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厚心想,那可真是太好了,但面上依旧是那窝窝囊囊的模样。 “爹!娘!我也离不开你们,若是离了你们谁给我饭吃,我可怎么活呀?” “爹!娘!你们不是经常说日子就是这么过的,能忍就忍,不如你们也忍忍吧,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余老头被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怎么忍?有一个疯孙女就把家里面搅的天翻地覆,这要是多一个疯媳妇儿,别说是老五了,就连老三都得被送进去。 “余老四!你这个窝囊废,居然怕媳妇!”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她一起滚,要么就休了她。” 余德厚更委屈了,“爹,我不仅怕媳妇,其实我谁都怕,我想要媳妇儿,也想要在家里吃饭,对了,咱家应该还有不少钱吧?不如我把这个媳妇儿休了,你们再给我娶一个吧。” “娶!?” 余家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你!?还想娶新媳妇!?” 余德厚搅了搅手指,一脸疑惑道:“不然呢?” 余老头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了过去。 “滚!滚!滚!” “都给我滚,不用你去了,我自己去卖余石和余田!” 余德厚回头看了看,一脸呆滞的两个便宜儿子,“爹!卖了钱分我多少呀?要是一分都不给,那我岂不是很亏?” “你还想分钱?老子不把你分了就不错了。” 这时,余德厚一脸无辜的放开梁淑兰,“那就没办法了,我媳妇现在疯了,卖儿子的话,她会更疯!” 梁淑兰立马摆出一脸疯像,“还他娘的想卖我儿子,我告诉你,以后你们全家都得给我和我儿子当牛做马,要不然老娘就把你们全都给杀了配冥婚!” 她说完,直接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去打人。 吓得余老头连连后退,“余老四,滚!领上你的疯女人,滚!” 余德厚嘿嘿一笑,“不行,我一分钱都没有,还想领着媳妇儿和儿子在家里面吃饭呢!” 梁淑兰补充道:“必须吃好喝好,要不然我还打!” 夫妻俩这一顿配合下来,余老头直接领着两人到村长家,让村长作证将余德厚一家赶出去。 沈村长看着鼻青脸肿的余老头和余老太婆,又看了看窝窝囊囊畏畏缩缩的夫妻俩,“啥意思!?你们要是要断亲!?” 余老头听见断亲二字有些犹豫,结果余德厚和梁淑兰突然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爹!千万不能断亲呀!我们以后还要靠爹娘活呢,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是,再拖上这两个傻儿子断亲了可怎么活?” “是呀爹!虽然我们一家四口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们至少还能吃饭呀!” 余老头现在满脑子都是梁淑兰刚刚那疯狂的模样,还有余德厚平日里那跟猪一样的胃口,完全忘了家里的活都是余德厚和梁淑兰干的。 “对!断亲!必须断!马上断!以后就算饿死也别找我。” 沈村长又劝了劝,实在劝不动,便拿出纸笔,写了一份断亲书。 可在余家人马上要摁手印儿的时候,梁淑兰突然站出阻拦,“村长!这样写不不公平!既然要断亲,那就断个干净,也要写清楚他们以后不论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无关,要是我们以后有钱了他们也别过来要。” 说实话,这话不仅余家人听了搞笑,就连村长听了也觉得有些可笑。 余老头直接放下狠话,“就你们这样的还能有钱?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有钱了,老子就算饿死去要饭,不会到你家门口要一口!” 余德厚和梁淑兰等的就是这话,他们死死的盯着沈村长将那话写上,然后故作不乐意地按上了手印。 “这协议一共三份,你们两家一人一份,剩下一份我要交给县衙,等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就去把户籍弄一下。” 余德厚突然有些悲伤地说道:“爹!要不然咱们别去弄户籍了,我们还回家吃饭,睡觉,行不行?” 原本不想弄户籍的余老头一听,连忙站起身,“走!老头子,我今天就有空,我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别想吃我家一口粮食,我要立刻马上把你这个小畜生给逐出家门。” 余德厚悲伤,十分委屈的看向余老头,“爹,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我离开了您真活不下去。” “走!一刻也别耽误,今天就算花钱,我也要把这事办了!” 等余德厚和梁淑兰看着手中盖了官府公章的断亲书,那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余老头生怕这俩疯子跟自己回家,拿上断亲书就跑了,并没有看见他俩这前后的反差。 余石和余田将一切看在眼中,脸上除了呆就是懵…… 而余如月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来了古代。 等沈娇娇过来报信的时候,她尝试着做紫菜包饭。 她将紫菜放在赠送的竹帘之上,然后在上面平铺一层温热的米饭,再把煎好的鸡蛋切成细条,放在上面,又依次放入切好的香肠和胡瓜【也就是黄瓜】还有胡萝卜。【《本草纲目》记载 时珍曰∶元时始自胡地来,气味微似萝卜,故得此名。】 然后再将其一点一点卷好,简易版紫菜包饭就做好啦。 就在她刚拿刀将其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如月!如月!你快点儿开门儿呀,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 余如月一听是沈娇娇连忙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大夏天的你跑什么?看看跑着满头大汗,什么秘密呀?让你如此着急,对了,你今天早上怎么没过来找我?还准备给你尝尝我新弄的好吃的呢。” 沈娇娇一听吃的,眼睛都直了,“啥吃的!?” “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