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发现,原来他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 于是好笑道:“我在与你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我知道,但我是认真的,这辈子,甚至下辈子,我张子轩的命都是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张子轩的双眼就没离开过简秀。 这辈子,她都将是他心尖上的那个。 听着张子轩的这些话,一时之间,简秀也不知道该做何应答,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张子轩。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没有尝过被人表白的滋味。 因为 上辈子母胎单身几十年的她,就这么光溜溜的穿越过来了。 此时看着张子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看着眼前的峻拔的男人,她心莫名的就紧张起来了。 果然...... “秀儿,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上辈子是做什么的,好的坏的,那都你上辈子的事,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张子轩只认你。” “只认眼前的简秀,眼前的你才是那个值得我张子轩付出性命的女子。” 随后,张子轩又轻轻的顺了顺简秀碎发,这才柔声且极其认真的说道:“简秀,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话音落下,张子轩便低下头,含住简秀唇瓣...... 简秀一愣,想不到张子轩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 待反应过来之后,口中的气息已满满是他的味道...... 还未来得及沉浸进去,腰身却被他揽住了,随后往他的怀里抱了过去...... 时间仿佛已经静止了似的,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 口中那种温暖的气息,让简秀下意识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就这么清晰的感受这甜蜜的瞬间...... 在这一刻,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很快...... 这个吻,也充满了一种名为渴望的东西...... 后面就巴啦巴啦的,友友们自己想象哈! 而张子轩的轻柔,更是表明他对自己的珍惜,是他的爱,他在用无声来表达...... 直到这吻结束,简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想不到,相爱的两人拥吻会是这种感觉。 在这荒山野岭之下,还真的另有一番风味...... (嘿嘿,作者我写这段时,感觉脑细胞已经死绝了一样,感情戏还需要继续吗?) ............................................................................ 张家村。 自从简秀与池近忠几人离开之后,容志鹤基本就住在这里了。 当然了,他自己也舍不得走就是了。 池子锦的身子也一日比一日好。 这不,短短的几日的功夫,整个人的脸色都跟着红润起来了。 有空了,还会学着容志鹤的样子,到作坊里去走一趟。 “这些胭脂原来真的加了珍珠粉下去呀!”池子锦看着工人做出来的胭脂惊讶的说道。 要知道,这珍珠粉可都是昂贵的东西。 一般人家别说用来磨粉做胭脂了,一颗好的珍珠,就是看上一眼,那都觉得是大开眼界了。 “是的呀,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这款珍珠要卖得这么贵?”容志鹤笑眯眯的说道。 “嘶......但按照你说的这价位来讲,这胭脂也不算贵呀。”池子锦好奇的说道。 容志鹤一噎,“你还真的说对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简秀给我的报价就是这样。” “那嫂子她能赚到银子吗?”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赚的,但有一点我能确定,那就是她肯定能赚到银子。”容志鹤十分肯定的说道。 依着她对简秀的了解,没有银子赚的话,她又怎会去做呢? 何况,还是让自己在京城大力宣传。 当然,药材一事,倒是个例外了。 这也算让他见识到她的另一面,不得不说,能够认识到简秀,他也从她的身边学到了许多。 “那倒也是!”池子锦轻声说道。 “这盒你便拿去用吧!” “那倒不用,我那还有许多,嫂子先前便给我许多,让我回到京城的时候用!” 听到这话,容志鹤当下一愣。 他想的不是别的,而是池子锦说她回京城。 她要回去了,那自己怎么办? 他总不能也跟着回去吧!那这作坊怎么办? 他可是答应了简秀,这可不能食言呀。 最重要的是,这作坊他也带不走呀。 这般想着,容志鹤又开口道:“你要回京城?” 这话问出来,容志鹤自己都明显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失落了。 “那我肯定是要回的呀,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住在这张家村吧?” “有何不可,简秀他们不都在这里吗?”容志鹤当下便反驳道。 “他们?他们迟早也会回去的呀!”池子锦理所当然的说道。 在她看来,如今他们是不回去,但到大哥班师回朝那一日,他们的落角处不都是他们平远侯府吗? 这般想着,池子锦又很是期待那一日了。 听到池子锦的话,一时之间,容志鹤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 不止张子轩,就连简秀也同河北,有朝一日,定会回京。 “少爷......不对,公子!” 还打算再说些什么的容志鹤,忽然就听到身后容一的声音。 听他那声音,容志鹤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果然...... “公子,京城有家书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容一还将手里的家书递到容志鹤跟前。 想到上次回到京城都来得及回一趟容府,容志鹤便有些心虚了。 原本他选择从商,父亲容宗礼便极力反对了。 要不是母亲宋洁仪的包容,他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般想着,容志鹤内心深处又生出一股名为自责的东西。 他还有一个妹妹,从小到大就刁蛮任性。 母亲身子骨不好,父亲疼她,不止没有纳妾,也没再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