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忠海的话,易忠海的徒弟们立马附和了起来,“对,没错,我师父可是出了名的好人,你们可别弄错了。” “没错,我师父可是八级工,这么多年了在厂里兢兢业业,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 …… “我不管他在你们眼中是什么人,还是什么八级工,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罪犯,一个盗取了人家钱财的罪犯,我们可是有确实得证据,带走。”赵所义正言辞地说道。 听到是盗窃,易忠海的几个徒弟满眼的不可置信,而易忠海也是飞快地想了起来,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了过来,是他截留何雨柱钱的事情,于是他连忙解释道,“赵所,误会,这是误会,你们说的是我领了何雨柱钱的事情吧?你们别误会,我那是替他存着的。” “何雨柱?领了他的钱?”边上的徒弟们一个个疑惑道,他们还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师父对何雨柱很好很好,好的他们都要妒忌。 “行了,这里不是你解释的地方,有什么去我们所里说吧,至于你说你是帮他存着,你觉得我信吗?何雨柱信吗?人家多大了?三十了,不是个吃奶的娃娃,带走。”赵所鄙视道。 就这样,在食堂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易忠海被带走了。 很快,易忠海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下午,秦淮茹进厂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而且她也听说是易忠海拿了何雨柱的什么钱,听到这个消息后,秦淮茹很慌,也很着急,因为易忠海无论是在院里还是厂里都是他最大的靠山,而且易忠海还是她的玩伴,更重要的是易忠海也是她的衣食父母。 现在她已经快要失去何雨柱了,要是易忠海也没了,她不知道她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想到这里,秦淮茹连忙就去请了假,然后急匆匆地回院里去了,她要把这个事情告诉金秀珠,叫他去想办法,不然她真的什么都没了。 与此同时,派出所审讯室里,易忠海被拷在了一个后背椅子上,对面坐的正是赵所和小金。 “现在该是你说话的时候了,易忠海我劝你不要狡辩,说点儿实际的,你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说说你盗取人家汇款的事情。”赵所严肃地说道。 听到自己都被叫成盗取汇款了,易忠海急的满头大汗,“赵所,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你可能不知道,何大清当初是和一个寡妇跑的,走的时候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柱子恨死他了,我怕把钱给他他不要,所以我就一直替他存着,你知道,我可是八级工,不差那点钱。” “存着?”赵所耻笑道,“存到什么时候?是你死的时候还是何雨柱死的时候?何雨柱现在已经三十一了,有什么恨不能冲淡?” “不是,赵所,柱子就是个浑人,你不知道,他脾气不好。”易忠海急道。 “别说没用的,我就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他?” “现在,马上,我一直放在家里,现在你放我回去,我马上给他。”易忠海急道。 “易忠海,你不觉得现在晚了点儿吗?难道你现在给他他就要,之前给他不要?”赵所呵斥道,“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样子,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看到赵所不信,易忠海满脸的委屈,一副他比窦娥还冤的样子说道,“冤枉啊,赵所,我这就是好心,早知道我就不管了。” “冤枉你,易忠海,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告诉邮差说你以自己的名义给何雨柱了,可是你没有,这你又怎么说?” “啊?我有说过吗?没有吧。” 看到易忠海的样子,赵天山也是气的不行,“行,你狡辩吧,反正政策已经和你说了,你不珍惜没关系。” “赵所,我真不是狡辩,我说的是真的,我易忠海的为人我们全院子的人都是知道的。” “是吗?那你和别人在地窖里的事你们院里人知道吗?”赵天山突然问道,问完他就紧紧地盯住了易忠海,他想看看何雨柱有没有说谎。 果然,听到这话,饶是易忠海再精明也在一刹那露出了一点儿惊慌,也就是那一点点的惊慌,被赵天山完美地捕捉到了。 “赵所,你听谁胡说八道呢?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乱搞男女关系。”易忠海马上解释道。 “我有说你在地窖里是和别人乱搞男女关系吗?”赵天山似笑非笑道。 瞬间,易忠海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不过他不能认,于是强行解释道,“我以为你说的是呢!” “行了,之前我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不过你放心,我就是试试你的人品,和案子没关系。” “赵所,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没有再理会易忠海,赵天山直接对着边上的金贝说道,“小金,去吧吴远山带进来叫他们对质。” 不一会儿,吴远山被带了进来,一看到易忠海,他满眼通红地就质问道,“易忠海,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骗我,你骗我,你说过你把钱以你的名义给何雨柱了,可是现在没有,你个畜生,你害死老子了。” 看到吴远山这样,易忠海急道,“我是给啊,我现在准备就给,我那是给他存着。”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骗了他?”赵天山问道。 “不是,那也不叫骗,我是准备给柱子的,这不昨天他刚结婚吗,我想着今天就拿给他媳妇儿,这样他就不会不要了。”易忠海狡辩道。 “行了,我也不问你了,现在我的证据已经够了,只不过是给你个机会而已,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此一举,带下去吧!”赵天山说道。 听到赵天山的话,易忠海急了,“不是,赵所,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信你们去院子里调查,我对何雨柱有多好。” “行了,下去吧,一天天算计着叫人家养老,还想把你玩弄过的女人嫁给他,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带下去。” 说着,赵所站了起来。 “别,赵所,我要见何雨柱,我还要见我媳妇,可以吗?”易忠海急道,现在他只能把希望放在老太太和何雨柱身上了。 “这个可以,何雨柱我会问他想不想见你,至于你媳妇,等下我派人去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