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该结束了。 这个万恶的蒙达加克,它真是耽误了我们太久的时间。 本来丽塔只是好心的带我来找医生,结果现在弄得伤上加伤,还得罪了本地的军阀。 我苦笑,盯着阿馓玛的那张脸。 此时这个神棍,这个军阀,他害怕的瑟瑟发抖。 “来人,来人啊!” “该死的,我的卫兵在哪!来人,护驾!” 阿馓玛倒在地上大声叫着,他被我打中的右手鲜血淋漓。 “护驾?” 我冷笑,心想你以为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吗? 我笑眯眯的走到他的身边,阿馓玛吓得全身发抖。 他转头看向了会场里那些还处于迷乱状态的教徒,我一脚踩中了阿馓玛的脸。 “不,蓝幽灵,请不要杀我!” “我是阿馓玛,我可以给你想象不到的财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喜欢女人吗?这里的女人都是你的!” 阿馓玛倒在地上大声叫着。 此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怕死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我冷笑:“女人?” 我转头看向会场里的那些女教徒,还真别说,她们活下来了十几个。 此时人们在疯狂的杀戮中已经逐渐清醒了。 迷幻药的药效在消失,那些脱掉了裙子的白种贵妇们在哭泣。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在大骂着,那些虔诚的万能神教会的教徒,他们聚在一起瑟瑟发抖。 现场一片混乱,我不带任何情感的看着这一切。 这就是微缩的社会一角。 自以为是的上流社会,与被无情践踏的下等人。 我冷冷的笑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白人在大喊大叫。 他竟然不怕我,走到我们的身边,指着阿馓玛骂道:“阿馓玛,你这该死的家伙!你说过会保护我们,亏我们那么信任你!” 又有人在大喊:“阿馓玛,你真是该死呀!原来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所以你才让我们把手下都留在了外面,对不对?” 一个老男人也在喊话:“你这天杀的蠢货,难道你想统治赞比西吗?” “我是赞比西的财政大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都死了,整个赞比西都会大乱的!” 在人们愤怒的吼声中,阿馓玛趴在我脚下没有的声音。 此时他根本不像个军阀,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统治赞比西? 我皱起了眉头,深深的看了那些活下来的人几眼。 赞比西,是纳国14个大区之一,这就相当于我们国家的一个省份。 原来在场的人,都是赞比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今日阿馓玛和鲍威尔下了一盘好棋,他们把这些大人物弄过来,还准备了这场饕餮盛宴,那就真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呵呵,狼子野心。” “阿馓玛,原来你相当赞比西的老大?你只是个普通的军阀,赞比西很大,你吃的下吗?” 我笑眯眯的说着,枪口顶在了阿馓玛的脑门上。 外面的砸门声还在继续。 阿馓玛瑟瑟发抖的叫道:“不,不是我,是鲍威尔!都是那个家伙,是他想当赞比西的区长,说他当上区长后,会给我正式身份的!” “蓝幽灵,请你相信我,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阿馓玛趴在地上叫着,我想起了琼鲸湾的市长鲍威尔。 那人是个政客。 而在政客的世界里,他们的处世风格充满了血腥与铜臭。 他们会不顾一切手段的通往权利的大门。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人。 第一种,我的人。 第二种,有价值,可以利用的。 第三种,也是最可怜的,那就是应该永远消失的人! 心里想着这些事,我忍不住骂了一声。 这时我注意到,一个光着屁股的黑人教徒竟然偷偷捡起了地上的枪。 他想当英雄,想救他阿馓玛。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心说你想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吗? 我没有半点废话,抬手就是一枪。 枪声响了,刺耳的枪声在大厅中回荡。 那个连枪都没举起来的家伙,脑门中弹,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女人们吓得尖叫,有好几个女人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 我的目光扫视人群,排除了任何潜在的威胁。 我让人们都站在舞台旁,我把阿馓玛从地上提起来,拉着他走到了铁门边。 外面的那些卫兵,还在砸门喊话。 我用手里的枪顶着阿馓玛的脑袋,对他说道:“混蛋,让他们消停点,别逼我动手!” 迎着我冰冷的目光,阿馓玛连连点头。 他对着外面大叫:“都停下,该死的!妈的,你们想我死吗?退后,不要砸了!” 在阿馓玛的喊声中,外面的声音果然停止了。 此时气氛凝重,虽然隔着厚重的大门,我也能感觉到外面有密密麻麻的枪口对准我。 对方的人太多了,直接走出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