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 想不到这荇菜都能被你做出花来,伯安呐,你几个哥哥老说你是废物,我看他们的眼光非常不行! 起码你这厨子的手艺出神入化啊!” “王叔! 您就别给我来这一套了。 赶紧想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吧?” “什么路!? 噢…… 你是说去朝歌救你父亲? 伯安,你不是说让他再等上一两年吗? 这会怎么就心急了?” 陈远一脚将姬遂踹起来:“王叔,你说话有谱吗? 我什么时候说去朝歌了? 我说去昆仑! 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昆仑!?” 姬遂连忙摇头。 “伯安,那地方神神怪怪,人族难至。 听说只有修炼者,炼气士才能到达,要不咱们就不要去了。 你要是不想去救你爹,咱们大不了再回去,到时候自然有人去。 何必咱们去送死?” 陈远瞪了一眼姬遂。 “王叔! 要不你去朝歌吧,我去昆仑! 咱们兵分两路,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你不说你和费仲尤浑两个大夫很熟悉么?” “哎唷…… 呜呜呜……” 姬遂掩面痛哭。 陈远看到姬遂痛哭,头痛不已。 “王叔,大男人,你哭什么?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什么叫好好的! 伯安,你有没有良心? 从小到大我都疼你。 你让我送死,我能不哭吗? 若是我们两人去朝歌,王叔我尚且有个由头。 若我一人去,我一个西岐的官员,去朝歌联络官员,这不就是死罪吗?” “也是! 是我考虑不周全。 王叔,你别哭了。 大不了我带你一起去昆仑。” 姬遂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的确是他目前身边唯一能用的人了。 “别哭了! 昆仑虽难,但也有路。 明儿我去问问我侄儿! 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次日一早,陈远和姬遂两个街溜子就溜到了镇守城主府。 韩升韩变吓了一跳。 现在他们平白就比比自己年纪还小的陈远低了一辈,是个人就觉得不舒服。 “好侄儿! 你们在做什么? 叔叔过来,你们脸色好像都不太好看! 要是病了,叔叔赶紧带你们去看大夫。” “叔叔,要是你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大抵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 韩升吐槽道。 韩变道:“是啊是啊,我们军务很忙的,要不我们去给叔叔找两个美人?” 陈远脸一板:“我大哥就这样教育你们的吗? 年纪轻轻就会以色愚人,这是佞臣之相!” “叔叔,您要干什么就直说吧。 我们俩受不了这个。 若有什么需求,还请叔叔一定提出来,我们肯定满足叔叔的要求。” 兄弟二人暗骂老爹溜得太快,将这个倒霉叔叔扔给自己。 “真的,什么都可以?” “当然!” 那能不能找几个美人跳上一曲?” 陈远随口一说,就是先要难为兄弟俩,之后再提出去昆仑的请求。 他们肯定不会拒绝。 谁知兄弟二人没有拒绝,反而一口答应下来! 过了一小会,二十多样貌娇美过舞姿婀娜且衣不蔽体的女子,带着镣铐,走到了陈远面前。 陈远拒绝的话瞬间被咽了下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女人实在是太奇特了! 有白人!! 还有绿人! 韩变以为陈远不满这些番邦人,连忙解释道。 “叔叔! 这些都是当年的妇好战神捕捉的番邦蛮夷后代,虽然与我等大商子民样貌有异,但和人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是野兽。” “贤侄多虑了。 我知道她们不是野兽。” 陈远当然知道这些大洋马是人。 又白又高又苗条。 这些女子舞姿惊艳,顾盼身份,自有一番媚惑。 这些女人在陈远面前卖力的搔首弄姿,当陈远的目光注意到哪个,哪个女人就故意掀开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破烂衣物。 只希望眼前的贵人能够看重自己,带自己脱离苦海,不再为奴。 否则!过了三十岁,不再美丽,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当做猪狗一样,丢进祭坛里祭祀。 陈远花了大力气才将目光从这些女人的身上移开。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可怜的女子悲惨的命运。 否则倒是有可能会勉为其难的将她们收入房中。 但显然,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告诉他这个常识。 “贤侄。 你可听说过昆仑奴?” “昆仑奴?” 韩升眼前一片茫然。 “就是昆仑的女奴,传说那边的部落女子因为接近昆仑,所以非常美丽。” “贤侄啊! 这些蛮夷番邦女子虽然会跳舞,但是远远不如昆仑奴来的震撼。” 陈远望着嫌弃自己的兄弟俩,诚恳道:“贤侄,不瞒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