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高虎的两腿发软,终于挺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嗤嗤的喘着粗气。 焦白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 27分32秒,第一次有这表现还不错,只比我小时候差半个小时左右。 肖卫国和肖建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吐出两个字。 “装逼!” 焦白两手一摊,一副非常坦然的样子。 “我可是练武奇才,我父亲说的。” 这话肖卫国倒没法反驳,至今为止,他还没听说过碪比焦白的变态。 当初,他可是亲眼看着,焦白只用了两招,就把两个狗熊一样的粗壮的米国保镖治服在地。 龙国的传统武术,向来非常神秘,肖卫国也不知道,真正的古武高手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虎子这时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哭丧着脸跑到焦白跟前问道。 “师父,这样练真有用吗?我的腿感觉都要断了。” “别瞎叫,我可没答应做你师父,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肖白训斥了虎子一句,接着说。 “马步是为了增强你的体能、提高你的耐力、锻炼你的腿部肌肉力量以及聚气凝神。练武的人讲究的就是下盘要稳,你连站都站不住,拿什么和别人动手。” “好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练,谢谢师父。” 高虎倒是听话,听焦白这样解释,立刻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叫了声师父。把焦白叫的直翻白眼。 肖卫国看的哈哈大笑。对焦白说。 “焦白,要不,你就收下这个徒弟吧,省的你一身好功夫没有传承,怪可惜的。” 高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到现在啥技能也没有,连学也上不成了。要是能学到焦白的一身功夫,以后倒也是个出路。 没想到焦白却摇了摇头,对肖卫国说。 “哥,你不懂,练武之人讲究缘份,我和他缘份还没到,暂时还不能收他,再观察一下再说吧。” 肖卫国撇嘴。 屁的缘份,不就是还不了解高虎能不能吃的了这份苦,受的了这份罪吗?说的那好听。 “我下回来,有空的话帮你做一些练功的器械,你先练着看看,要是能成,咱们再讲别的,要是你不是那块料,我是不会继续教你的。” 焦白神情严肃的告诉高虎。 他其实也挺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只要有可能,焦白也不想放弃他。但是,练武不比别的,你自己不是那块料,师父有再大的本领也扶不上墙头去。 高虎咬着牙坚定的点了点头。 “师父您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真心收下我的。” “但愿。” 焦白说完,就站到了肖卫国的身后,恢复了他保镖的身份。 兄弟进屋又聊了一会儿,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肖卫国把兜里的两千块钱,偷偷塞进炕上被窝卷里。 这样,晚上他们睡觉的时候,就能发现这笔钱。 他害怕当面给弟弟和高虎的话,以他们倔强的个性,不一定会收下。 他自以为做的隐蔽,但还是被肖建不经意间看到了。 但是肖建并没有拆穿他。 其实肖建现在并不缺钱,姗姗和柳叶上次来的时候,已经给他们留下了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在这个年代,只要省着点花,在农村生活个一年两年都没啥问题。何况他们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土地,晚段时间到了秋天就有收成了。 之所以没有出言阻止大哥,是因为他心里明白,前面的两千块钱,是大姐的心意,他收了。 现在肖卫国偷偷留下的钱,是大哥的心意,他要不收,或者当面拒绝,反而会让大哥伤心。 大哥又不缺这点钱,没必要因为这点事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都说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经历过苦难的人,他总比一般人的心思更敏感一些。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不早。 肖卫国无法留在这里过夜,县城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他呢。 为了肖建,他从省城回来后,连公司都没回,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 现在兄弟间已经没有了什么隔阂,肖建也已经确定要留下来,这里暂时也就没有肖卫国什么事了。 从家里出来,兄弟几个相互挥了挥手,肖卫国和焦白钻进汽车,离开了肖屯。 从这一天开始,肖建和高虎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务农生活。 回到县城时,天还不黑。 肖姗姗看到只有大哥一个人回来,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以弟弟的那个犟脾气,肖姗姗也知道谁也拿他没办法。 肖卫国进院子时,看到周老师也在,正和肖月在房间里练习演唱。 肖卫国也没去打扰她们,径直去了正屋。 柳叶见他回来,为他倒了杯端上来。 “看你一天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图个啥。” 嗔怪了一句,又拧了块湿毛巾递给他。 “快擦擦脸上的泥,这一天去野地里打滚了?弄成这样,和个小孩子似的。” 肖卫国在河里抓鱼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和脸上都弄了不少泥巴。在家里没有换洗的的衣服,也就没有认真的清理,看在柳叶眼里,还以为他去野地里打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