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团长,保佑我吧!” “你这个老东西,也该显显灵了!” 我心里小声嘀咕着,找到了一个平稳的时机,猛的向着后方拉动了炮闩。 在我的炮镜里,此时如果你们观看,你们会感觉我这一炮,好像是向着斯瓦德他们打的。 没办法,斯瓦德他们的角度不好,后方的敌人和他们快成了一条直线! 宾铁在看我的炮镜,此时这个家伙也是瞪圆了一双眼睛。 我们车里的炮镜,已经被我拉到了最大的焦距。 在这个老式破烂的炮镜中,我们清楚的看到,我打出的那枚炮弹,擦着地上倒塌的大树,贴着斯瓦德他们左侧的车身飞了过去。 在斯瓦德他们的背后,此时正有一辆KFZ14轮式装甲车。 那车上的黑鸵鸟雇佣兵在大喊大叫,有人操控着德什卡重机枪,有人操控着榴弹炮。 因为距离太远,在放大的炮镜里,此时我们只能看见那是两个人! 但是下一秒,40口径的炮弹,贴着倒塌的大树,贴着斯瓦德他们的SD211装甲车,成功的飞了过去。 炮镜的画面里出现了搞笑的一幕。 那两个站在装甲车上的士兵,竟然不顾死活,开始大叫着跳车。 他们刚从急行的装甲车里跳出去,我打出的那枚炮弹,就轰的一声击中了他们的装甲车。 巨大的火光在装甲车里猛然爆发! 那辆紧紧追赶着斯瓦德他们的FKZ14德系装甲车,它瞬间变成了一颗巨大的火球,在狂暴的火焰里剧烈的翻滚着! “哦,Nice!!” “鞑靼,打得好,打得好啊,我还以为你要炮击你的老岳父呢,妈的!!!” 宾铁在我的身旁狗叫。 我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心想你才要炮击你的老岳父!!! 此时看着炮镜里那辆翻滚的FKZ轮式装甲车,说实话,我的心里一瞬间如释重负。 今晚,我的炮手生涯可以说是很优秀的! 这就是一名特种狙击手的强大,即便放在坦克车里,我们也是狙击手! “嘿!杂碎,别他妈狗叫了!!!” “快点去看了望镜,你这个没用的机枪手,妈的!!!” 我嘴里对着宾铁大叫,此时老杰克在开车,我在开炮,宾铁成了最没用的人。 宾铁小眼神巴巴的看着我,灰溜溜的坐到了观察手的位置上。 我们两个并排挨着,这混蛋也紧紧的抓住了面前的了望镜。 坦克车其实是战场上很有趣的大型武器,需要同车组多人一起操作。 通常来讲,观察手,是一辆坦克车的“眼睛”,也是“大脑”,往往由车长担任。 驾驶员是坦克的“履带”,负责走位和辅助炮手射击。 而炮手,就是一辆坦克车的“中心枢纽”。 一辆打了十发炮弹,都打不中敌人的坦克,那绝对不是一辆正经的坦克。 搞不好,它很可能是战场上的奸细呢! 在我的大喊大叫中,宾铁紧紧的抓着我们车里的了望镜,在观察敌人的那辆T34主战坦克。 此时我们在树林里飞驰,老杰克已经把坦克提到了70迈。 后方的T34主战坦克,还在死死的追赶着我们。 没办法,那东西壳硬,它看出了我们拿它没有办法。 经过刚刚的炮击,我们成功的为斯瓦德他们打开了包围圈的缺口。 那辆被炮击的FKZ14轮式装甲车,此时正在冒火。 它在斯瓦德众人的后方剧烈翻滚,一瞬间撞到了另一辆装甲车上。 那辆被撞击的装甲车里,惊恐的敌人们正在大骂。 刚刚的炮击,斯瓦德也被吓坏了。 在他的视野中,他看到了一发炮弹迎面飞来。 听着炮弹在空中的呼啸,再听着后方的炸响,他才知道,那颗炮弹,原来是我们打的! “嘿!!” “鞑靼,杰克,干的漂亮!!” “妈的,我们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斯瓦德在通话器里大声的吼叫着,此时这个黑色利剑的特种部队少校,凭借多年的战场本能,他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 后方黑鸵鸟的车队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敌人的战车大部分损毁,这让在场的所有黑鸵鸟雇佣兵们目瞪口呆。 他们一瞬间想起了当初发生在秃鹫营地的事。 想起了我和宾铁曾经大杀四方,是怎么从秃鹫营地里杀出去的。 那些装甲车上的雇佣兵们有些慌了。 此时他们包括那辆T34主战坦克在内,他们只剩下了一辆美式M2半履带装甲车,还有一辆改装过的皮卡车。 此刻斯瓦德他们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装甲车破碎的残骸,还有敌人尸体的碎片。 看着他们的T34主战坦克追赶我们进入了树林深处,那辆M2美式装甲车上的雇佣兵们傻了眼。 那辆改装过的皮卡车上,那些黑鸵鸟的雇佣兵们,更是开始了大声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