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要知道仙尊境的强者,放眼整个仙界来说,已经是独霸一方的大人物了。 在仙王大能不出的时代,仙尊境的强者,已经是仙界最顶端的战力了。 然而,这个被笛仙称之为姑姑的神秘白衣女子。明明看上去身上没有丝毫的仙力波动。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只有美貌,弱不禁风的女子。却是一抬手,就要了一个仙尊境强者的性命。 而且这个仙尊境强者,还是一个古世家的家主,并非一个普通的仙尊境强者。 “阁下是谁?敢杀我慕容世家的家主,想过后果吗?” 然而,面对慕容世家几百号修士的质问。 白衣女子没有半句废话,只是轻微抬起右手,然后掌心向下轻轻一压。 顿时,一道璀璨的白色大道之光从天而降,笼罩住了慕容世家几百号修士。 顷刻之间,几百号修士全都被大道之光灼烧成了灰烬,形神俱灭,灰飞烟灭。 看到这一幕,先前那些还要跃跃欲试的各大古教教主和古世家的家主,相互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全都老实了。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最终,幻魔宗宗主上前两步,冲着白衣女子的方向微微抱拳,拱手一礼,面带笑意道: “前辈,方才的事情,就是一个玩笑。我们,绝对没有任何要为难笛仙小友的意思。” “笛仙小友,请!” 正所谓,强者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方才白衣女子一招灭杀了慕容世家几百个强者。 这已经说明,这白衣女子的实力过于恐怖。并且,他们根本不知道白衣女子的来历。 笛仙的身份,也无人知晓。 故而,最为明智的做法,就是让笛仙平安的离去。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 白衣女子从始至终,连看都懒得看在场各大教主和古世家的大人物。 随手撕裂虚空,带着笛仙进入了虚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故而,此刻场中没有背后势力来接的人,只有七冠王和钟灵秀等人了。 七冠王扫视了一眼全场,随即祭出了一块青铜令牌。 只见青铜令牌之上,镌刻着一个帝字。 单是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心神震颤,如坠深渊。 修为低下的修士,更是当场口吐鲜血,神魂都遭到了重创。 所以,一时之间,在场除了仙尊境的大能都够勉强看上一眼之外。 所有的修士,全都选择了转移视线,不敢看向七冠王手中的青铜令牌。 “小辈,你手中的青铜令牌,从何而来?” 一个古教教主,朗声开口询问道。 他眼神微眯,眼神之中似乎充满了一丝忌惮的神色。 不仅是他,各大古教强者和古世家的强者,也是十分的忌惮。 显然,众人对于七冠王手中的青铜令牌并不陌生。 “从何而来?本座乃青铜仙殿少主,尔等觉得本座的青铜仙令会从何而来?” 七冠王毫不客气,当即开怼道。 哗!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青……青铜仙殿?就是那个,凭借一己之力,打沉了中州的超级势力吗?” 有修士大声惊呼道,仿佛见鬼了一般。 “不是传闻,三千多年前,青铜仙殿就消失了吗?为何七冠王,会是青铜仙殿的少主?” 另一个修士提出了这样的一个疑问。 主要就是,三千多年前,青铜仙殿的殿主因为一个女人,直接跟中州最强势力瑶光仙宗打了起来。 那一战,打得整个中州血流成河,尸骨堆积成山。 中州,直接被打沉了三万里。所以,从那以后,中州就被钉在了仙界的耻辱柱上。 因为,瑶光仙宗举整个中州大大小小几万个势力,都没有干过青铜仙殿一个势力。 这样的耻辱,一辈子也洗不清。瑶光仙宗的道统,虽然至今仍是中州的第一道统。但是,却没有人看得上他们。 不过自三千年前那一战之后,青铜仙殿就仿佛从仙界消失了一般。 所有人都说,青铜仙殿的人,全都死在了中州那场大战之中。 因为青铜仙殿,动用了不祥的诡异力量。导致整个青铜仙殿都遭到了诅咒。 青铜仙殿,沾染上了不祥。故而,遭到了天道的排斥。 使得青铜仙殿的所有人,再也无法出现在仙界之中。 但也有人说,青铜仙殿的人是由于那一战受伤太重,损失惨重。 于是,选择了藏起来,暗中养伤。 众说纷纭,但每一种猜测,也无法证实。 青铜仙殿这四个字,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起了。不曾想今日,竟是再次被人提起。 故而,瞬间唤醒了众人尘封了前尘往事和记忆。 “哼!管那么多做什么?青铜仙殿早就不复存在了,想要用一块破令牌保住你的命,真是笑话。” 一个仙尊境的大能,当即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之色 抬手一掌,直接拍向了七冠王。 一时之间,各大古教强者都出手了。毕竟,七冠王身上的造化和机缘是有限的。 若是下手晚了,连汤都喝不上一口了。 “柳姨!” 七冠王冲天远方虚空,突然大吼一声。 顿时,平静无波无澜的虚空,像是有什么远古凶兽要出世了一般。 无数的大道道则开始凝聚,虚空开始寸寸炸裂,天雷滚滚。 这一幕,直接看得在场的众人头皮发麻。 “苍天呐!究竟要怎样的强者,才能引动这样恐怖恢弘的天地异象。” “难不成……是有无上仙帝大能降世吗?” 一个金仙境的老者,满脸震惊的开口道,仿佛看见了此生最为可怕的事情。 如此恐怖的天地异象,放眼整个仙界,那也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砰! 众人只见,一道经天纬地的绿色大道之光从虚空之中落下,形成了连接天地之间的桥梁。 那恐怖的绿光之中,屹立着一个一袭绿裙,赤脚的绝美女子。 那双玉足,仿佛天然形成,不沾染一丝俗世因果。 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