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我练会。”宁妤冲着他勾勾手指,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增强了很少,缺少的是战斗技巧,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她需要能够一击即中的能力。
彭故松口气,摆好战斗姿态,他先天就是强大的雄性,在战斗方面,更是有着独特的天赋,稍微拿出一点来指导宁妤,都足够她练习一阵子。
“姐姐,我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兽形是什么?”彭故用手调整宁妤的姿势,突然想起来他们相处这么久了,好像从未见过自家姐姐的兽形。
宁妤眨眨眼睛,含糊不清地回答:“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开玩笑,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动物呢,系统这个狗东西也不肯告诉她,非说,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彭故不死心,还想继续问。
宁妤伸手捂上他的嘴,神秘莫测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吗?随随便便问一只未婚雌性的兽形,是很不礼貌的事!”
“有吗?”彭故懵然,但看着宁妤一脸正经,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不问就不问吧,等他们真正结为伴侣的那一天,一定可以知道的。
彭故在心中给自己画了几个大饼,继续调整宁妤的姿态,他发现宁妤的身体素质比上次强了不少,之前她无法承受的动作,现在也可以坚持个两三秒了。
这是很大的进步。
“姐姐,你是雌性,可以直接用精神力干扰他们,如果实在没办法,你就按照我教你的方式。”
彭故教给她的都是野路子,也就是俗称的,攻击下三路,这套方法不管是对付人类男性,还是兽人雄性都十分好用。
宁妤学的认真,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等她满头是汗的结束今天的训练时,身上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露出皎好的曲线和胸口若隐若现……
彭故只看了一眼,便赶紧移开视线,耳根处一片通红,连头都不敢抬。
“姐,姐姐,你的衣服?”
“嗯?”宁妤低头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走光,她热得厉害,索性拿着浴巾进了浴室冲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边流淌,浴室内雾气氤氲,彭故在外面来回踱步,躁动不已,脑中不断浮选刚刚看到的风光。
那一抹雪白,还有纤细的腰身,都让他神魂颠倒,食不知味。
“彭故。”
浴室内突然响起宁妤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的中气十足,她声音细细小小,听着还有一丝忍耐。
紧接着,里面传来扑通的声音,像是宁妤突然一下子跌进了浴缸。
彭故心跳加快,咬牙站在门口,欲推又止:“姐姐,里面发生了什么?你没有受伤吧。”
宁妤的声音再次响起:“彭故,啊!”
又是一阵水声,隐约还伴随着肉体撞击地面的声响,这下,彭故再也站不住了,他顾不得那么多,拿起毛巾捂着自己的眼睛冲了进去。
不等他睁眼,氤氲的雾气已经叫视线模糊起来,他索性扔了毛巾,摸索着前往宁妤的方向,下一瞬,一双冰冰凉的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顺势朝着自己的方向用力。
“姐姐——”
声音戛然而止,彭故还来不及反应,宁妤已经凑上前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吻了上去,唇齿之间传来细碎的声音。
彭故这一次听清了。
她说:“好热。”
这是发情的症状。距离宁妤上次生理期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算算日子,也该到发情的时候了。
彭故脸红得厉害,难得手足无措起来,他视线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他也不敢看,甚至连手都只能局促地悬在空中。
宁妤的身体越来越热,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情,而发情的滋味儿又是如此难受,一想到每三个月就有一次这种状态,她真是恨不得当场去世。
“热,我好热。”
宁妤紧紧抱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能接触到的唯一冰凉的物体,体内上涌的热潮,险些让她失去理智。
宁妤忍不住在心底骂系统:“你以前也没说过,发情期会这么痛苦!”
系统不敢说话,要是告诉主人,它早就知道今天是她的发情期,却一直不肯告诉她,一定会被这个愤怒的雌性活活撕碎的。
“不行。”彭故喘息着,脸色越来越红,“姐姐,这样不行。”
即便这一幕,曾经在他心中上演了无数次,可真正遇见,他发现自己还是下不了手,现在的姐姐是不理智的,如果他趁人之危,一定会被姐姐丢掉的!
彭故深吸一口气,压制着自己体内翻滚的欲火,用力扯过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胡乱包裹住宁妤的身体,带着她离开了浴室。
出来的那一瞬间,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怀里的雌性意乱情迷的模样,她的手臂就像小蛇般在他胸前游走,试图攀附着他的肩头,凑过来胡乱吻他。
“彭故,我好难受。”
宁妤难受得快要死了,她从来没想过雌性发情期会如此难熬,难怪一只抑制剂会卖那么贵。
刚刚为了抑制发情带来的痛苦,她抽干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现在所剩无几的精神力和发情期的难耐结合在一起,让她迫切地觉得面前的雄性,很美味。
好想上去咬一口。
她心里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宁妤攀附着彭故的肩头,鼻子轻轻嗅着他的气息,下一秒张口嘴用力咬了下去。
“嘶——”彭故抽痛,意识清明了几分。
他拍拍宁妤的脸,忍不住问:“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宁妤难耐极了,意识开始混乱,她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只能胡乱念了一个名字。
“韩赴霆,你是韩赴霆!”
“你这个混蛋,没看到我这么难受吗?”宁妤骂着骂着突然哭了起来,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兽。
她是真的很难受,明明解药就在自己面前,可却怎么也拿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