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全局的人找上门的时候,余小渔一脸懵逼的来到前院,懵逼的望向一旁的周雄。 她啥时候成特务了?她这么厉害她怎么不知道? 周雄耸耸肩,摸了她一把脑袋瓜子,让她不用怕,问什么说什么就行了。 “请问余同志,五月十九日到今天,你都去哪里了?都和谁接触过?” “……”今天可是六月三号了…… 十六天,如果不包括今天,刚好半个月,也就她记性好还记得,不然突然间这么问,谁能一时之间想起来?没搞串就不错了。 “五月十九日,周家。周爷爷,姐姐,郑哥。” …… “五月二十三日,周家,西门值班室,豆浆店,周爷爷,姐姐,郑哥,执勤人员,老板,顾客,路人。” …… … “六月三日,周家,周爷爷,姐姐,郑哥,不知姓名的你们。” …… 安全局的人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 不过领队的很快敛起眼中的笑意,一脸严肃的样子,问道:“余同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有记录每天生活的习惯吗?” “记忆好啊。哪里还用废手去记这些东西?” …… 很平淡的话,却很嚣张啊。 领队在心里哑然失笑,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后,没说什么准备走人。 结果就听到那个小姑娘问,“证明我被污蔑后,说我是特务的人有惩罚吗?如果不能,以后我看谁不顺眼,是不是也可以随处说?” …… 这个小姑娘是个不吃亏的主啊。 领队朝周雄看过去,见他就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 见鬼的“慈祥”。您老上战场的英姿可是流传不少。 看来周家是护着这个小姑娘的,这个小姑娘怕是要一飞冲天了。 “会惩罚乱说话的人,特别是家属区的人,他们没有以身作则,所以小姑娘你看谁不爽也不能乱说。” 余小渔露出失望眼神,“那可惜了。” …… 领队忍不住苦口婆心,又带心酸又小小抱怨,“你可惜啥?你可别乱来,知不知道乱说特务,我们要忙好久,正事都干不了。” “好吧。那叔叔们得好好惩罚乱说话的人才行,谁来了都不许给面子。不然罚不重,以后又瞎编乱造了。”余小渔受教乖乖听话点头。 清澈的大眼充满着对他们的信任和关怀,“叔叔们也要好好保重身体,祖国还需要你们添砖加瓦呢。” 没想到一个不认识的小丫头都这么关心他们,那些啥事都不干,就知道乱传流言的人真不干人事,看这个小姑娘多好啊~“放心,绝对让他们再也生不出这种念头。” 目送他们离开后,余小渔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脸蛋,捧着泪眼汪汪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望向周雄,“周爷爷,我挨欺负了。” 周雄背着手扣住,脸上带着对孙子孙女般的宠溺,“爷爷知道了。” 见好就收的余小渔换了副表情,眨着眼睛,刚被清洗过的黝黑的双目如同黑夜里明亮的星星,亮晶晶的,周雄再次被可爱到了。 不想看到一脸期待的小脸垮了下来,背过身子,“身为家属,也要时刻准备着,明日开始,加强锻炼。” “谢谢周爷爷。”余小渔脸上扬着甜甜的笑容,养尊处优的人,能在夏日炎炎的太阳底下撑多久? *** 当开始实施那一天,余小渔有些遗憾,不能看了,她带着昨天才到的哥哥逛一下京都,因为明天要走了。 六月五日一早,太阳早早升起,明媚的阳光洒满大地,收拾妥当的他们乘坐着周老爷子的车前往火车上。 不过,当车子距离操场不远的时候,操场里面“火热”的人让余小渔眯了眯眼睛,转头甜甜的朝周雄撒娇,“周爷爷,可以停下来一下吗?在家一直听叔叔哥哥们说在部队里怎么操练,还没见过呢。。” “小郑。”周雄同意了,这次顺便整顿了家属区里的风气,让他们知道,不是什么都能胡言乱语,胡编乱造。 “吱~”汽车缓缓停下来,余小渔把车窗都放下来,趴在车窗框上,嘴角上扬,见有人看过来,还是“挺熟”的,就伸出一只手挥了挥。 你好呀! * 操场内,江小雅一眼就看到车子里的余小渔冲她挥手,眼里充满了怒火。 前天晚上,她和母亲还有弟弟被通知,第二天开始,为期半个月的训练,训练结束后,到街委会去领取为期一个月扫地工作。 即便上学或者有工作的,都必须请假,如果不从,就不必在家属院住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他们奇怪不已,所以等父亲回来后,听到他们被通知的事,脸都黑了。 让他们以后出去说话都过下脑子,然后椅子都没坐热,又走了出去。 第二天,她看到来训练的人,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她不过就随口说了一句特务,流言就传得越演越烈,关她什么事? 现在看到车里的余小渔,更加肯定了,内心妒火越烧越猛烈。她一个村姑,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那是周老的车子吧?” ??? 江小雅瞳孔紧缩,紧紧盯着越开越远的车子和熟悉的车牌号。 余小渔,什么时候攀上周老的? “昙花一现”的姑娘,又再次在大院留下了一道“传说”。 *** 人来人往的京都火车站台内,前往静江市的火车快到站了,这不,周老爷子一遍又一遍叨叨絮絮。 “东西都带齐了吗?在火车上你们要离开卧铺出去,就喊你们的哥哥一起,别自己乱跑,遇到不熟悉的人不要理会,特别是小渔,人贩子肯定会盯住你,不过也不要太害怕,我已经让人交代乘务员时不时的去你们的卧铺看了。”周老爷子站在火车站台内细细叮嘱两个女娃娃,特别是其中一个,他实在不放心啊,这么好看的女娃娃他生平第一次见,更别说那些人贩子了,这么好看,又娇弱的女娃娃,怎么可能不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