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六口人整整齐齐,以前这个时候,虽然阎埠贵有些扫兴,可家庭气氛还是很不错的。 不说欢声笑语,也是和睦祥和。 可今天,沉闷的气氛仿佛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连最小的阎解娣,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不敢说话。 “老阎,到底是怎么回事,解成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 “你想知道,我还想知道呢!” 阎埠贵本来心情就不好,在这个铁饭碗的年代,他居然把工作给丢了。 他心情能好,才怪呢! “不是,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 不愧是相濡如沫了几十年的夫妻,三大妈敏锐的发现了阎埠贵的不对劲。 就算解成的婚事黄了,阎埠贵也不会露出如此作态,他甚至会破口大骂于家,可现在····· 阎埠贵的举动太过反常。 “是啊!爸,您没什么事情吧?” 阎解成也抬起头,诧异的看向父亲。 按理说,婚事黄了,最难受的应该是他,怎么现在看着,父亲比他还难受啊! 难道是因为心疼钱? 可彩礼并没有给啊! 于莉都不肯和他领结婚证,当然不需要给彩礼了! 阎解成迷茫了。 在三大妈再三的追问下,阎埠贵的心情得以平复了一些。 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把目光看向阎解成,他的事情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阎解成的婚事。 “解成,于家到底为什么要解除婚约,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什么? 本来三大妈还在担心阎埠贵,可听到这话,直接就把阎埠贵的问题抛到一边,她死死的抓着大儿子的胳膊,焦急道。 “解成,你爸说的是真的,于家真的悔婚了?” “嗯·····” 阎解成虽然不想说,这太丢人了,可面对母亲急切的眼神,他还是痛苦的点了点头。 “啊!” 当阎解成点头的那一刻,三大妈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还好阎解旷眼疾手快,扶住了母亲。 “妈,你怎么了,妈,你说话啊!” 阎埠贵一看老伴晕倒,急忙上前。 “快,把你妈扶到床上,按压人中,快啊!” 好一会,三大妈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于家他们为什么啊!” 见母亲被气到,阎解成脸上也露出了愤恨的神色。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今天上午一到于家,劈头盖脸就挨了一顿骂,说我虚伪,小人,还说我们一家都是伪君子。” “我刚想问清楚,于家人就要动手打我,办办法,我只能先离开了。” 阎解成叹了口气,蹲在地上,说不上有多可怜。 阎解放阎解旷同情的看着大哥,一开始他们还羡慕大哥,现在····· 他们气顺了。 “就这些?” “没有别的了?” 阎埠贵心中有了猜测,可奈何他知道的太少,可从于家人突然反悔,还有那些话,他隐约的觉得,他们是被人给阴了。 就连他被开除,也一样。 可到底是谁干的? 阎埠贵还没想到。 他这么好的一个人,谁会这么不要脸对付他啊! 刘海中? 易中海? 许大茂? 还是陈枫? 脑海中,一道道身影划过。 阎埠贵看谁都像,可又看谁都不像。 “没···没别的了!” 阎解成思索了一下,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爸,我跑的时候,好像听到于莉说什么,得亏信了那封信,去了我和您工作的地方调查,才看清楚我们一家的真面目·····” 什么? “解成,你说什么,于家去你我工作的地方调查了?” 阎埠贵脸一下子白了。 如果于家真的去调查了,那他在学校所遭遇的一切,还怎么隐瞒下来。 于家之所以同意婚事,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是个老师,儿子阎解成也有一份工作。 虽然还是学徒工,可再过半年的时间,马上就是正式职工,这样一来,他们阎家可就是双职工家庭。 双职工家庭的吸引力,可不是盖的。 可现在,他被开除,就算他们找到是谁在背后捣鬼,和于家澄清一切,恐怕于家也不会在同意这门婚事了。 “应该是吧!” “我就听了那么一耳朵,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阎解成有些烦躁。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的婚事黄了,何雨柱还有陈枫那些人,明天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从这点就能看出来,这件事背后有人捣鬼,不然于家不会无缘无故的悔婚····” 阎解成的颓废,让阎埠贵非常的失望。 “不就是婚事黄了么,以后再说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找到那个捣鬼的人,敢这样算计我们,不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