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和暗影被突然踹的门吓了一跳,尤其是看见里面这个莫名出现的女人,让他们都觉得有些惊悚! 敬王等人更是惊讶的合不上嘴。 一向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的武安侯,屋里居然藏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看着就十分年轻貌美的女人。 余如月眼见在场所有人,都被她的威武英姿给震慑到了,顿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看向旁边儿身受重伤的流光,虽然两个世界的流光长相上有一些变化,但这俩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走到流光旁边儿,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流光,这是侯爷让我给兄弟们疗伤用的,赶紧分下去,你也快吃一粒。” 流光对于这个突然从自家侯爷屋内出现的女人,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对上那双漂亮又清澈的眼眸,他不受控制的将那瓷瓶接了过来。 他打开瓷瓶,里面一股浓郁的药香就飘散了出来。 他常年跟在武安侯身边试毒,自然通识药理,凭着气味,就能知道这药是上好的疗伤圣药。 只是,自家侯爷已经死了,为什么这女人会突然从屋里面出现?还说这药是侯爷发给他们的? 余如月看着流光拿着药瓶呆愣的模样,怼了怼他,“赶紧吃呀,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是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去打扰侯爷的午休吗?” 流光回过神来,立马倒出一粒药,吞了进去,接下来把药扔给身边的暗影,暗影也有样学样的,服了一粒药,然后把这瓷瓶传了下去。 反正侯爷已经死了,就算这疗伤药里面掺着毒药又如何?只要能让他们多拖一段时间,便能让侯爷多安歇一段时间…… 等那些人将药吃完,敬王这才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你是谁?” 余如月有样学样,让流光把书房里面最大的那个金丝楠木的椅子搬出来,流光有些为难,那把椅子还是自家侯爷最喜欢的了,别说让别人坐一下,就是摸一下,那也是要直接一刀杀了的。 余如月见流光似乎还在发呆,她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赶紧去抬愣着干什么!?” “我可还怀着你家侯爷的骨肉呢。” 她说完,便轻轻揉了揉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这下子,在场所有人再次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什么!? 孩子!? 还是那个杀神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但流光很快就想到自家侯爷被暗杀之前的反常,不仅弄了许多女人用的东西,甚至还用玄铁打造了细细的铁链。 难道,自家侯爷喜欢的有夫之妇就是面前这个女子。 靠! 侯爷不仅给人家戴了绿帽子,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他立马进书房,把那个金丝楠木椅子搬出来,然后十分小心翼翼地扶着余如月坐下,十分有小太监的气质! 说实话,余如月之所以让流光抬椅子,并不是为了装逼,而是她第一回面对王爷,而且这人身后还有好几个身穿官服,满脸不善的官员,还有一眼数不过来的士兵! 她实在是腿软的不行,如果再不坐下的话,怕是要直接抖腿了。 等她坐好,缓了好几口气儿,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想法,“我是谁并不重要,但王爷一口一个我家侯爷死了,你如此诅咒我家侯爷,安的是什么心?” 敬王被余如月给逗笑了,“小丫头,你的勇气我十分佩服,但是武安侯已经死透了,你就算再怎么拖延时间,也不会死而复生。” “不如这样吧?你跟我说说,你跟那个杀神是如何认识的?或者聊聊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或许我一开心就把你给放了。” 余如月不理会他的好奇,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敬王道:“终于知道是谁总在背后暗杀我家侯爷了,原来就是你呀,又是下毒,又是放冷箭,真是阴狠又龌龊!” “哈哈哈!小丫头,你可真会说玩笑话,我怎么会暗杀朝廷命官呢?” “你没派人暗杀?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侯爷死了?谁跟你说的?你太奶给你托梦告诉你的?” 敬王瞬间脸色铁青,怒目而视,“你这小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原本还想着放你一命,看来如今是不需要了,来人呐,将这些叛国贼全都给本王杀了!” 余如月连忙抬手阻拦,“慢着!” 敬王冷笑,“贱女人,你现在就算跪地求饶也已经晚了。” “我只是想问王爷,是陛下派您过来杀了我们?那陛下的旨意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呀!” 敬王的脸黑的不行,目光阴沉的死死盯着余如月!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想要以同样卑劣的手段杀了我?哼!要是我少了一根毫毛,等我家侯爷醒了,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 “而且你没有旨意,也没有证据,凭什么空口白牙诬陷我家侯爷?” “是不是因为你长得丑?所以心里自卑,嫉妒我家侯爷!?” 敬王那些年在战场上拼杀之时,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疤痕,正因为这道疤痕,让他明里暗里受到了不少的嘲笑,如今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说自己丑,气得他拿起手中的茶碗狠狠的朝着余如月面前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