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收购第三肉联厂的目的了,所有的加盟商只要原材料都用我的就可以了,我赚原材料的钱,这样其实是变相地给加盟商让利。 而且为了应对和那两家的竞争,我会尽量说服每个加盟商,都采用我的股权激励模式。 这样一来,每一家《大口吃肉》的每一个员工,既是自己的老板也是自己的员工。 我相信,在强烈的主观能动性之下,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溢出效应产生。” 解释完大概的思路,戴定又补充道:“如果这两家后知后觉,那越到后期他们越不是我对手。 但如果前期就针对我的话,那就免不了要做些意识形态的文章了,这个反正到时候再说吧。” 听完戴定的分析,二人的震惊都有些无以复加。 缓过神来的杨婉玲玩笑道:“看来孙波要惨了,小定定,你到时候多少手下留些情,不然你丽姐会难过的。” 也许是此刻细雨蒙蒙勾起了愁思,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忘却了在场的彼此,对于杨婉玲明显的揶揄,袁丽出奇地没有“反击”。 她自顾自咕咚咕咚又灌下一大口酒,叹了口气说道: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和他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 但现在才明白,没有一朵花从一开始就是花,也没有一朵花到最后还是花。 许多以前不相信的东西我现在都信了,比如命运、比如缘分、比如轮回、比如因果。” “哎,花花世界,痴男怨女,点不着的香烟,松不开的手,忘不掉的某某某啊!” 这话看似是杨婉玲在调笑袁丽,但戴定发现她自己的眼眶竟也有些红润。 戴定觉得杨婉玲或许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否则也不至于这个年纪还能随意在外留宿。 戴定心里明白这两个姐姐看似开朗,风轻云淡地互怼,但在她们坚强的背后,就没有那一触即发的痛和不堪回首的往事吗? 这两位姐姐表面上的从容与不迫,可能都是泡沫。 袁丽再次无视了杨婉玲的调笑,反而变相承认道:“也许这就是命运弄人吧。” 杨婉玲感受到了自己闺蜜的落寞,可不等她出言安慰,就听见戴定说道:“人在绝望或者无助时,都需要一个解数,而命运就是最简单的解数,但却是最没用的解数。 这样吧,我来给两位姐姐说说我听到过的一个西方笑话。 话说有一位美国的亿万富豪,他同时与三位年轻貌美的女性交往。 他想在这三人中挑选一位结婚,但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给了这三个女朋友每人5000美元,想看看她们会如何使用。 其中一位年轻女子拿着这5000美元就去买奢侈品,她觉得这样既能取悦自己,同时打扮得漂亮之后也能取悦富豪。 另一个女子则是用这笔钱去买了理财,她想让富豪看到自己的经济头脑,自己并不只有年轻美丽的容颜。 最后一个女孩则是用这笔钱去做了全身的保养,她觉得健康的身体才是最大的财富,这样也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动人。 请问两位姐姐,如果你是那位富豪的话会选哪位女朋友作为自己的妻子?” 杨婉玲率先回答道:“我觉得买奢侈品的那个不太可能,应该是那个懂的保养的。” 戴定没有公布答案,而是看向袁丽,等待着她的回答。 袁丽略一思考说道:“懂得保养和买理财的都有可能,但就我对美国人的的了解,我更倾向于买理财的那个。” 戴定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 杨婉玲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问道:“选了那个买奢侈品的?丫美国富豪也太没品了吧。” 结果戴定笑着说道:“其实富豪最终选择的是胸部最大的那个。” “这算什么答案啊”杨婉玲刚要质问,就听到袁丽扑哧一声之后,笑得前仰后合。 花枝乱颤之下,甚至还引动了巍峨的胸部跟着一起颤动。 这时杨婉玲也反应了过来,不过她在袁丽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疑惑问道:“照你的意思是那个亿万富豪最终听从了最原始的‘呼唤’做的选择,那就我们小丽这身材这长相,孙波那混蛋为什么还要离开她?” 都说到这份上了,戴定也不再保留,他直接说道:“其实一个女人的不幸,往往是因为认识了一个男人。 而孙波这个男人连‘原始呼唤’都能不尊崇,就更说明这个人的选择有多功利。 这种人连朋友都不能做,更别说托付终生了。 其实人生不过二两酒,一两心酸,一两愁。 这就像人生聚散,就像天地逆旅,本是常态,因缘而起,皆是注定。 一念即是一劫,放下即是劫后重生。 有时候心随境变是一种无奈,但换个角度来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勇敢。” 说到这里,戴定举起酒杯说道:“两位姐姐,给时间时间,让过去过去,请开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