽搐两下,瘫软在地。 转瞬间,四个鬼子军官就被陈永仁撂翻在地。 陈永仁快步走到驾驶舵前,操纵着船舵。 船只驾驶技能的加持下,陈永仁摸着船舵也是得心应手。 重新调整航向后。 原本缓慢行驶的轮船也逐渐加速,朝着海图上的暗礁全速前进。 陈永仁没有等死的兴趣。 顺走船上的电台,存入系统仓库,跳船入海,取出求生艇,迅速爬到求生艇上,按照来时的记忆,朝着淞沪海岸线划去。 当陈永仁正拼命的朝着海岸线划时。 那艘全速前进的轮船也顺利抵达暗礁区。 “哐!” 剧烈的撞击下,船头左侧立刻出现一个硕大的缺口,海水猛然朝着缺口内灌入。 藏在海底的礁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伴随着一道刺耳的金属撕裂声,给船身做了一个精确的切割手术。 猛烈的撞击,惊醒了这艘伤兵船上所有人。 “触礁了,船触礁了,快跑啊!” 船上,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 原本晕晕乎乎的伤兵顿时慌了神,纷纷跑出房间,身子却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随后便沿着甲板往下滚。 “那群笨蛋怎么回事,船怎么会触礁?”船长气急败坏的骂道:“快,马上给淞沪发电,让他们派人来救我们!” “船长,电台刚刚已经沉下去了。” 快放求生艇,准备弃船!”船长又道。 “船长,求生艇全部漏气了!” “纳尼?”船长惊讶道:“漏气?” 这时,船身又发生剧烈的抖动,直接断成了两截。 原本猫在甲板上的鬼子兵,就像是下饺子一样,纷纷落入海里。 他们都是陆军,即便有些人会水,但他们可都是伤兵,只能不停地在海里扑腾。 即便是船长也不例外,一头撞到在围栏处,顿时头破血流,不省人事,缓缓沉入海底。 原本安静的海域,顿时变得热闹起来,鬼子伤兵拼了命的哀嚎惨叫,希望能有人来救救他们。 那些伤兵身上的伤口直接崩开,鲜血顿时染红了这片海域。 很快,海面上就出现一个个背鳍。 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顺着味道来到这里。 在海水里浮沉的鬼子兵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鲨鱼来了,快跑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旋即它便开始扑腾,想远离这片地方。 但没等它游出一米,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拖着它往水里拽。 霎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片海域。 剩下的鬼子兵见状,瞪大眼睛,旋即发出一声怪叫,开始往周围胡乱扑腾着。 突然迸发出的血腥味,立刻刺激到了附近的鲨鱼,每一条鲨鱼都朝着各自目标前进。 飘在海里的鬼子兵,对这些鲨鱼来说,就是一顿美味的自助餐,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不多时。 海面上就再也看不到半个活着的鬼子兵。 折成两段的沉船,也彻底被海水吞没。 饱餐一顿的鲨鱼各自散开,海面重新恢复了平静。 得益于两次药水的加持,三个多小时后,陈永仁便回到海岸边,趁着没有人注意。 陈永仁将求生艇收进系统,离开海岸,立刻回到家中。 听到动静的花蕾,睡眼朦胧的醒来,看着如同落汤鸡般的陈永仁,急忙拿了一条毛巾,递给陈永仁。 “哥,你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