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什么要杀害阎埠贵?” 审讯室,易中海脸色惨白,坐立不安,等他看到白玲和郑朝阳走进来的一刹那, 立刻就要站起来。 “公安同志,我冤·····” 易中海想喊冤,可当他听到对方说的话后,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郑朝阳见易中海站起来,立刻呵斥道。 “易中海,坐下!” “你要干什么?” “到了这里,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人犯错不可怕,只要能改正,还是一名好同志的!” “我·····” 易中海哭丧着脸看着郑朝阳。 此时,他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抓起来了,原来公安怀疑他杀了阎埠贵。 亏他还觉得,杨为民太不地道了,不就是无辜脱岗么? 至于把公安招来么? 再说了,他都说了,他是被人给陷害的。 杨为民他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现在好了。 什么无辜脱岗。 原来是他误会了。 想想也是,他可是轧钢厂唯三的八级工,杨为民就算对自己不满,也不会把他交给公安啊! 小题大做。 那些特种零件,还要不要加工了。 易中海松了口气,瞬间坐了下来。 他放心了! 郑朝阳见易中海坐下来,也把手从后腰上拿开。 而白玲,自始至终都没有眨一下眼,工作这么多年,这样的场景,她见多了。 啪! 笔录摔在桌面上,白玲也顺势坐在易中海的对面,清冷的眸光直射易中海。 “说吧,为什么杀人?” “什么?杀人?” 易中海一怔,这才想起来,刚才这两位公安同志一进来,好像就质问他为什么杀了阎埠贵····· 等等····· 阎埠贵死了? 易中海顿时瞪大了眼睛。 “公···公安同志,你····你说什么,阎埠贵死了?” “不··不·可能吧,昨天早上我还见过他呢,怎么可能·····” 见易中海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白玲嘴角上扬,露出讥讽的笑容。 “易中海,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罪行,我们要是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你认为我们会带你回来么?” “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只有老实交代,才能争取到宽大处理,顽强抵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不··不,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没有杀阎埠贵,我和老阎关系一向不错,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还有,我昨天被人打昏了,直到今天早上才醒过来,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以为脱岗的事情结束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冤屈等着他呢! 杀人! 他怎么可能杀人啊! 而且杀害的还是阎埠贵? 此时此刻,易中海彻底慌了,甚至为了得到公安的信任,举手发誓。 发誓? 要是发誓管用的话,那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白玲冷笑一声。 “易中海,既然你这样冥顽不灵,那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啪! 白玲起身,拿着桌上的一份口供,直接扔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这是轧钢厂车间主任和保卫科门卫的口供,他们都能证实,昨天上午,你十点钟左右,就离开了轧钢厂,一去不回,直到今天早上,你才出现。” “还有这,这是95号四合院住户还有你妻子的口供,昨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你并没有回四合院,那我想知道,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不要在说你被人打昏了,昏迷的人,怎么可能会自己离开轧钢厂。” “还有,你看看这个·····” 见易中海死鸭子嘴硬,白玲直接扔出炸弹,不,扔出那个碎布片和易中海的上衣。 “易中海,你是不是眼熟啊!” 白玲讥讽的看着易中海。 “没错,这就是你的上衣,而那块碎片,就是从死者阎埠贵的身下找到的,而这块碎布片,和你上衣破损处,完全吻合。”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杀人,这你怎么解释?” 白玲用手点着摆在易中海面前的证据,厉声质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找到易中海的杀人动机,可就凭现在的证据,他们已经有八成把握,易中海就是凶手。 “不···不是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老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对就是那个打晕我的人,一定是他要陷害我,让我当替罪羊,你们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这下,易中海算是彻底慌了。 车间主任和保卫科还有四合院那些住户的证词还好说,只能证明自己不在轧钢厂和四合院。 并不能证明自己和阎埠贵的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