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忙活之后,我被抬到一片树荫下躺着,回想刚才在溶洞里和老金拼命的经历,总感觉一切不那么真实。 老金濒死前到底从身上放出了什么东西?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龙蛊吸收它之后,立马就陷入了昏迷? 这小东西已经重回了我的身体,却迟迟没有醒来的意识,面对我的沟通也是爱答不理,该不会是因为吸收了那股黑气,导致休克了吧? 我心里很不淡定,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没一会儿黄仁义和杨警官也来了,坐在我旁边感叹,说想不到小小的一个溶洞居然这么危险,这次多亏是你在,不然这支搜山队伍估计要全军覆没了。 黄仁义则是一脸不爽道,“干,还以为这一趟进山能有收获,没想到不仅人没救出来,反倒把自己搭进去,这狗曰的向导真不是东西,差点把咱们都骗了。” 我吃力地爬起,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缓了好一会儿才说, “也不用这么悲观,被摆在祭坛上的尸体只有五到六具,说明科考队的其他人还有可能活着,只是不知道被老金藏到了哪里,等增员队伍进山之后,可以安排他们好好找一找,说不定会有收获。” 杨警官叹气说,“找是一定要找的,这次队伍伤亡惨重,除了登山队的吴欢,还有两个人陷在洞子里跟我们失散了,如果不把人找回来,恐怕回去之后我也没办法跟上级交代。” 结束了谈话,我们都靠在石头上歇息,一直等到下午天黑的时候,增员队伍才成功赶到这里来,派了另一支警队接替杨警官的工作,甚至还带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针对溶洞展开了进一步的地毯式搜索。 我因为被虫子咬伤,当晚就被他们抬上了担架,连夜离开了那片原始林区。 之后我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经过消毒和包扎,足足躺了两天。 回想这次经历实在有够惊心动魄,要不是关键时候靠着龙蛊反败为胜,恐怕单单只是那些虫子就足够毒死我了。 调理期间我依旧在尝试联系龙蛊,却迟迟没能得到反馈,在我的感应下,龙蛊正蜷缩在我小腹下的某个位置,静静地蜷缩着身子沉睡,呼吸和气息还算平稳,但却一直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我怀疑这小东西可能是吃撑了,想想也是,在溶洞里出现了那么多毒虫,老金更是从身上释放出了那股神秘庞大的黑色气息,最终全都被这小东西吃进了肚子里,能不撑吗? 或许它休眠一段时间后,应该就能自行醒过来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心态也渐渐放平和了,比较起来黄仁义的心情就没那么痛快了,丫的进山是为了完成悬赏救人,结果人没捞到,反倒害自己差点丢了命。 在和那些蝙蝠搏斗的过程中,他也被咬了好几口,陪我一起在医院住了两天,嘴上一直在抱怨这笔业务吃了大亏,不仅钱没赚到,反倒害自己搭进去不少医药费。 我挺无语的,这孙子三句话离不开钱,整个人好像都掉钱眼里了,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他。 养伤第三天,我再次看见了杨警官,他拎着一个果篮跑来病房探望我,顺便说出了我被担架抬下山之后的事。 果然那支科考队的人并没有全军覆没,还剩下五个幸存者,被老金困在了一个很深的阴窖里,阴窖附近有几头山魈在把守,武警队为了救人,还跟这些山魈火拼了一场。 好在山魈虽然厉害,可随着老金的死亡,它们已经没了主心骨,根本挡不住现代化的高科技武器,经过武警队的射杀,已经死亡大半,只剩下杂鱼三两只,全都逃进了深山躲着不敢出来。 事后警队将所有幸存者都转移下山,安置在另一个医院里面修养,目前已经没什么大碍。 黄仁义一听就来劲了,拍脑门说,“这么说我们的营救业务还不算完全失败,那酬金方面……” 杨警官苦笑,说已经跟科考队员家属沟通了,按照事先谈好的悬赏条件,我们能得到二十五酬劳,不过这些酬金并不能全都交给黄仁义,这次行动有不少队员受伤,尤其是那个叫吴欢的登山队成员,伤得那么重,现在还躺在ICU病房呢,酬金大部分都要用在伤者身上。 黄仁义撇了下嘴,说普通人进一次ICU比马杀鸡还贵,那点钱怕是不够这几个伤员霍霍。 我无语地看向黄仁义,说老黄,咱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钱没有了还能再赚,良心没有了可咋整? 丫的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整破防,“良心没了,可以赚更多。” 我已经懒得搭理这孙子,趁着出门透口气的功夫,单独找到杨警官去角落里抽烟,问起了关于那支科考队的事, “老杨,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那支科考队进山,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保育区生态环境这么简单吧?” 这个疑问我很早就有了,好端端的上面组建这么大一直科考队,无厘头地跑进原始林区做调研,真实目的肯定不像对外公布的那么简单。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