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得意的走了! 如果换做以前,易中海绝对不会这样做。 杨为民,毕竟是厂长。 可被人算计,又在警署受了两天的罪,易中海一肚子怨气没处撒。 杨为民自己撞上来,易中海也没想那么多。 反正以他八级工的身份,到哪都吃得开。 如果杨为民真的给他小鞋穿,大不了不在这干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 倒反天罡! 简直是倒反天罡! 一想到易中海临走前那得意的嘴脸,杨为民气的直接摔了杯子! 易中海! 你给我等着! ······ “一大爷,我就知道您是被冤枉的,那个许大茂居然敢诬陷您是杀人犯,别让我逮到他,看我不扒了那个混蛋的皮·····” 何雨柱见易中海没事,顿时松了口气。 他真的怕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聋老太太没了,他可就只有易中海这么一个亲人了。 何雨柱眼中的孺慕之情,易中海看了,心中也很感动。 可他还是板起脸,道。 “柱子,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真的把许大茂砍死了,你怎么办?” “雨水怎么办,你让我和你一大妈怎么办?” 在外面,易中海和一大妈一直给人一种伉俪情深的印象。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备受尊重的原因之一。 在那个年代,一大妈不能给易中海生个一儿半女,可易中海呢,不离不弃,如此可歌可泣的爱情。 自然受到大家的羡慕和钦佩。 至于背地里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 除了一大妈,没有人知道。 “对···对不起,一大爷,我以后不会在这么鲁莽了·····”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何雨柱肯定会不以为然。 可现在说这话的是易中海,何雨柱顿时记在心中。 “行了,你知道就好!” “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脾气。” 何雨柱的态度,让易中海很满意。 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这样一看,贾东旭出事,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一大爷,我····我知道了·····” 何雨柱憨厚了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关心道。 “对了,一大爷,公安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说您和阎埠贵的死有关系?” 一提到这个,易中海的脸色就黑了起来。 “柱子,我也是被人给阴了·····” 当即,易中海就把自己被人给打晕,然后把阎埠贵的死嫁祸给他的身亲,告诉了何雨柱。 什么? 何雨柱觉得自己的三观要被震碎了!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人。 良久,何雨柱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一大爷,到底是谁,这么狡诈残忍?” “不知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 他当然想知道是谁算计他。 找不到那个人,他寝食难安。 那个人明显和自己有仇,他能杀了阎埠贵,同样也能杀了他。 抓不到对方,阎埠贵的仇怎么报,他的冤屈谁给洗清。 最重要的事,找不到那个人,他睡不着啊! 昨天夜里,他就梦见了那个混蛋。 一想到梦境中发生的事情,易中海的脸,就苍白了一分。 “不知道?” “难道公安那也一点线索都没有么?” 何雨柱有些无语。 老太太的案子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阎埠贵被杀,一大爷被人陷害,他们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就这····· 还说什么保护他们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 说到这点,易中海也是一肚子怨气。 抓贼,本来就是他们的分内之事。 可现在,倒想要他这个受害者,自己去抓人了。 那还要他们那些捕快干什么? 想想都来气! “一大爷,那您觉得,是谁陷害的您?” 我觉得? 何雨柱一句话,让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 在警署这两天,他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没想到谁会陷害自己。 平时在轧钢厂,他可没得罪过什么人。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当天那个欺骗自己的工人是谁,刚才,他也问了杨为民。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 查无此人! 敷衍! 赤裸裸的敷衍! 怎么可能查无此人。 明明是那个人把自己诓骗出去,打晕了自己。 怎么到了杨为民的口中,就查无此人了。 轧钢厂的职工虽然不少,可只要保卫科的人,认真查,难道还找不到一个人么! 又不是大海里捞针,有那么难么? 何雨柱本来以为一大爷心中有怀疑的对象。 毕竟,按照一大爷所说,他是被人给诓骗出去的,那只要找到那个人,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可易中海的沉默,直接把何雨柱给看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