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玛特贝的手在微微颤抖。 显然提起她女儿的事,这是她心里永远无法抚平的伤口。 老杰克皱眉看着我。 他那天昏迷之前鸡贼的装晕,其实是知道我用了什么条件交换西玛特贝救他命的。 老杰克沉默没有说话,这是我和西玛特贝之间的事。 我们是雇佣兵。 我们更是男人。 身为男人,说话就要算话,一个唾沫一个钉! “鞑靼,辛苦你了。” 沉默片刻,老杰克苦笑,看着我说道:“本来我想等我伤好后,我自己去办这件事的,现在你提出来了,那就靠你了。” 老杰克笑着,用那只还能动的手臂拍拍我的肩膀。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想你就跟我装吧。 妈的,我们是生死的兄弟,过命的战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现在跟我装什么愧疚? 我瞪着老杰克,突然注意到身旁的西玛特贝哭了。 今天西玛特贝的脸上很干净,没有木炭画的黑色线条,也没有木炭画的黑色眼圈。 怎么说呢,其实西玛特贝长的很不错。 她有着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只是颧骨比我们的略宽一些。 她是白皮肤的非洲人,她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 洁白的皮肤,银色的长发。 即便没有“化黑线”,那双头上的鹿角,依然让她看起来如此的神秘。 “木纳索巴塔,姆哩姆纳,旺咕,阿馓忒!” 西玛特贝见我看她,突然对我笑了。 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老杰克。 老杰克挠挠鼻子,这个自称土着话专家的渣渣对我说道:“额……她好像在谢谢你,旺咕,阿馓忒,这两句我听懂了!” 老杰克说完,西玛特贝已经起身走到了帐篷的角落里。 我无语的看着老杰克,心想原来你的土着语是二把刀啊! 我心里嘀咕着,不明白西玛特贝要做什么。 在我一脸的好奇下,我看到西玛特贝在帐篷的角落里,取出来一个很小的漆木盒子。 小木盒子不大,也就苹果大小。 上面的漆皮很考究,甚至还镶嵌着黄金和宝石。 我内心疑惑,心想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正好奇呢,只见西玛特过来,她面带微笑的坐在了火堆边。 她半跪着身子,爱惜的将手里的盒子抱在胸前。 她看看我,又看看老杰克。 随后,在我和老杰克好奇的目光中,西玛特贝竟然害羞了,她缓缓脱掉了身上的灰色兽皮。 一瞬间,冰雪般的肌肤展露在我们的眼前,那场景,仿佛昏暗的帐篷里都出现了光线。 我有些尴尬。 老杰克也是唰的一下脸红了。 今天的西玛特贝,有点不一样啊! 上一次,她全身画满诡异的黑色线条,脸上和大腿乌漆抹黑的,我根本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 但是这一次,西玛特贝的身上很干净。 她圣洁的就像美玉,洁白的如同飞雪。 她的身上,一丝黑线都没有,皮肤雪白而散发光泽。 如果不看脸,你绝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老女人。 她太白了,皮肤细腻而紧致,那高耸的饱满,纤细的腰肢,还有惹眼的椭圆,全都在散发着一个女人的魅力。 她的坐姿势很好看。 火堆边,全身雪白的西玛特贝,简直如同少女一般惊艳! “哇塞……” 一时间,我看痴了,心想这女人真的老吗? 老杰克那家伙比我还过分。 盯着西玛特贝猛看了好几眼后,这老贼,竟然倒在了兽皮上开始装晕。 我无语的瞪着老杰克,心想你能不能要点脸?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西玛特贝并没有理会我和老杰克的胡闹。 她脸上的羞涩褪去,换上了一副圣洁而严肃的表情。 我好奇的看着她。 只见火光中,西玛特贝挺起胸膛,高高的举起了手臂。 她望着木堆里跳动的火焰,开始大声说着他们的语言。 “呜哩嘛酥酥,奇内哒呀古。” “呜哩内,明瓦玛亚伊,白哩白哩。” “呜啦咔哒玛,阿奇纳,卡丽木娜,酥酥啊奇姆。” 呼!!! 西玛特贝话音落下,下一秒,我和装晕的老杰克同时不由一愣。 只见当初那股神秘而古老的感觉又回来了。 在我们面前的火光,它竟然无风开始跳动。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这团火,心想这火是怎么回事? 卡丽木娜…… 那不是西玛特贝女儿的名字吗? 这个老女人她……她刚才做的一切,不会是在招魂吧? 招魂。 身为东方人,我是不陌生的。 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非洲的巫医招魂。 那感觉怎么说呢,我突然感觉非洲的巫医好像有点可怕呀。 我内心有些发慌,这时,又一件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西玛特贝的帐篷外,好似有一股旋风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