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其人,天赋异禀,虽是凡人,但能日行千里。 得了纣王旨意,狂奔出朝歌,过孟津渡黄河前往渑池县,渑池县虽然是县城,但是守将可不简单。 乃是张奎高兰英夫妇! 此二人是谁? 二人虽是凡人,却有异术在身。 张奎遁地,日行 一千五百里,胯下独角乌烟兽,行走快若闪电,踏云奔雷。 娘子高兰英,使用太阳神针,能射瞎人双眼,一对日月刀,无坚不摧,纵使金仙也会一刀两断。 说句不客气的,阐教三代,正面作战,无人是此夫妻二人对手。 飞廉传讯而来。 张奎高兰英立刻整顿兵马。 “张将军! 事不宜迟,我还要去前面通风报信!” “飞廉将军! 你速去! 我与娘子带大军备好粮草,就拔营行军!” 飞廉又去临潼关,通知总兵张凤,此人用一对百炼锤,凡人一个。 他和张奎一样,整军备战,等待拔营行军。 之后,飞廉依次去了潼关,穿云关。 此两关守将乃是陈桐,陈梧兄弟。 二人得知纣王要将西伯侯留下,连忙整军急行。 此时,陈远一行人正在界牌关做客。 此关守将乃是黄飞虎的老父亲黄滚,黄家世代忠良,他对于西伯侯的遭遇也多有同情。 得知西伯侯脱困,非常高兴,所以设宴洗尘。 “侯爷! 听说,你打算将西伯侯之位传给伯安公子。 可有此事?” “正是。” 姬昌笑盈盈得看着陈远:“不错,我儿千里迢迢前往朝歌救我,孝勇可嘉。 今年我已八十有九,已经无心朝堂之事。” “也好! 这天下到底是年轻人的天下。 伯安呐。 听说你和我儿黄飞虎非常要好,前些时日,我看五色神牛踏云而过,以为是我儿来看我。 不想却听说是你烧了汜水关的粮草? 可有此事?” “黄总兵,是有这事。” 黄滚语重心长道:“伯安,等你当了西伯侯,就是一方诸侯,乃守卫我大商西大门的栋梁之臣,切莫再如此荒唐行事。” “黄总兵多虑了,有我父亲在。 我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报~” 一士兵飞马来报,神色看向陈远他们 惊疑不定。 “何事啊!?” “黄将军,重要军情,请出来说话!” 门外传来一个汉子的声音,黄滚一愣,是恶来! 此人乃是大王身边的狗腿子,善于阿谀奉承,他一向不喜欢,唯一的优点就是跑得快和忠心。 黄滚心中暗道,此人来这儿,难道…… 他目光看向姬昌等人,一瞬间就转了八百个念头。 “黄将军,您要是有军务,我们就告辞了。” 姬昌说着,就要站起来告辞。 黄滚连忙拦下:“侯爷且慢,我这界牌关往西有汜水关,往东有穿云关,能有什么军务,我去去就回,侯爷请和众位先饮。 老夫去去就来。” 黄滚虎步龙行,大步往营地之外走去。 姬昌掏出几枚铜钱,丢了一卦。 “不好! 咱们快走,否则眼前有刀兵之祸!” “王叔,娘子,马氏! 咱们走! 肯定是纣王反悔了!” 陈远站起身来,拉着琼霄和姬遂,连忙往营帐外闯,姬昌一愣,心中略微失落。 马氏看着孤单的西伯侯,赶紧上前扶住。 西伯侯脸色才好了几分。 “伯安!? 咱们的小兵还有轿子,车马都不要了? 那里面还有好几锭金子呢!” “王叔! 命比钱重要。 没有命,再多钱都没有用! 其他关守如果同时出动,咱们就全完了。” 孔宣之勇,陈远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虽然娘子有落宝金钱,但是人孔宣又不用法宝,还有张桂芳,张奎高兰英,魔家四将,邓婵玉,丘引…… 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 几人顾不上西岐小兵,避开关内小兵耳目,仓皇而逃。 琼霄一路暗中施法保护,这才有惊无险护送几人出了界牌关。、 黄滚也见到了飞廉。 “飞廉,你不在朝歌伺候大王! 来我界牌关做什么?” “黄将军,大王又令,缉拿姬昌回朝歌问罪。 各关守将,不得放行。” “飞廉,前几日大王的放行文书才送过来,这怎么又变卦了?” “老将军! 大王是君,咱们是臣。 您这么问是不是僭越了?” “哼! 滚吧! 老夫这就去将人捉拿!” 黄滚和飞廉来到酒宴营帐,发现早已人去楼空,空无一人! “不好! 他们跑了!!” 黄滚大惊失色,连忙点兵点将,缉捕姬昌。 飞廉冷着脸抱拳道:“黄将军,你宴请罪臣西伯侯,他又不清不楚的逃走,此事我会如实汇报大王。” 黄滚冷冷道:“一介佞臣,闻太师回朝之后,老夫也会去和闻太师说一说清君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