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贵,一斤糖块可以提纯出七两白砂糖。” 叶芊芊想了想,问李轩:“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斤。” 李轩微笑着回答:“我打算卖给一些杂货铺或者一些酒楼,暂时定价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都瞪大眼睛:“好贵。” 叶芊芊却眼睛一亮:“我给你十五两一斤,全部给我家的店铺来卖,你看这样好不好。” 李轩摇摇头,叶芊芊看到李轩摇头,很失望。 李轩有点好笑,叶芊芊是误会自己了。 温柔的解释说:“我摇头的意思是不要十五两,你们家一直照顾我们,是我自己不争气。” 李轩接着说:“我也一直想报答你们,所以,还是十两一斤。以后就由你们家独家代理。” “什么是独家代理?” 李轩笑着继续解释:“独家代理就是只有你们家在卖,就算独家经营的意思。” 叶芊芊一直跟着叶云天做生意,李轩这样一说她就懂了。 “谢谢你,李轩!” 李轩挠挠头:“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 叶芊芊的脸又红了,此刻她的心里甜蜜蜜的,就像吃了很多白砂糖一样。 赵婉儿微笑的看着李轩,她心里一直认可李轩这个女婿。 李轩之前的败家行为,在赵婉儿心里,其实就是李轩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等李轩长大了他肯定会改的。 而王语嫣心里则想,这怎么就让婉儿姐先抢了这个女婿呢。 看了一眼还在吃糖的林悦儿,气不打一去:“还在吃,你看你哪有一点女儿家的形象。” “还整天穿男装到外面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的是个儿子呢。” 林悦儿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再吃糖了。 幽幽的说了一句:“这糖太好吃了。” 这时,县衙大堂那边传来吵闹声。 赵婉儿和叶芊芊听出来是叶老太爷的声音。 二人对望一眼,急忙向县衙大堂跑去。 林悦儿也跟着去了县衙大堂。 赵夫人看了李轩一眼,询问他是否也去看看。 李轩摇摇头:“为了避嫌,我们就不要去了。” “这事林伯父会处理好的。” 赵夫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王语嫣对赵夫人说:“在这里等着吧,处理好了,老爷会跟我们说的。” 说完,看向沉默的李轩:“轩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孙静怡也看着李轩。 李轩摇摇头说:“叶凌天是叶老太爷最看好的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孙静怡对李轩说:“那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放纵叶凌天胡来,也不会落到这副田地。” 李轩点点头,众人再次沉默。 赵夫人很想去看,她很想看到害死他夫君的人的下场。 李轩看着她说:“放心吧,他们的报应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先忍几天,我们现在去了,有可能会被黑风寨的内应知道。” 孙静怡和赵夫人,听到黑风寨顿时紧张起来。 李轩笑了笑安慰他们:“不用担心,这几天安心待在县城吧,等林伯父回来,我再跟他商量一下。” 王语嫣也笑着说:“轩儿说得对,你们就先在府衙住几天。” 孙静怡和赵夫人只能点点头。 县衙大堂里,叶老太爷叶正豪一直跟林书恒求情。 “我家二郎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您放了我家二郎。” “暗通土匪的事,是我家大郎,为此,我把大朗逐出了家门。” 在林正豪眼里,叶凌天一直很乖,深得林正豪信任。 比起大儿子叶云天,叶凌天这个儿子是哪哪都好。 叶云天和赵婉儿失望的摇头叹息,父亲还是相信叶凌天。 叶芊芊本来还想劝一下叶正豪,听到这话,叶芊芊也不想劝了。 到现在还在维护二叔,还不愿承认是二叔暗通土匪,买凶杀人。 林悦儿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林书恒看了叶正豪一眼说:“是不是冤枉的,等本官查明再说。” “至于也老太爷,就委屈您在牢里待几天吧。” “待查明您与本案无关,自然会放您离开。” 随即,他一声令下:“来人,先将叶正豪妥善安置进大牢,待进一步审讯。” 衙役们闻声立刻上前,将叶正豪带往大牢。 叶正豪被两个衙役压着,对着县衙大堂大喊:“大人,我家二郎的被冤枉的,是我家大朗通匪,您要查清楚啊。” 林书恒没有理会他,一拍惊堂木:“来人,带人犯,叶府管家。” “诺!” 很快,叶府管家被衙役押着进了大堂。 林书恒又是一拍惊堂木:“人犯跪下。” 叶府管家闻言跪下,连喊冤枉。 “本官已查明,叶凌天与黑风寨土匪勾结的书信,都经你手安排传递,你可认罪?” 叶府管家叶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是叶云天安排的,与叶凌天无关。” 林书恒眯着眼看向叶福。 “到了这时候,你还污蔑他人?看来你真是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杖责二十!” 衙役立刻上前将叶福按倒在地,拿起杀威棒就往他身上招呼。 杖责完毕,叶福趴在地上,嘴里还在说是叶云天安排的。 林书恒冷笑一声:“带林翠花。” 衙役闻言转身出了县衙大堂。 不一会,林翠花跟着衙役进了县衙大堂。 林翠花跪下来后,林书恒看着林翠花说。 “林翠花,你可知本官为何招你来!” “民女不知。” “本官问你,你儿子是不是被叶凌天掐死的,然后扔进井里的。” 听到这话,林翠花身体颤抖起来。 “大人,您要为民女做主啊。” “是叶凌天这个畜生,把我的儿子掐死了,还把民女强暴了。” 叶枫管家此时脸色都变了,声音颤抖着说。 “翠花,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翠花哭着说:“都是真的,那天他来我们家找你喝酒,那酒里他是放了蒙汗药的。” “他来之前就吃了解药。你那天晚上根本不是喝醉了。” “那天晚上我喝得少,他准备强暴我的时候我就醒了。” “他把我按到床上的时候,我们的孩子醒了,他嫌碍事就把我们的孩子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