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现在几点?” 我:“七点五十分。” 记者:“很好。我们开始吧?” 我:“说实在的,今天我没什么接受采访的想法。” 记者:“为什么呢?” 我:“昨天下载了一部电视剧解说,十分喜欢,一个十五个视频,差不多十五个小时吧,最少十三个小时。我想看完。实在没有什么心思接受采访啊!这个采访很浪费时间的,一个小时啊!” 记者:“我能问是什么电视剧吗?” 我:“《人民的名义》。” 记者:“哦。好电视剧啊!你看过吗?” 我:“没有机会。以前不太愿意看,也不太喜欢,那时候我在上海,这几年都没时间,主要是也不太喜欢。现在是很喜欢了,但没时间了。就连这几年大火的《狂飙》也挺喜欢的,但也没看。” 记者:“那有些可惜了。这可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剧啊。” 我:“有机会肯定看。” 记者:“我建议看看。” 我:“会看的。” 记者:“解说怎么样?能感受到剧里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反正我挺喜欢的,很上瘾,导致我现在都没什么心思接受采访了。” 记者:“也是。毕竟一个小时,还是不短的。那我们速战速决?” 我:“好啊。” 记者:“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我:“空山鸟语。” 记者:“空山鸟语?” 我:“抬眼望去,左右皆为屋舍,但毫无人声,只有鸟儿是不是鸣叫。所以空山鸟语。不为过吧?” 记者:“哈哈。挺好的。” 记者:“你在听歌?” 我:“我习惯了听歌接受采访,以及听歌写日记。” 记者:“这不能算是好习惯。” 我:“我明白,不过这不是什么坏事。” 记者:“听的什么歌?” 我:“你听不到?我没戴耳机的。” 记者:“陈奕迅的歌?” 我:“十年。” 记者:“这首歌怎么样?” 我:“我对这首歌记忆深刻,因为这是我初中时候的一位朋友推荐的。从此,每当再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想起他。” 记者:“那这还是有意义的一首歌。” 我:“是的。” 记者:“这首歌你喜欢听吗?” 我:“挺喜欢的。” 记者:“你喜欢陈奕迅的歌吗?” 我:“喜欢啊。” 记者:“最喜欢的是哪一首?” 我:“三首。浮夸,富士山下,好久不见。” 记者:“能说说喜欢每一首的原因吗?” 我:“『浮夸』,因为一句歌词,‘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站着如喽啰。’,『富士山下』,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好听。『好久不见』,我想跟她说一句,‘好久不见’,可惜,恐怕没机会了。” 记者:“有故事。” 我:“没有。” 记者:“怎么说?” 我:“不说。” 记者:“能说说吗?” 我:“说了很多,没意思了。” 记者:“那好吧。但我们总得聊些什么。不然时间没到,字数不够,这很尴尬啊。” 我:“确实。但我也确实不知道聊什么了。” 记者:“聊聊你当大神那些事?” 我:“可以。” 记者:“你是怎么当大神的,是什么原因。” 我:“原因就是我性本懒。至于当大神,我是一八年二三月去的上海,具体时间不记得了,我去上海是想去收获杂志写小说的,想着写几篇小说给收获杂志,然后像韩寒一样,年少成名。哈哈。” 记者:“现在看来,是没有成功了。” 我:“是。” 记者:“然后怎么成了大神?” 我:“我第一份工作是达丰便利店的店员,收款员,理货员。” 记者:“这份工作怎么样?做了多久?” 我:“挺好的。遇到了几个不错的工作伙伴。但我心比天高,只做了一个半月。然后去了宝山,那时候不懂什么车墩大神基地,不懂什么劳务,网上找的租房信息。所以去了宝山,去了两三个月吧,什么事也没做,整天在家待着,然后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只好逃了,每个月花差不多两千快,哈哈,所以,逃了,不能继续留在那花钱了。不知道怎么就去了车墩,可能之前听同事说,车墩有影视基地,可以去做临时演员,我就去了。没做成。我在大街上溜达了几天,住了几天的旅馆,每天八十块吧,然后回了达丰,做了一个礼拜,跑路。然后又去了车墩,这时候我身上的钱没几百块了,我睡了公园,睡在取款机的地上,最后知道了劳务,知道了日结工,这时候就开始做大神了。” 记者:“是这样做的大神。” 我:“嗯。其实就是懒,正好有日结工,这让我更懒了。” 记者:“你经常做日结工?” 我:“不是。我很少做日结工的,我更多的其实是做短期工。做一两个月就完结的工作,做完一两个月后,我就可以躺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