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被某个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意识模糊之间,听到了高呼的求救声音,小灰灰高昂的叫声。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颤声道:“江辰,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见老婆还有心思关注外面,江辰轻声笑了。 一滴汗珠砸落,身后高大身躯更紧的压下来。 叶柔瞳孔收缩,她被轻松翻了过去,一缕发丝遮住眼睛,她无暇顾及。 更重更沉的呼吸声贴的很近。 她像是乌龟,笨手笨脚身上压了一个沉重的龟壳。 叶柔的脸深深撞进枕头里,有一种即将窒息的错觉。 江辰虽然才跟着军队锻炼几天,效果已经出来了。 他的肤色更深,筋骨更坚硬,耐力也达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程度。 叶柔这个小趴菜,来了京市后,不用做饭干农活,到哪里都是车接车送,很少自己走路,身上的肉更软乎了,完全不是江辰对手。 江辰手下腰肢很细,皮肉更软,细腻光滑,微微发颤,抖得格外厉害。 接着,他便听到了老婆变调的呻吟,仿佛濒死一般,令他血脉喷张。 江辰彻底失控了。 —— 等叶柔再有意识,她感觉像是快快要化掉的雪糕,被人舔来舔去。 之后是温热水流浇灌全身,她被放在了浴缸里,带着薄茧的大手擦过隐秘角落。 是江辰在给她清洗。 叶柔微微睁开眼,看着蹲在浴缸外的江辰. 大个子深麦色皮肤,大手托着她脑袋正在给她打沐浴露。 她贴着大手蹭了蹭,突然问道:“江辰,我会怀孕吗?” 托着她脸颊的手微微一颤,江辰垂下眉眼,声音懒散道:“不会。” “为什么?”叶柔不解,依照他们的频率来说,她不会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辰淡声道:“我弱精,生不了孩子。” “咳咳。”叶柔被他话震翻了,险些淹死在自己洗澡水里。 她被江辰捞起来,劫后余生般靠在浴缸边上,不敢置信道:“你是骗我的吧?” “你师父给我看的病。”江辰拉出刘老头当挡箭牌。 叶柔满脑子叹号和问号。 直到收拾妥当去饭厅吃晚饭,她都在想江辰这个病。 她脑子里也有些关于男子弱精的案例,但江辰怎么看也不像啊! 江辰看心里有事,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老婆,无奈弯腰把她背起来。 叶柔趴在江辰肩背上,刚要再问师父诊脉的细节,就闻到一股血腥味道。 “江辰,我闻到血腥味道了。”叶柔想到在床上听到的呼救声,不安道:“是不是有人出事了?” 江辰随意道:“肯定是小灰灰抓住了小偷。” “小偷?”叶柔搂住江辰脖子,第一反应是她那些首饰和埋在地下的金子,她悄声问道:“是因为我戴首饰才被小偷盯上了吗?” “不是,这小偷是来偷人的。” 叶柔只当他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还在瞎说。 “偷人的不叫小偷,叫采花贼。”叶柔纠正。 江辰低笑道:“我才是采花贼,采了一整天的花。” 叶柔对江辰的不正经骚话,已经免疫了。 她淡定伸手捂住他的嘴,平静道:“快走,去看看到底是谁受伤了。” 到了饭厅附近,叶柔就不肯让江辰背着了。 江辰把她放下,一起走进饭厅。 难得的大家都在。 叶柔坐在椅子上,环视一圈,见没有缺人松口气,才问道:“下午是不是有人在花园受伤了?” 唐盼夏微微一笑,淡声道:“是冷婆的外甥女,她不知怎么回事跑到内院去了,正撞上小灰灰。” “她没事吧?”听到小灰灰真的咬人了,叶柔面露紧张。 冷婆跟着哑婆一起上菜,“小琴没事,就是大腿被狼牙擦到了,流了一点血。” 叶柔还是不放心,“要不我去看看她吧,她在哪个医院呢?” 师父笑着道:“不肯去医院,非说自己没事,只是说需要冷婆照顾要留在这院子住。” 叶柔听了,松口气,她看着师父,想起江辰的病,注意力被转移走了。 吃了饭,叶柔甩开江辰,追上师父。 “师父。” 刘玉堂笑呵呵问道:“怎么了?” “师父,江辰说他……”叶柔越说声音越低,“有弱精症,这是真的吗?” “……”刘玉堂服了,这臭小子为了不让叶柔生孩子,这种谎话都扯得出来。 叶柔和江辰结婚前,江辰来卫生所找了他一次。 说他不想让叶柔生孩子,问刘玉堂有没有办法。 刘玉堂没有办法,带着臭小子去找了大师兄。 大师兄会一种已经失传的封针法,下针前,大师兄提醒江辰,说这种针法是不可逆转的,一旦封住了,他也没有法子解开。 江辰毫不犹豫,立刻答应了。 现在面对徒弟天真单纯的眼神,刘玉堂心虚避开,底气不足道:“对,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弱精症,生不了孩子。” 叶柔捂住嘴。 虽然说她也没有打算这么早要孩子,但是她很期盼生一个女儿,像是她父母一样宠爱她,让她无忧长大,但这个想法破灭了。 她不甘心道:“师父,你没有治疗他的法子吗?” 刘玉堂摇摇头。 叶柔叹口气,转身离开。 想到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儿,她握紧拳头,师父没有法子,她来想! 她一定有法子治好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