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早上好啊。” 我:“不早了,8点22分了。” 记者:“你之前不是说,最近没有心情,想要把采访放在下午和晚上吗?怎么这么早就把我喊来了?” 我:“一言难尽。我们昨天的采访不能发表。” 记者:“啊,需要修改?” 我:“我修改了三次,还是不能发表。” 记者:“你昨天说的话有些危险,我早有预感。” 我:“我也知道,只是之前的几期采访,我说的也不是很低调啊。” 记者:“话虽然如此,但你说的都是自己的话题,自己的志向。而昨天你说了一些社会新闻的问题,说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我:“我知道了。莫谈国事。” 记者:“是的。你怎么修改的?” 我:“其实我没修改,我把一些觉得不能通过的对话全删了。” 记者:“啊。这种修改方式?” 我:“是啊。我懒得去慢慢修改,毕竟他没有说什么地方需要修改,我哪知道是什么地方需要修改了。删了三次主要地方,这是第四次,等会还不能通过我只好全删了。” 记者:“所以,你大早上喊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我:“不是,我是这样想的。昨天的采访不能发表,我想今天做两场采访,你觉得怎么样?” 记者:“挺好的,我可以配合你。但你为什么坚持这样呢?” 我:“不知道的,我有强迫症嘛。” 记者:“强迫症?” 我:“是啊。我想的是这几天都要写五千字的日记,加上采访一共五千字,昨天的事情,导致少了四千字,所以啊,我只好在你这里要四千字了。” 记者:“哈哈。挺好的,就是今天估计要浪费两个小时了。” 我:“我本来也害怕浪费时间的,毕竟我们搞的这个采访,水分太大了。没有一点有意思的内容。” 记者:“我觉得还好,比你的日记有趣多了。” 我:“哈哈。倒也是。” 记者:“十点前能搞定吗?” 我:“完全可以。” 记者:“刚才吃饭都没喊我,把我晾在一旁了。” 我:“哈哈。你吃得着吗?” 记者:“确实。你吃就好。” 我:“做两篇采访的原因都说完了,我们应该找点话题。” 记者:“嗯。” 记者:“我们就不说什么社会新闻了,估计你说的话也不容易发表。” 我:“行啊,反正我也不想说。” 记者:“聊聊你自己。可是你有什么可聊的呢?” 我:“我也没想出我的话题。” 记者:“今天的天气其实不错啊。” 我:“嗯。雨过天晴嘛。” 记者:“哎!找一个话题好难啊。” 我:“不如,我们不必在乎什么好题目了,我们就像老朋友那样聊天。我和我几个朋友聊天都是东拉西扯,反正有很多话可以说。” 记者:“你这个提议不错。” 我:“那么开始吧。” 记者:“好。” 我:“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又怎么决定来采访我的?” 记者:“你忘了?” 我:“我不记得了。” 记者:“我也不记得了,我到退出去,我去看看第一次采访的内容再来回答你。” 我:“好。我等你。” 记者:“等挺久了吧?” 我:“没有,就几秒钟。” 记者:“我的速度一如既往啊。” 我:“确实有点快。查到什么原因了吗?” 记者:“没有原因。我空降。” 我:“空降?突如其来。。” 记者:“是的。你需要我我就来了。” 我:“原来如此。那么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咯?” 记者:“不一定。” 我:“为什么?” 记者:“我财富自由。我来去自由。我逍遥自在。我随心所欲。我无所不能。你呢?你软蛋,你懦弱,你啥也不是。” 我:“谢谢你点醒我。我确实是这样。” 记者:“不是我想打击你,你确实如此。” 我:“那,你不是我,你是谁?” 记者:“我就是你。” 我:“你不是说你不是我吗?怎么又说你就是我?” 记者:“我虽然是你创造出来的,但我未必是你。我可以是记者,可以是师者,可以是一切,而你只是你自己本身。” 我:“你是说我有可能成为你,但你就不一定是我?” 记者:“是这样理解的。” 我:“我有可能成为你吗?概率大吗?” 记者:“几乎不可能。” 我:“为什么?” 记者:“你没有名师指导,你没有合适的环境,你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我不能自学吗?” 记者:“自学难成才,成才者非自学,有自学能力的都是名师指导出来的。你有谁指导?你自己摸索吗?倒也没有多少问题,但是你连自律的能力都没有,你想什么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