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不想听,她已经压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无论是哪个时代,都有一些阴暗面,将弱小的女性当成玩具,肆意玩弄。
真恶心。
【主人,您现在的情绪有些失控,注意您的精神力啊,千万不要透支。】
然而宁妤现在顾不上那些,她沉着脸,发动精神力。
赌桌上的兽人雄性两眼一黑,痛呼后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赌桌。
众兽人哗然,就在宁妤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只身穿黑色长袍的雄性,各个带着强大的压迫力,胸口处有一个黑色的五角星标志。
森力目标达成,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
“雌性果然都是愚蠢的,好骗的。”
宁妤这才发觉自己被包围了,她咬紧牙关,狠狠瞪着森力:“你敢在背后阴我?”
森力得意地笑:“这可不能怪我。”
“你不知道吗?黑金地下城可是禁止一切武力行为的,不然他身边的雌奴那么惹眼,为什么没有人直接抢?”
是不想吗?当然是不敢呀。
“啧啧啧,被黑金执法者发现,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比她更好一点吗?”
森力越说,脸上的笑容越大,目光落在宁妤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肌肤上,舔舔舌头。
真是极品啊,这样的雌性,就算是收做雌奴,也能让他狠狠爽一下。
尤其是这张脸充满傲气的脸,是那么冷艳动人,摄人心魄。
森力在脑中想象着,宁妤跪在他脚下服侍的模样,小腹处已经是阵阵火热,恨不得立刻出手将这只小雌性扔到床上,感受一下她的味道。
“滚开。”
宁妤不用思考就知道,森力脸上那恶心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该死,居然被算计了。
“系统你怎么不提醒我?”
系统很是委屈:【宿主,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这几个执法者,起码都在S级以上,您现在的精神力,完全没有胜算。】
【一旦被执法者抓住,大概率会被带去当公用雌奴。】
公用雌奴,那就是谁来都可以。
宁妤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刺激着她的心脏。
“如果,我现在和他们拼了,最坏的后果是什么?”
【透支精神力,变回兽形态。】
左右都是完蛋,不如赌一把。
宁妤站稳身子,预备发动所剩无几的精神力。
可下一秒,一道低沉带着玩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所有的黑金执法者瞬间低头。
宁妤皱眉,侧头看过去。
黑暗中,穿着黑色衬衣的雄性迈着散漫的步伐背光而来,熟悉的红眸闪烁着笑意,宛如黑暗之中的王者。
这是,江麒安。
“下去。”
只是一个睥睨的眼神,所有的执法者立刻原地消失。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江麒安的存在。
宁妤小小松口气,握紧的拳头也跟着放松,危机暂时解除,不用拼命了。
“欢迎来到黑金,小雌奴。”江麒安弯起嘴角,单手做了一个绅士礼。
森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万万没想到,宁妤居然真的认识江老板!
这正常吗?只是一只雌性,居然能认识黑金的老板?
“江,江老板?”森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
他在害怕。
宁妤冷笑,走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他身上。
居然没踢动。
宁妤更生气了。
【主人别生气,您现在精神力还太少,等精神力稍微多一点,就能改善体质,到时候像这样雄性,您一脚能踹十个!】
系统的大饼来的恰到好处,平息了宁妤的怒气。
也是,她现在是柔弱的雌性。
在华胥大陆,雄性的体力是雌性的十倍,而基因合成的雌性只会更加瘦弱。
宁妤打不动也是正常,她颓废了一秒,瞬间燃起更大的冲劲儿。
不就是精神力吗?
等级高的雄性多了去了,大不了她到时候再从韩赴霆那想想办法,多捞一点精神力回来,先把体质改善了。
“怎么,他惹到你了吗?”江麒安双手抱胸,兴味十足的看着这一切。
对他来说,宁妤现在就像一只小兽,真是可爱的紧,还有自己的小脾气。
“是啊,杀了他!”宁妤毫不留情。
森力瞬间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磕头:“放过我吧,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人。”
要早知道这是江麒安的人,他就是跪着也要把这位送过来,哪有胆子算计?
“晚了。”江麒安今天心情很好,下午才刚刚见到感兴趣的小雌奴,晚上就可以直接在黑金发现她的身影。
不说她的目的,至少他现在很畅快。所以,这个不知死活的雄性,必须死。
他没有错过森力刚刚看宁妤的眼神,充满了欲念和贪婪,还有占有欲。
呵,找死。
江麒安抬脚直接踩了下去,薄唇吐出两个字:“带走。”
消失不久的黑金执法者重新出现,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变成了森力。
“他会死吗?”宁妤还有点不放心。
江麒安单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往他的房间去:“不,他会生不如死。”
黑金执法者,守护着黑金地下城的秩序,而江麒安,则是代表着秩序,得罪了他,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
闻言,宁妤终于满意了,这种恶心的脏东西,就不该活着,跟着江麒安来到他的住处,宁妤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有多么豪华。
这是一幢占据了整个黑金地下城三分之一的别墅。
说是别墅还有点不准确,更像是古堡,伫立在黑金地下城的中心位置,站在最高层可以俯瞰整个黑金地下城,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宁妤收回眼底的惊讶,跟着他走入古堡。
“主人,您回来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身穿女仆装的雌性,说是女仆装,倒不如说是情趣装,根本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躯。
这是,江麒安的雌奴?
见宁妤一直盯着,江麒安轻轻笑了笑:“赛莉,替这位小雌性找一件合适的衣服。”
赛莉恭敬低下头,慢慢退了下去。
“她不是我的雌奴。”
宁妤抬起头,就听到江麒安继续道:“是我的奴隶。”
奴隶和雌奴,不是一个概念。
奴隶,只会更加没有尊严。
宁妤的心沉了下去,她扭过头不想看,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个世界的雌性都在经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