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沉闷的声音响彻肮脏的石头房间。 我面前的白人感受到了被刀柄敲击了后脑,他当场微微一愣,随后竟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大无语,暗想这家伙的脑壳真硬啊! 正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来一下,只见这人眼白一翻,竟是嘴里郁闷的说道:“妈……妈的!” 噗通!! 话音落下,只见这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刚刚这一下并不是我敲击的不够重,而是这个家伙的反射弧太长了! “该死的,吓老子一跳!” “我他妈还以为你练过我们华国的铁头功呢!” 我心里郁闷的骂着,收起我的军刀,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屋里的那个黑皮肤女人突然叫住了我。 先前她一直没有说话,即便是我在白人的手里救了她。 女人惊恐的看着我,见我要走,连忙说道:“等等,好心人,你……你是雇佣兵吗?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女人说着,开始蹲在角落里哭泣。 “帮你一个忙?” 我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女人的腿。 女人的腿上在流血,显然今天是她来姨妈的日子。 刚刚的白人太粗暴了,不管不顾,伤害了女人。 我无语的皱着眉头,女人哭着点点头。 我很好奇。 此时这个房间中,除了我和倒在地上的白人,就只有女人和她那昏迷不醒的丈夫。 我很好奇她想让我帮她什么忙,于是我问道:“嘿,别哭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你可以说说看,但我不保证会帮你。” 我说完,角落里的女人愣了数秒。 她抹了抹腿上的血,看起来很慌乱。 她望着地上昏迷的光屁股白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竟然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在我好奇的目光中,女人跑到地上黑皮肤男人的身边。 她看着男人被打肿的脸,开始翻找男人的口袋,不多时,她在男人的身上翻出来十几元纳币。 看着那皱巴巴的钱,我心里的疑惑更深。 在我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只听女人哭着说道:“求求你,好心的先生,求求你帮我杀了那个混蛋吧。” “呜呜呜……我有钱,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求求你,杀了他。” “我叫卡塔米,那个家伙玷污了我,我……我对不起我的男人,我想要他死,呜呜!” 女人低声哭着,手里捧着皱巴巴的钞票,跪在了地上。 我瞬间不由一愣,低头看向我脚边的白人。 妈的,原来面前的女人是想求我杀人? 这事好像有点尴尬呀! 嗯,这话该怎么说呢。 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我之所以杀人,都是因为迫不得已…… 面前的白人已经被我敲晕了,我真是没有杀他的理由。 我心中苦笑,看着痛哭的女人,对她说道:“嘿,女人,实在不好意思,这人已经被我弄晕了,他没有危险,你想杀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我说着,目光玩味的盯着女人的脸。 女人的身体在颤抖,她望着地上的白人,哭着摇头:“对不起,我不敢。” “呜呜呜,求求你,好心的先生,你就帮帮我吧。” “如果……如果你觉得钱不够,我可以用我的身体满足你的要求。” “我只求你事后帮我杀了他,还有……还有如果有可能,请你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的丈夫。” 女人哭哭啼啼的说着,竟然颤抖着掀开了她的裙子。 我一看她那样,真是有些受不了! 妈的,这是个有趣的女人,她是多想杀地上的这个白人? 我愣愣的盯着女人看了几秒,最终再次拔出我的军刀。 盯着脚边白人的脸,我苦笑,顺势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次。” 我说着,甩了甩刀上的血。 地上的白人噶了,死的不能再死…… 不远处的女人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杀人其实这么容易。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走过去拿走她手里钱,用手指勾着她的脸说道:“嘿,记着,你欠我一次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见,你要陪我一宿,当然,你也可以不让你的丈夫知道,因为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我坏坏的笑着,对着女人眨眨眼,随后把钱装进口袋里出门。 重新返回街上,其实我刚才是逗那个女人的。 非洲这么大,怎么可能再和一个女人见面? 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因为别人的请求去杀人了。 想不到时隔多年,杀一个白人,才十几块纳币,这身价好像有点惨! “该死的,得赶紧找到宾铁,然后离开这里,这地方真是太烂了!” 我小声说着,点上一根烟,低头向着刚才运兵车消失的方向走去。 如果我没分析错,那些车上的泥罗波人是去找宾铁的。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宾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