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转移工作完成。
这两只雌性虽然呆呆的,好在比较听话,不需要宁妤费什么力气就带到了赛莉的新家。
赛莉快速驱散门外守卫,又亲自准备了安静密闭的房间,她知道医生做手术的时候需要设备,但这里条件有限,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在宁妤准备进临时手术室的时候,赛莉拉住她,有些担忧:“没有麻醉剂,以我的权限还没有办法拿到这个东西。”
宁妤没在意,她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麻醉剂这个东西即便在黑金也是需要权限的、没必要让赛莉去冒险。
她的系统商城暂时没法兑换,那就只能用精神力,让这两只雌性直接昏迷,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麻醉了。
宁妤无奈摇摇头,迅速调整好状态,关上了房门,再次拿起手术刀,她的心态也产生了变化,从前做手术是工作,现在却是拯救雌性!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甚至想给这两只雌性做绝育手术,可这风险太大,不如流产手术有保证。
赛莉等在门外,一直没有离开,她摸着自己光滑的腹部,心中忍不住惊叹,宁妤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优秀,她也要努力,才能跟上宁妤的脚步!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赛莉的心一直悬着,她不敢说话,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里面宁妤的工作。
就这样,在一片静谧之中,临时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宁妤从里面走出来,脸色略有些苍白,长时间高集中的手术,很耗损精力,好在一切都顺利完成。
“已经处理好了,只要等他们苏醒即可。”宁妤揉揉眉心,精致冷艳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疲倦。
赛莉赶紧扶着她,满眼都是担忧:“你没事吧,还好吗?”
“我没事,他们就辛苦你照顾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怀孕了,子宫损耗太厉害,应该不会有胚胎着床了。”
宁妤叹口气,眼底蹿起两簇怒火,子宫是雌性的私有物,什么时候雌性都无法自己决定使用?
太过分了!
“这是好事。”听到这里,赛莉轻轻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真的很痛苦,这样。”
她从来不觉得姗姗这种人造雌性和自己有什么区别,大家都是一样的生命,为什么要看不起她们,折磨他们呢。
“不过也还是有好事的,以后我做了监管者,那些低等级的雄性都别想靠近他们,这样能减少一些伤害。”
至于那些等级高的雄性,反倒不屑于来这种地方,因为他们足够强大,身边自然不会缺少雌性。
宁妤点点头,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心中突然坚定了一些,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在脑中出现,来这里这么久了,她一直都在逃跑,从来没想过自己真正要做什么。
现在,有一颗种子已经在心底埋下,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机会,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彻底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从赛莉家里回到古堡,天色已经不早了,宁妤是早上离开的,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偌大的古堡就像一座牢笼,给不了她一点归属感。
宁妤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去,却发现大厅里坐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听见动静,对方扭过头,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红眸跳跃着怒意。
“终于知道回来了,怎么样,外面好玩吗?”
宁妤看都没看江麒安一眼,拖着疲倦的身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江麒安本来还怒火中烧,可看见她这副样子,一时间又有些心软,走上前捏起宁妤的下巴,脸色依旧铁青:“干什么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你出门吗?”
宁妤今天很疲倦,没功夫和他演戏,冷冷的撇开他的手:“我是人,不是你的物件,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还想让我一直跟着你?”
做梦!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江麒安,他周身萦绕着气压瞬间降低,一双红眸死死的盯着宁妤:“你不想跟着我,还想跟着谁?韩赴霆吗?别做梦了,他不可能来救你的!”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雌性,他那种雄性身边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他能记住你多久,不出半个月就会忘掉,你的价值还不值得让他韩赴霆和我动手!”
江麒安承认,他嫉妒了,他讨厌看见宁妤这幅冷漠的样子,明明他们亲密的时候,宁妤还会喘息,会动情,可一旦分开,她冷漠得像一个陌生人,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工具!
她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韩赴霆?还是那个安鲁医生?
“宁妤,安鲁不过是个SSS级雄性,他那张皮囊再好看,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废物的本质。只有我这样强大的雄性,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江麒安一字一句道:“忘记安鲁,留在黑金。”
宁妤:“……”
她想翻白眼,狠狠甩开他的手。
宁妤烦得厉害,只想现在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而不是留在这里和他讲这些废话。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我再说一遍,我是人不是物件,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你还和我提什么要求。”
宁妤起身要走:“我要去睡觉了。”
下一秒,一只大手将她抱紧,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两人重重跌入床榻之中,热烈的吻在唇齿之间绽放,宁妤本来想推开的,可是听到精神力的增加,她莫名觉得自己没那么累了。
索性就任由他吻着,大概是这个摆烂的动作取悦了江麒安,他抬起身来,屈尊降贵地说了一句。
“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你想要的自由,我也可以给你,但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明白了吗?”
宁妤嗤之以鼻,她长这么大,从没听过,尊重的前提是乖乖听话,说白了,江麒安还是在用上位者的视角来对待她,所以才觉得这是恩赐。
算了,随便他吧。
反正也待不了多久,她早晚找机会离开黑金!
见宁妤乖巧,江麒安以为她听进去了,这才重新躺下来,把人拉进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心里却盘算着,看看宁妤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外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她?
自由算什么?和财富与权利相比,分明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