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众人议论纷纷,阎家屋里也是鸡飞狗跳。 三大妈要死要活,要不是几个子女拦着,早就上吊了。 发生这种事情,她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啊! 这个时候,那帮长舌妇,指不定怎么看好戏,议论她呢! 阎埠贵也是面若死灰,呆呆的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显示着他此时很不好。 不要说三大妈寻死觅活,此时的阎埠贵,想死的心也有了。 好在,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时候,易中海在何雨柱等人的拥护下,走了进来。 “老嫂子,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虽然易中海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直白的说出来。 说出来,那就不是来劝和的,而是打脸来了。 “他一大爷啊!你给我评评理,阎埠贵他······” 看见到易中海,三大妈仿佛找到了青天大老爷一般,抓着易中海的胳膊,把满腹的委屈,都掏了出来。 “我没有,我都说了,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也是眼前一亮,虽然身心俱疲,可他还是踉跄的站了起来。 “老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满是,我真的是被人给陷害的·····” 看着一左一右把自己拉住的两夫妻,易中海也是无语。 但,为了重塑自己在大院的威望,易中海只能这样做。 “好好····老阎,你先冷静,我当然知道你的为人,可我相信你不管用,得让老嫂子相信你啊!” “你要是有什么证据,那最好不过了。” “证据·····” 阎埠贵嘴唇蠕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要是有证据,还用得着你易中海么? 见阎埠贵低下头,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眼神。 废物! 自己被人算计了! 居然一点头绪都没有,活该你落得这个下场。 鄙夷完阎埠贵,易中海又把目光落在三大妈的脸上。 “老嫂子,老阎的为人我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算他有那个贼胆,可他心疼钱啊!” “就他抠唆的性格,怎么可能把钱花在那个地方啊!” “对对·····老伴,老易说的对啊!” “我有钱,我能花那个地方么!” 阎埠贵赶紧点头。 虽然被易中海这样说,他有些丢人。 可和眼下比起来,丢点人算什么。 额! 易中海一句话,直接让三大妈不闹了。 是啊! 就他们家老阎那种性格,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四半儿花,怎么会把钱花在那种地方。 “呜呜呜····老头子,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都是解成,要不是他这样说,我也不会误会你的。”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三大妈保住阎埠贵,看着被自己挠成满脸花的老伴,把所有黑锅,都甩给了儿子。 阎解成······ 怪我! 怎么能怪我呢!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啊! 阎解成心中委屈。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有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 “不会,怎么会呢,都怪那个诬陷我的人,要不是他,我们一家也不会落得这个田地!” 阎埠贵怎么会不生气。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诬陷他的人,只要找到了,那不仅他的工作能恢复,就连儿子的工作也能恢复。 甚至就连儿子的婚事····· “对,当家的,你说的对,诬陷你那个混蛋,我们一定要找出来·····” 三大妈同仇敌忾。 要不是那个混蛋,他们家也不会闹成这样。 一场闹剧,在易中海三言两语下,平复下来。 众人也三三两两的散去,但对阎埠贵的议论,却没有停止。 尽管易中海说的在理,可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 就算阎埠贵没去八大胡同,可举报信上的内容,可不是假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矿窑子的事情,是真是假,还有那么重要么! 后院! 陈枫家。 阎家闹出的动静太大,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当然也清楚,不过他并没有去凑热闹。 反正结果都是注定的。 这个热闹凑不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人,还乐得清净。 如果,没有刘海中那个碍眼的家伙,就更好了。 “哼!” 见陈枫看过来,轮椅上的刘海中,冷哼一声,费力的扭动着轮椅,朝着家中走去。 不走干什么? 难道被人看笑话么! 莫名其妙。 刘海中突然离开,让陈枫一怔,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翻炒着锅铲,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 轧钢厂家属楼。 赵有为恭敬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求学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