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DA针对大白杨的最后一项指控。 是说大白杨言辞犀利、态度恶劣地当面斥责了三名检测公司的工作人员。 兴奋剂检测公司是WADA的下属公司。 他们派出去的工作人员直接代表着WADA总部。 大白杨斥责他们就等于斥责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 这绝对是重罪。 不得不严惩的重罪。 也是此次庭审中最大的一个坑。 主审官巴尔加斯浏览过指控内容后微微皱眉。 以西方伪文明世界的逻辑来看。 无论事件本身是对是错。 当面斥责国际机构的工作人员。 甚至涉及到恐吓。 这都是有违文明法则的野蛮行为。 用白话来说就是。 面对国际事务你可以背后玩阴的。 可以给对手下绊子。 就是不能当面撕破脸。 否则就是不文明的行为。 就是精神层面的霸凌。 “大白杨先生,WADA指控你当面斥责三名工作人员。 而且态度极为恶劣,言语也很难听。 已经构成实质的精神霸凌。 对此你可有话说?” 大白杨闻言心头烦闷。 这事儿他没参与,但是跟他的家人有关系。 因此他并不想多谈。 可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又难逃禁赛处罚。 金玉在桌子底下踢了大白杨一脚后。 大白杨不得不开口为自己辩解。 “法官先生,我本人从未开口斥责过工作人员。 但当时我的家人确实向对方提过要求。 是要求而不是无礼的斥责。” “噢,你如何证明这一点?”巴尔加斯追问道。 埃尔维迪及时开口道:“法官阁下,我方有两位关键证人。 请允许他们出庭作证。” “准许!”巴尔加斯点头示意道。 第一位出庭作证的是大白杨的母亲常秀琴。 埃尔维迪:“常女士,请问您和大白杨是什么关系?” 常秀琴回答:“母子!” 埃尔维迪:“您当天是否大声斥责了检测公司的工作人员?” 常秀琴回答:“我当时的情绪确实有点激动。 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大。 但不是斥责,是要求对方专业一点。” 埃尔维迪:“请您把当时的话现场重复一遍。” 常秀琴回答:“我对血检助理说你扎针能不能扎得准一点。 还对她说你要是不会抽血就回去再练练。 不要学艺不精还出来祸害我儿子。 就这些,没别的啦!” 12亿观看直播的观众各有各的想法。 有人认为一位母亲看到儿子遭罪。 这样要求工作人员没什么毛病。 有人觉得在当时那种情形下。 家人其实不应该参与进来。 还有人觉得,无论起因是什么。 运动员的家人但凡开口斥责检测公司的工作人员。 就是坏了规矩。 主审官巴尔加斯也在心中权衡着利弊。 这项指控的度不好把控。 常秀琴退去,张雪松出庭作证,她是大白杨的妻子。 埃尔维迪:“张女士,请问你是否斥责了检测公司的工作人员?” 张雪松回答:“我没有斥责他们,只是提了一些要求。” 埃尔维迪:“请你把当时的原话重复一遍。” 张雪松回答:“我先是要求血检助理不要那么紧张。 正是她的紧张导致针头折断。 后来我丈夫的手臂大量出血。 血检处理未及时处理。 我又开口要求她尽快给我丈夫止血。 因为血检助理的操作太过业余。 我又对着检测主管询问道。 你们WADA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么干活儿的吗?” 张雪松说一句,金玉就翻译一句。 金玉的翻译极为精准。 庞大的信息量清晰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血检助理高度紧张。 针头意外崩断。 手臂大出血。 未及时止血。 这些关键词汇串联在一起。 便是一幅活灵活现的画面。 观众们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大白杨被祸害成什么样。 而这也是人家的妻子忍不住开口的直接原因。 两位证人离席后,埃尔维迪做总结陈述。 “法官先生,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我的当事人大白杨并没有开口斥责工作人员。 是他的母亲和妻子出于对他的关心。 才对工作人员提出了一些合理的要求。 我不觉得这能跟暴力抗检扯上关系。 我要求撤销该项指控。” “我反对!”WADA官员立刻举手示意道。 “理由?”主审官看着WADA官员问道。 WADA官员早有准备。 他一开口众人便感觉事情又要迎来反转了。 “法官阁下,我要郑重地提醒您一点。 按照规定,运动员在接受正规的兴奋剂检测时。 除拥有从业资格的专业人士。 家人和朋友都是不可以在场围观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