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纨绔子弟也就嘴上厉害,随便吓一吓他就该交代了。 但陈斌比我想的要硬气,居然梗着脖子嘴硬道, “什么刘媚在哪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们,这是人身伤害!我有律师团,起码能让你蹲几年啊……” 他自顾自地絮叨,完全没意识到我的眼神已经迸射出强烈的杀心,不等这家伙把话说完,我就轻轻转动起了刀柄,他大腿伤口撕裂,传来剧烈的痛苦,顿时整个人都抽抽起来了,嘴里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 我心平气和地蹲在他面前,顺手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道, “我呢,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招惹是非的人,单着不代表我怕事。你追求刘媚的事我可以不管,可你特么的勾结法师强行把人带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把香烟喷在他脸上,一脸严肃地说,“再劝你一句,赶紧回头吧,告诉我刘媚被藏在哪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平静的外表下早就升起了巨大的波澜,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哪知他依旧死不悔改,嘴硬道,“臭屌丝,你特么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敢弄死我吗?弄死了我,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刘媚。” 我点点头,心底的怒火好似喷泉般涌上大脑,但脸色却出乎意料平静,轻轻抛下烟蒂说, “你开玩笑了,我怎么敢杀人呢,既然你不说,咱们就换另一种方式交流吧。” 我缓缓站起身,把手伸到他后脑勺上,轻轻拔了几根头发,他吃痛地眯着眼睛,恶狠狠地问我要什么? 我笑笑,残忍地对他眨了眨眼,说没什么,这大半夜的,我怕你犯困,免费给你醒醒神。 接着我把双手合起来,搓着他的头发默默诵念蛊咒,随着两只手的交叉,掌心一股阴冷的气息释放,他的头发好像被火焰炙烤过一般,径直燃烧起来,冒着诡异的白烟。 下一秒,我轻轻打了响指,原本还莫名其妙的陈斌立刻翻起了白眼,嘴里一阵惨嚎,宛如杀猪般尖叫,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像麻瓜一样扭曲起来。 在继承三公留下的本命龙蛊的同时,我也继承了很多巫蛊禁咒,这段时间一直勤耕不辍,早把蛊书上的内容烂熟于心。 只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使用过这些害人的邪咒,因为那次黄莉的遭遇,让我清楚这些巫咒带给人的反噬究竟有多可怕,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 但这次,我实在忍不了了,随着头发的轻轻搓揉,陈斌五官扭曲得厉害,身体一阵阵地抽,嘴角渐渐泛起了白沫子,疼得他疯狂哀嚎,不时拿脑袋去撞墙。 我心平气和地看着,欣赏他在痛苦中哀嚎婉转的画面,闭上眼,内心居然获得了一种愉悦和异样的满足。 林远有点看不下去了,找来一块布,用力塞进陈斌嘴巴里,一脸担忧地看向我说, “你下了什么咒,他怎么这么痛苦?” 我告诉他,这叫子午断肠咒,施术过程比较简单,但也不算特别厉害的蛊咒,只是发作起来会让人觉得腹痛如绞,每一截肠子都好像被钢刀在刮。 通常医学上把人的痛苦分为十二级,最大的疼痛莫过于女人生孩子,碰巧我的子午断肠咒可以复刻这样的痛苦,只要我不停,他的痛苦也不会停,绝对能让这位富家少爷嗨翻天。 果然短短两分钟后陈斌就受不了了,整个人犹如虚脱般瘫在椅子上,嚷嚷着有种你们就杀了老子。 我笑笑,温柔地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说杀了你,怎么会?我可是良好市民! 然后我让林远帮忙,找来一根比较粗的绳子塞进他嘴巴里,双手合十念起了第二遍咒语。 这小子牙口不错,生生把绳子咬出了几排牙痕,我又找来比较粗的桌腿,横着塞进他嘴巴,结果没啥卵用,十几分钟后桌腿竟然被咬碎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玩了半个小时,我心满意足地停下来,脸上保持着很斯文的冷笑,问他爽不爽,不着急,天亮还早呢,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打着吊瓶慢慢玩。 结果他哭了,挺大个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哈喇子和冷汗流了一地,说你这一轮一轮地搞,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交代了,我什么都说,妈的,早知道这么痛苦我第一轮就说实话…… 呵呵。 我拍拍他的脸,说这就完了?你肯交代,我还不一定想听呢,子午断肠咒不算什么,我还有更过瘾,要不你咬咬牙再坚持一下,我肯定让你长见识。 “别,你给我留口气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哭爹喊娘,鼻涕眼泪一起下涌,像极了一个弄丢了妈妈的孩子,我反手又是一耳光,指着他鼻尖骂道, “自己说你特么是不是犯贱,非要老子动真格你才肯配合,你不是牛吗,刚才的牛劲儿去哪儿了?” 我出奇的愤怒,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远用手摁着我的肩,轻轻晃了晃,说周玄,冷静点,咱们的第一目标是找刘媚,这小子不过是个普通人,犯不上这样折腾。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