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章~~我进来了哦~~!” 奎木狼拖着长音,把意识还处于混沌中的玄章听得一激灵,原本沉重的眼皮瞬间睁开,迷糊的眼神也清醒了过来。 身边陪着他的木叉和敖玉也是清醒了过来,看着玄章的侧脸,木叉呜咽了一声,像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兽一般,随后将整张脸埋在了枕头上。 一想起昨夜,木叉就有一种想要找个缝隙钻进去的冲动,丢脸!太丢脸了啊!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没脸见人了! 敖玉揉了揉眼睛,将脑海中最后一丝倦意驱散,看着奎木狼走进来后,和善的挥了挥手。 “木叉这是?”注意到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木叉,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像苹果一样,让他有些好奇。 而在奎木狼的话语中,敖玉也是探了探脑袋,视线绕过玄章,看到了木叉的动作,不禁掩嘴轻笑。 和奎木狼不同,敖玉当然知道木叉这番动作的背后原因,“谁知道呢?也许是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过敏了!” 玄章被敖玉揶揄的瞟了一眼,也是尴尬的挠了挠头,原本的发型因为一夜过去,已经杂乱不堪,看起来团成了一团。 奎木狼在天庭当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官儿了,看出来敖玉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他也没有深究。 “哦,这样啊!”简单的迎合了一句后,奎木狼才看向玄章,“玄章,我一会儿帮你梳头吧!” 一提起这个,玄章脸色顿时变了,木叉、敖玉和东方朔的例子还在前面放着呢! “不用了,我简单的梳一下就可以了!”玄章摆摆手,想要拒绝,可是却被奎木狼一把抓住。 “嘻嘻,没关系啦!我给我夫人……不对,是前妻梳过,有经验的!而且我也不会做那些复杂的。” 敖玉也是在一旁帮腔,“玄章,你就试试也没什么的!反正不做白不做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伙的。 “好吧~~” 玄章再一次为自己的发型而感到淡淡的忧伤。 等到玄章走了,听到脚步声远去的木叉才悄悄的扭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过去。 诶? “哈哈!我就知道!” 敖玉的眼睛和木叉对上,视线交汇在了一起,却又一触即分。 木叉急忙将视线收回,继续趴在枕头上,心里却在不停的腹诽道:都怪这个敖玉,害得我没法和玄章见面,还有,他怎么能想到那种玩法的?哼,小淫龙! 敖玉可不知道木叉在心里怎么骂他的,“喂!别趴着了!一会儿再把自己憋晕过去。” 木叉闷声闷气的回应,姿势依旧没有改变,“和你没有关系。” 敖玉没有回答,眼睛骨碌碌的一转,抓起摆放在边上的鞋子,有节奏的用它拍打着地面,装作自己离开了帐篷。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的木叉果不其然的中招了,又是偷看了一眼,被敖玉抓了个正着。 “吓!” “啊!” 被敖玉突然的鬼脸吓了一跳,木叉好似装了弹簧一般,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流露着惊恐之色。 “哈哈哈哈!你太逗了!木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一本正经的你竟然会这么有趣!” 这话不假,他第一眼看到木叉的时候,还以为木叉就是一个老古板,在他看到木叉和玄章相处的时候,才改善了对木叉的看法。 “死泥鳅!我和你没完!”木叉羞愤的情绪涌了上来,一把扑过去和敖玉打闹了起来,当然,是没有认真的那种。 扭打了一阵后,二人这才分开,也就在这时,东方朔的脑袋又伸了进来,他刚刚洗漱回来,就听到帐篷里的声音,还以为是在白日宣淫玩3p,结果是他想多了。 “你们……不会……” 东方朔指了指衣衫凌乱的二人,尤其是木叉脸上那刚刚褪去半边的红润,更是惹人遐想连连。 “我们?” 敖玉指了指自己,借着东方朔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还处于迷茫中的木叉,很快就明白了东方朔话中的含义。 “你想多了,我们就是打闹一下罢了!我可不想被除玄章以外的人闯进来。” 整理了一下衣衫后,敖玉把鞋子穿好,遂问道:“玄章和那黄袍怪呢?” 木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用着同样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东方朔,敖玉的问题就是他想要问的。 “哦,他呀!黄袍怪给他梳了梳头发后,就去碗子山另一边了,说是去散步欣赏风景。” 东方朔摊了摊手,回答了敖玉的问题后又忿忿不平的对着二人抱怨,“玄章想要梳头可以找我嘛!那个黄袍怪弄得发型怎么能和我比呢?” 二人听后干笑了两声,没有接他的话茬,安静的将被子叠好,东方朔见没人理自己,觉得无趣离开了。 出了帐篷后,木叉查看了一下,发觉食物已经不多了,不过还够吃几天。 “过几天到了宝象国,可以购买一些粮食什么的,最后多买一些蔬菜。”他这个储存东西的法术,其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不论买什么,放进去后都是保持原有的新鲜,不怕食物会被放坏了。 “食物不够了吗?” 紧跟着出了帐篷的敖玉听到木叉的话,问了一句。 “吃不了几天了!你先去洗漱一下,然后招呼玄章回来,一会儿要吃饭了!” 敖玉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