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莫婶立即脸色大变。 “冤枉啊,真冤枉呀,我与那赵阳,的确是有一些男女方面说不得人之事,但决没杀人!” 莫婶哭诉道,“我家老莫,定便是被牛老三杀的。当日我与赵阳皆醉,哪有力气与时间苟且以及杀害老莫。” “当日你女儿,莫莲送陈管事回住处。” 但柯先生说,“家中就剩下你与赵阳,还有老莫,有何人证,能证明了你们二人皆已醉倒?” “是否你们二人假装醉倒,但其实,待你女儿一离家,便开始迫不及待勾搭成奸,甚至在客厅直接苟合?” “甚至你们以为老莫已醉得不省人事,还跑在他身边去,在他身边肆意苟合?” “但没想到,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所以你们惊慌冲动之下,便顺势以绳子将他勒死。” “这般一来,老莫还没从酒醉中醒来,就这般被勒得窒息而亡,才会形成那样的尸体!” 并且不等莫婶回答,柯先生便是又猛地在一拍桌子,“大胆淫妇,现在二小姐当面,你若还敢有所隐瞒,之后若被查出是谎话,那便是死罪!小姐的手段,你应知晓!小姐最恨的,便是骗她之奴!” 这番话把莫婶吓得面色苍白,一个激灵。 甚至眼泪都下来,“冤枉,柯先生,冤枉啊。二小姐,奴才真的没杀亲夫呀。” “奴才虽淫荡风骚,跟赵阳有奸情,但绝无杀人之心。当时奴才的确已醉倒。” “至于赵阳是不是也真的醉倒了。奴才如今想来,倒是难以确定。” “对,若凶手不是牛老三,那便是赵阳!有可能是奴才醉倒后,赵阳仍清醒,趁机下毒手。” 眼见莫婶嘴巴很硬。 柯先生脸色亦变幻不定。 最后让人将莫婶带了下去。 又让人赵阳给提了上来。 “大胆赵阳,竟敢跟自己岳母苟合,现在你妻子与你岳母,都已然招供,你还不如实招来。” 柯先生又继续诈道:“若胆敢有所隐瞒,二小姐当面,你应知道,欺骗小姐,是何罪过。” “你这臭小子,还不老老实实全部交代。” 而此时,宁管事也忍不住对赵阳说道,“我与你父亲曾是好兄弟,只要你老实交代,只要你没杀人,我定替你,向小姐求情。” 听到柯先生跟宁管事的话,赵阳的脸色,亦变化了一番。 之后,他亦跪倒在地。 承认了自己跟莫婶的奸情。 而陈介此时亦想到了当天晚上,喝酒之时,有只女人的脚,在桌子底下,不小心撩了自己一下。 想来那时,那只脚要撩的,是赵阳。 只不过不小心碰到了陈介而已。 “奸夫淫妇!”陈介想到莫叔,又想到,之前那么长的时间以来,她一直给莫叔戴绿帽子,眼神亦变得很冰冷。 其实他们两个有奸情之事,陈介在不久之前,借了莫叔脑子后,便已知道了。 因为莫叔其实已有所察觉。 只不过,他忍了下来。 想着自己的这风骚淫荡的妻子,只要不出去外面偷人,让她跟赵阳偷情,也无所谓。 免得她不跟赵阳偷情,又去跟牛老三之类的偷,到时候,自己更丢脸。 让她跟赵阳偷情,至少还在自己家里消化掉了。 且她断绝了跟牛老三的暧昧往来。 读取到莫叔的脑子里的这种想法之时,陈介其实也很无语,没想到,莫叔居然连这种绿帽子,都能忍。 但陈介想想,也觉得比较无奈。 因为莫叔的确没什么对女人的魅力。 人长得也不英俊。 又老了,且床上功夫也不好。 满足不了这个风骚似虎的女人。 但他又不想离婚,闹得家庭破裂。 他还是希望自己,在表面上,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他便忍辱偷生。 这般想着,陈介心中更为莫叔而气愤。 莫叔与此女成婚那么久,一直以来,都是全心全意为此女着想。 把自己的所有钱,都交给了此女来管。 每个月月例钱发下来之后,都要上交给此女管配。 对此女千依百顺,想要什么都竭尽全力满足。 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此女。 但此女却仍旧一点都不爱莫叔。 只把莫叔当成狗一般驱使。 甚至有时,当着莫叔的面,恬不知耻地跟牛老三调情。 更以前,有次,甚至还跟牛老三搞在一起。 被莫叔给抓了个正着。 只不过莫叔也打不过牛老三。 反被牛老三打了一顿。 最后牛老三走了。 此女还要数落一番莫叔。 理直气壮地说,莫叔没用,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偷人! 而且不现在就休了她!她不止要偷牛老三,以后还要偷其他的男人! 可惜,莫叔还是没休了她。 只能说,莫叔爱得太深。 或者以吴管事的思维来看,莫叔这,其实不叫爱。 只是莫叔为此女付出了太多,所以,不自觉以为自己爱此女爱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