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边,桑德鲁大山的背后。 带着全村的男女老少,此时我和宾铁,还有玛卡 我们三人负责断后,跟着大家一起向桑德鲁山的另一侧飞快奔跑。 老人们在喘气,孩子们在哭闹。 女人们跑得泪流满面。 至于那些皮肤乌黑的男人,他们早已经吓破了胆! 这只是一群普通的可怜人,他们根本没有甘比亚人那样的血性和尿性! “妈的!鞑靼,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你快看,我们这才跑了多久,这些混蛋竟然就不行了?” “该死的,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们难道是保姆吗?” 奔跑在漆黑潮湿的树林中,我和滨铁,还有玛卡,三人步伐稳健,快的就像黑夜里的豹子一般。 看着前方那些气喘吁吁的山民,此时我的心里也很不爽。 战争,向来是残酷的! 它之所以被称为绞肉机,就是因为它非常懂得什么叫优胜劣汰! 在战争地区,能活下来的人,那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能力和运气的。 今晚的桑吉普村民,他们没有能力,但他们却有运气。 因为他们今晚遇到了我们! 如果换做是其他的队伍,我相信,没人会理会这些该死的垃圾的! “嘿!后面的,别……别掉队!” “跟紧了,快跟紧了!” “马匪来了!不想死的,跑啊,大家快跑,马匪来了,往前跑呀!” 在前方奔跑的山民中,一个皮肤乌黑的老人,正在气喘吁吁的喊着话。 桑吉普村的村民很有趣,他们的男人们,喜欢穿一种白色的袍子,半露着肩膀,看起来就像是古时候的希腊人。 只不过他们皮肤乌黑,在黑夜中白色的袍子显得不伦不类。 我望着这些家伙身上的袍子,真想大喊一句,让他们把袍子丢掉。 他们是黑人,属于暗夜精灵! 只要脱掉了袍子,男人女人们光着屁股,那绝对会是在树林里瞬间开启隐身模式的! “天呐,我……我跑不动了!” “啊玛,啊玛!!” “大人,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们,请不要丢下我们,我们不想死,呜呜!!” 就在我心里郁闷的想着的时候,我和宾铁,带着玛卡,三个人已经飞快地从一群落后的山民身旁跑了过去。 那些山民是村子里身子骨最柔弱的。 他们其中大部分是女人,还有一些年幼的孩子。 女人摔倒在地上,老人大口的喘息着, 我们一口气从山上往下跑,足足跑出了将近1000米的距离。 这不是垂直距离,是长度。 我们还没有离开桑德鲁山的半山腰范围,女人们已经不行了,老人们在悲呼,孩子们在哭闹。 我望着这群乱糟糟的家伙,真想大喊一声:“Mother Fuck!!!” 妈的,自作自受啊! 这种情况下,谁能管得了他们? 我们只有低头继续往前跑,不能回头,否则必然是一种交火的局面! “大人,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们,呜呜!” “帕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啊玛,我害怕,呜呜!” 背后的女人们在呼喊,孩子们在啼哭。 一瞬间,听到那些小孩子的声音,我微微一愣,情不自禁的站住了脚步,瞬间感觉自己冰冷的心融化了。 妈的,看来我骨子里还是个好人,谁能拒绝一个人类幼崽的求救呢? 我无语的想着,回头看向那些落后的村民。 虽然我们是铁血佣兵,但我们却有自己做人的底线和原则。 不抛弃,不放弃,说的是队友! 我们真的要带着这些拖油瓶吗? 我站在雨中愣愣的想着,看着那些年幼的孩子,衣衫不整的女人,还有痛哭的老人,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混蛋,上辈子老子欠你们的!” “宾铁,玛卡,看来跑不了了,想办法打阻击吧!” “我们如果不管这些家伙,你看他们那样,他们今晚保证全都会死!” “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哦,Fuck,我真是做不到呀!” 我说完,滨铁沉默。 随即缓了几口气,宾铁重重的点头说道:“没错,还有那些女人,尤其是那几个大胸脯的,死的真是糟蹋了!” 宾铁说着。 我和玛卡:“大胸脯????” 我们两个同时向着那些哭喊的女人看去,胸大的女人确实不少,但这是我们此时该关注的重点吗? “哦,宾铁,你个损贼,我们现在可是被追杀呢!” “一百多人,后面有一百多人!” “你他妈竟然看女人?你对得起最强机枪手的称号吗?” 我嘴里大叫,怒视宾铁。 宾铁嘿嘿一笑,这混蛋还叼起了烟卷。 黑暗里,玛卡愣愣的看着我们,这傻小子一定疑惑我和宾铁为什么还如此风轻云淡。 其实对于我和宾铁来说,一百多人,还全是不入流的宾铁,这只是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