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我这边有一个平安商行,商行里可以走商护镖的好手也有个千八百来人。” “我这里还掌握着肥皂,香皂生产工艺。” “永昌商行的长处则是在上下关系的打点上。” “刘东家出关系,我这边出人出力出肥皂、香皂,最后赚取到的利润五五分,不知刘东家意下如何?” 刘瑞谦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也就点了点头:“善!就依陈兄所言,咱们利润五五分。” 刘瑞谦当然也想独占陈平安手里的肥皂生意,但是吧,一番打听了下来,在得知陈平安手底下有一千来号人后,他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手里有钱又有人的地头蛇一样的存在,想要强取豪夺,夺了人家的手里肥皂的秘密,操作起来会非常的麻烦。 一个操作不当,造成一场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事件都有可能。 正因为如此,刘瑞谦才客客气气的礼下于人,看看能不能从里面分一杯羹。 永昌商行的背后可是山东现任的布政使,只要自己出面了,从中捞些好处那肯定是可以的。 陈平安五五开的提议已经是大大符合了刘瑞谦的心理预期。 刘瑞谦:“陈兄,既然咱们对于合作已经达成了共识,可否说一说这肥皂的利润?” 陈平安:“自无不可,肥皂的价格,我一开始想法是走量,因为走的是大众路线的原因,其中的利润稍微少一些,一块的成本大约是16文,卖25文,一块能得9文利。” “香皂是精品,走的是精品路线,利润更大一些,成本是180文,卖350文,一块能得170文利。” 陈平安直接把成本价都提高了一大截,反正肥皂是陈平安这边提供的,成本价高一些,刘瑞谦也不可能知道。 刘瑞谦听了这个利润率,哈哈一笑:“不少了,不少了,走量的货物能有五成多的利润,精品的货物能有一倍的利润,这已经是不算少了。” 陈平安暗中好笑,看把你给高兴的,这还是哥们在出厂价上都做了手脚的,要是让这个刘瑞谦知道真实的成本价的话,也不知道刘瑞谦会作何感想。 陈平安:“能有这个利润,主要还是肥皂生意独一家,别人模仿不来。” 刘瑞谦很是高兴:“陈兄可一定要守好这肥皂、香皂的秘密,咱们这独门生意,可不能让别人再插上一手。” 陈平安:“放心吧,刘东家,这肥皂、香皂的制作办法非常的复杂,每一道工序都是分开保密的,绝对不会让人得了去。” 刘瑞谦:“还叫什么刘东家啊,叫我刘兄,或者瑞谦兄即可,以后咱们都是自家兄弟。” 陈平安哈哈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刘兄以后还得多多关照了。” 称兄道弟的两人立马笑呵呵的开始讨论起了肥皂生意对外扩张的相关事宜来。 对于陈平安每到一处,都会分润一些利益出去的做法,刘瑞谦表示很不错,最终决定继续按照陈平安的办法来,以后肥皂每到一处,所得利润的两成,都拿出来给当地的父母官。 永昌商行背后有关系是不错,但关系只能帮着搭上线,只有都得利了,才能建立一个持久又可靠的利益同盟。 一番商量之后,两人很快就确定了接下来肥皂生意的发展方略。 永昌商行帮忙牵线搭桥,陈平安这边出面做生意,进行每月的利益输送,这跟陈平安之前的扩张方式大同小异,只不过,多了一个永昌商行从中分钱而已。 多了永昌商行从中分钱,其实也不是什么坏处,最起码前期牵线搭桥的这部分钱省了,以后再去拜访各地官员的时候,不用见面就送钱了,只需要每月分润利润就好。 两人乐呵呵,称兄道弟的离开了书房。 见到这副场景,赵明轩和孙元青就知道陈平安这已经是成功搭上了永昌商行的船。 以后想要再拿捏陈平安,就不可能了。 孙元青这个东道主一脸乐呵呵上前: “哈哈哈,刘兄,平安兄弟,二位一看就是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啊,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酒席,今天咱们必须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刘瑞谦也是哈哈一笑:“没错,这次必须得不醉不归。” 在莱芜县混了这么久,陈平安这还是第一次在县令家里吃席。 这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搭上了布政使的这条线,官场啊,从来就是一个讲利益、背景和人情世故的地方。 一番吃喝玩乐,风花雪月之后,陈平安直接就被灌醉了。 当然只是装醉的,以陈平安如今5倍壮小伙的体质,喝趴三个弱鸡还是没问题的。 回到家,陈平安第一件事儿就是穿越回现代,搜索了一下山东布政使刘融嗣的情况。 布政使啊,这毕竟是陈平安第一次接触到的大官,自然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吓一跳,这个刘融嗣竟然还是个短命的。 崇祯六年,“河政大坏”,朝廷加授刘融嗣为工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总理全国河道,并提督军务。 治理河政期间,他亲自勘察河道,建立分洪河口,以身作则,带领各司道官员深入实际,加快筑堤修闸进度。在治理黄河长山段决口工程中,精打细算,仅用银二十八万两,为国家节约了二十四万两银子。 崇祯八年,因有人弹劾刘融嗣治河“欺罔误工”,被下狱问罪,在监狱中被扣押了三年。 崇祯十一年,被保释出来,五个月后,刘融嗣病故。 这个刘融嗣竟然在崇祯十一年就嘎了。 最他娘无语的是,这个刘融嗣竟然在崇祯三年年底,被平调回京,从山东布政使调任光禄寺正卿。 好吧,说好听一点是平调,但其实吧,这就是降级。 光禄寺是负责宫廷膳食等事务的机构,其最高长官光禄寺正卿虽也是从二品的官职,从品级上看,两者基本相当。 但实际权力上来看,一个是管食堂的,另一个是封疆大吏,虽然这个食堂是皇帝的食堂,但用屁股想想也能明白,刘融嗣这就是坐冷板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