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斯的两名手下,在求助德里斯无果后,也只能灰溜溜的跑去打扫起了战场。 这一次的战斗,我们来之前,是万万没想到,我们竟然会成为最大的赢家的! 我们把一场救援战,硬生生打成了歼灭战! 这一次出其不意,敌人被我们打得死伤惨重。 报废的那些车辆中,还散落着很多敌人留下来的武器和装备。 那些装备有些并没有被海尔法导弹毁去。 被炸飞到十几米之外,被爆炸的气流冲击,胡乱的散落一地。 宾铁在指挥大家翻找车辆,收集物资,甚至是去扒那些黑人雇佣兵的防弹衣。 其实那些防弹衣没几件可拿的了。 因为它们大部分都被爆炸后的火焰焚烧过。 满地烧焦的尸体中,遍地残肢断骸,甚至还有尸体在冒着青烟。 那场景,该怎么形容呢? 空气里弥漫着烤肉味,妥妥的是一场烧烤大会,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嘿,兄弟我,跟你道个歉,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妈的,有火吗,再借一根烟,呵呵!” 就在我皱眉打量河对岸的时候,取好了军牌的斯瓦德,突然向我走了过来。 这混蛋此时竟然在对我微笑。 我心里不由一愣,瞬间看向了他的脸。 此时在斯瓦德的手中,他抓着一大把不锈钢做的军牌。 阵亡士兵的军牌,除了美国的海豹突击队之外,几乎所有人的军牌,都是钢制的! 我看着大步向我走来的斯瓦德,犹豫了一下,掏出了防水布包裹的香烟。 这混蛋此时脸上没有了先前那种欠揍的狂傲,反倒看起来有些慈眉善目了。 我心中冷笑,暗想这就是人类啊! 人类,属于一种很会自找麻烦的物种! 往往被人收拾一顿,才知道什么叫做疼! “嘿,斯瓦德,先前对面有两辆车,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嘴里大声说着,掏出了我的香烟,还把煤油打火机一并丢了过去。 斯瓦德在空中接住,看了一眼那劣质香烟的杂牌子,嘴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混蛋是抽惯了高级货的,但此时也容不得他挑三拣四。 斯瓦德苦笑,抓着手里大把的军牌,把嘴里的香烟点燃。 他把其它的香烟和打火机还给我,随后也看向河对岸,揉了揉他被我打肿的脸,冷笑说道:“认识,那是一个该死的杂碎,他叫作迪萨摩,迪萨摩·亚莫索!” “妈的,当年我们两个同属纳国第三反恐特战大队,他是第四战术小队的队长,我是他的副队,我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战友!” “但是那混蛋后来背叛了誓言,选择了逃亡,想不到今天又被他逃掉了,真该死!” 咚——!!! 斯瓦德说着,愤怒的一拳打在了报废的皮卡车上。 皮卡车荡起了一层灰尘。 我笑笑没有说话,装好香烟,向着我们的冲锋舟走去。 斯瓦德转头盯着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这个混蛋,他此时已经认清了现实。 他终于发现我们不是垃圾雇佣兵,他此时对我们充满了好奇! 我们两个人上了冲锋舟,哈达巴克皱着眉头在看斯瓦德。 我摆摆手,示意哈达巴克没事,直接发动了我们的冲锋舟。 冲锋都在水中旋转,直线冲向河对岸。 来到对岸,我们踩着烂泥登陆。 哈达巴克提上一支RPK轻机枪,也跟在了我和斯瓦德的身后。 “等等,鞑靼,看那边!” “那几具尸体我认识,是泥罗波人!” 我们刚刚踏上河岸,哈达巴克一眼就发现了岸边被我们打死的那些身穿迷彩服的黑人,是泥罗波人。 泥罗波人,生活在阿丽克山脉的食人族,也是最早组建佣兵队的一群野人。 一听卡达巴克说那些人是泥罗波人,我和斯瓦德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 身为特种部队的指挥官,斯瓦德,他也是知道泥罗波人的。 泥罗波人嗜血,残暴,他们与甘比亚人有世仇。 这件事,哈达巴克是不会认错的。 那些穿迷彩服的黑人,他们脸上涂着油彩,脖子上挂着骨链,此时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竟然是泥罗波人,妈的!” 我嘴里郁闷的说着,大步向着先前被我打倒的那个穿吉利服的家伙走去。 斯瓦德在看地上的车辙印,顺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支火箭筒。 哈达巴克瞪起了眼睛。 斯瓦德很识趣,把火箭筒交给了哈达巴克。 看着斯瓦德那懂事的样子,哈达巴克的眼神很得意。 我这个野人老岳父,他对什么都好奇。 他没见过美式的M72Law火箭筒,这东西与我们用的RPG不同,哈达巴克当场好奇的摆弄了起来。 哈达巴克在摆弄火箭炮,这可把斯瓦德吓了一跳。 斯瓦德大叫:“嘿,伙计,小心点!” “这东西可是上膛的,小心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