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和村子里的老人们商量了一下,盛情难却之下,我同意了他们的帮助。 毕竟人家是一腔热血,他们要为死去的村民报仇。 而我,又不能做冷血动物。 虽然我知道在真正的战争里,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一再拒绝人家的好意,那会让人家很愤怒,会恶化我们的关系。 我们在火堆旁制定着计划,决定就在葫芦口,月光崖,伏击那些该死的马匪。 我和莫查林村长商量,明天把能派来的人都集中,让大家把老伯纳藏在地窖里的那些炮弹全都搬出去。 能用的枪全用上,能用的炮弹炸药也全用上。 这一次,我们要把这些马匪彻底消灭。 我要把炮弹做成地雷,埋一部分在山里的小路。 剩下的,检查它们的火药,直接在月光崖另一边的山崖上开炮。 我还要在小路上设伏兵,防止马匪们走小路突袭。 人不用多,七八个人就好。 配上两名枪手,在树林里布置疑兵,不管能不能打中,只要让对方觉得小路不安全就行。 等对方觉得小路不安全,乖乖走大路的时候,到那时,就是他们领地狱船票的时候了! 对于我的计划,莫哈玛的村民非常满意。 其实打仗他们也不懂,我说什么他们都觉得好。 当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莫查林带着几位老人离开,那个披斗篷的女人没走。 我苦笑,看着老伯纳的坟墓。 他讲了一辈子的和平,甚至藏了一地窖的二战武器,却不给大家用。 如今我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这些宝贝还是要上场了。 所谓的和平,最终还得靠枪炮啊! “唉,伯纳……” 我无语的叹口气,转头看向对面的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巴布亚那小子也被莫查林村长带走了。 火光下,对面的女孩羞涩的看着我,我发现她今晚好像还化了妆。 她的眼睛在火光中闪着明亮的光泽,只可惜黑人化妆不是很明显。 “嘿,姑娘,你怎么不走?” 我苦笑,问对面的女孩。 女孩瞪了我一眼,倔强道:“我不是姑娘,我是女人,我今晚是来伺候你的,要给你留后,我不走!” “你这……” 我无语,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等美事! 看着对面的黑人女孩,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在我们两个的对视中,女孩突然哭了。 她这一哭,让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哦,不,女人,你为什么要哭?”我问。 女孩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很是幽怨的望着我,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就因为我是黑的,你是白的?” “呃……” “不,不是那么回事,其实我是黄的,我不白。” 我尴尬的挠头,心说这女孩是不是钻我心里去了? 女孩接着哭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片刻后,女孩哭累了,叹了一口气:“唉,其实是我主动来的,我代表莫哈玛的村民谢谢你。”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们害怕你断后。” “我是村里的寡妇,半年前,我的男人死了,是马匪杀的。” “如今我的孩子才6个月,我主动接受这个任务,就是希望村里的人看的起我。” “求求你,让我留下吧,如果你不让我留下,那……那我真是没有脸回去了,呜呜……” 女人说着,又开始哭上了。 她一边哭,还一边挤压她的胸口。 我一看,连忙阻止了她。 妈的,都流奶了…… 女人流的果然不止是眼泪啊! “别,别哭,我让你留下,行不行?” 我无语的对女人挥手,心说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接触过黑人女孩。 办那事的时候,黑人女孩热情似火,可比很多亚洲姑娘豪放多了。 我尴尬的叹着气,当天女人就留了下来。 她问我多久没洗澡了。 我很想说我几天前才被老伯纳从河里捞上来。 但是想了想,那是落水,可能不算洗澡。 女人笑了,跑到山坡上喊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她喊的什么,不一会,在莫查林村长的带领下,有几个黑人小伙子扛了一个大木桶上山了。 我一看,这里通讯果然靠吼啊,村民们真热情! 女人赶走了那几个坏笑的黑人小伙子,在木屋里亲自为我烧水。 她的技术很好,甚至帮我洗澡洗的很仔细。 温暖的小手,洗净我的每一寸皮肤,让我光着坐在稻草床上,她蹲下身子,帮我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洗脚。 等一切弄好后,她也进入木桶洗了洗。 再然后,她钻进了我的毛毯……后面的事不可描述…… 一番云雨过后,我就搂着这个莫哈玛村的女人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外面天光大亮,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