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可秉承着你心情不好,我就很好的心态在自己的宫里转了一圈。 这个宫殿不是很大,但后面的一处楼阁她却很喜欢,收拾出来,没事还可以看看星星赏赏月亮。 有了这个想法,司可便命人开始整理,还将自己的贵妃榻搬去了床边。随便打量了一下她这宫里的宫人。 四五个宫女,外加三个小太监,一个嬷嬷。人数不多,都低眉顺眼的,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等所有人都收拾好,司可便直接窝在了贵妃榻上,开始她的闲鱼日子。而这一晃,便是半个月。 直到这天,老六的声音才传来。“宿主,容玹被行刺了!” “怎么回事?可有受伤?”等了这么久,终于动手了吗? “手臂被划拉了一下,伤得不重。不过,那刺杀他的刀上涂了剧毒。” “呵!你能解吗?” “商城倒是有解药,不过上个世界的积分都被你换光了,你现在没积分换不了。”老六解释道。 司可蹙起眉头,无语道:“能赊吗?” “不能,不过……”老六卖起了关子。 “那就让他去死吧!”也不等老六说完,司可直接给了回复。我倒要看看,是你急还是我急。 “宿主,你别解呀!我这儿没有解药,可是那狗皇帝有,你去偷不就行了。”老六算是看清了,他斗不过司可。 “他那里有多少高手?我能打得过不?”司可可不会盲目自信,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现在没有灵力,靠的都是以前学的纯武功。 现代总统出门都还有保镖呢,更何况是古代皇帝,肯定暗地里有不少人。 “打不打得过咱们以后再说,那解药没放在他那里,在魏贵妃那里。你不会连魏贵妃也干不过吧?”老六语气轻蔑。 “魏贵妃,她派的人去行刺容玹?”司可怎么听着有些晕。 “不是她派的人,是狗皇帝派的人。不过狗皇帝怕容玹事后会派人来搜解药,所以就将解药放魏贵妃那里了。” 狗皇帝果然狗,这种方法都能想到。确实,正常人若是知道下毒的人第一时间肯定是搜这人的住处,书房,一切能藏东西的地方。却不想,这人却把东西藏在后宫。后宫之大,别说容玹只能暗中搜,就是派人来正大光明的搜,只怕也搜不到。这人,是存心要置容玹于死地。 “他怎么不下个见血封喉的毒药?”司可不解,杀人不就是一招毙命,怎么还给容玹找解药的时间,难道另有阴谋? “因为容玹身边有个神医呀!给他制了不少解毒丹,无论什么见血封喉的毒,服了那些丹药都能暂缓时间,拖延到那神医把解药研制出来。” “照你这么说,我不去偷,他也不会死咯!”司可放下了心,又开始躺平。 “这次的不一样,是狗皇帝从西域得来的密药,你不去偷,难道还等那神医去西域寻解药回来?这期间,你觉得那狗皇帝会不会趁热打铁,再干上一票?” 司可不理,倒在贵妃榻上闭眼睡觉。倒不是她没有听进去,而是现在是白天,哪有大白天去偷东西的,晚上再说吧! …… 到了夜晚,司可让老六盯着点皇帝那边,怕容玹的人真的去找解药,被一网打尽了。 而她,也没闲着。换了一身她衣柜里的颜色最深的紫色罗裙出了门。没办法,原主这里哪有什么夜行衣,更没有亲信,搞不到衣服就只能将就这么穿了。 司可猫着身,在老六的指路下,速度极快的向魏贵妃的宫殿奔去。 我靠!当司可到达寝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团白花花的身体,正在做着活塞运动。 这都几点了,体力这么好? “老六,你有治针眼的药吗?我怕你等会儿会长出来。”司可调侃道。 “我这里看不到的,限制级画面都会被屏蔽。不然你以为,你以前那些个……的事,我现在只怕早就眼瞎了。”老六冷哼道。 司可好笑,她当然知道他看不到,以前她就问过他这个小傻子,不过太久了,估计他自己都忘了。 “那你有没有办法弄晕他们,这TM还要等多久?你不会要等他们完事了,再让我动手吧?”司可明显有些不耐烦。 “马上!” 反正司可是看不到老六怎么动手的,下一秒,刚还哼哼唧唧的两个人便安静了,跟挺尸一样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这样多来两下,会不会把容珩直接搞成羊尾。 司可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跟前。不是她想靠近,近距离观看。谁知道这两个傻逼玩意会将解药放在枕头下面的暗格里。 司可毫无温柔可言的直接将两人甩开,然后开始扒拉。下面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盒子里便是一颗药丸。 司可拿过盒子想走,转身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张丝帕,将药丸包好。 “老六,那颗麦丽素给我。” “你要干嘛?” “引虫子!” 司可笑的猥琐,这个时代没有食物保存的方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引来蚂蚁什么的。 老六觉得她幼稚,却还是给了。下一刻,司可的手里就多来一颗东西。 这些零食是上个世界的时候司可买下来囤在老六那里的。老六说以后可能会穿到末世,兽人那种吃都吃不饱的世界,那她还不得多囤点。况且,他那空间据说还不会变质。 将床重新整理好以后,司可这才离开。 皇宫的围墙很高,可司可的原型是猫。就算这墙能架到天上去,对她来说也不是难事。 一路就这么翻翻走走的,司可终于到达了容玹的院子。 只是,就在她刚走了几步,四面八方便跳出来数名黑衣人,拿剑指着她。 “那个……你们别冲动,我是来送药的。”司可在腰间掏了掏,把那张丝帕打开。 正前方为首的年轻男人看了看她手上的药丸,心中的警惕并未消散分毫。“你是何人?” “告诉他,我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