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荒郊,也没有野外,更没有首尾呼应的开车。 茱莉亚罗伯茨在好莱坞的大别野内。 不停的传出哗啦啦的声音。 不是茱莉亚罗伯茨和卡梅隆迪亚茨在洗澡,而是四人在客厅的透明玻璃桌上搓麻将。 张南怎么也想不到,本该省略一万字的今夜,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虽然他知道麻将在北美很流行,很多人都痴迷于此,但…… “一条。”张南有气无力的将牌扔出。 “吃!”茱莉亚罗伯茨神情一喜,把张南扔出的一条给拿了过去,还给了有气无力的张南一个飞吻。 张南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一下。 吃人的变被人吃,他懊恼! 又是一圈下来。 张南又摸了一个九万,依旧没用,随手就又打了出去。 “我赢了!” 卡梅隆迪亚茨两手一拍,把面前的牌推倒,弄的面前是波涛汹涌,也是给张南来了个飞吻。 张南同样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了一下。 打炮手变点炮手,他痛苦! 看着还要垒牌,他……想要去上个厕所。 而对于张南的这个生理要求,三女自然没法不同意。 当张南再次回来的时候,桌上的麻将,已经垒好了,而且筛子点数都摇好了。 “开始吧!” 张南有气无力的,抬手就要抓牌。 但张南伸出的手却被茱莉亚罗伯茨抓住了。 张南不明所以的看向茱莉亚罗伯茨。 “张,你好像对这个没啥兴趣啊,要不我们赌点刺激的。”茱莉亚罗伯茨提议道。 打麻将还能怎么刺激? 张南对于茱莉亚罗伯茨的这个提议表示不屑。 因为他觉得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见过、听过不少麻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还想刺激到他。 一旁的卡梅隆迪亚茨看出了张南的不屑,直接把自己肩膀上礼服的吊带一拉,露出香艳的景色。 “你……你这什么意思?”张南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刺激的语气有些颤抖了。 卡梅隆迪亚茨拉着自己的吊带,对着张南一边诱惑,一边娇笑道:“张,接下来,你赢了多少,我们就脱多少件衣服。” 张南看着三女因为走红毯,身上穿的都是礼服,基本只能算一件衣服。 也就是说他只要赢一局,就能大饱眼福一番。 “咕嘟!” 张南被刺激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什么场面都见过,但这个场面——他是真的没有见过啊! 也是真的刺激啊! 但是……苏菲玛索会同意玩这种赌注? 发现张南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苏菲玛索。 卡梅隆迪亚茨也不多逼逼,直接把苏菲玛索礼服的裙摆掀到了桌上,露出了苏菲玛索又长又白的大腿。 用事实解释了苏菲玛索的态度。 “这……这样不太好吧!” 张南嘴上‘谦虚’了一下,然后有些迫不及待问道:“该谁抓牌了?” 看张南这么猴急,三女有种计谋得逞的对视一笑。 等牌全都抓好后,张南把牌组好后,不住的点头。 因为这牌几乎就算听牌了。 张南看了一下三女,然后把手里单章红中打了出去。 “啪!” “红中!” 张南喊的气势很足。 但…… 茱莉亚罗伯茨把手里的牌推平,“大三元。” 卡梅隆迪亚茨也把手里的牌推平,“四暗刻单骑。” 苏菲玛索也把手里的牌推平,“国士无双。” 三人齐刷刷的共同胡牌,把张南都给看楞了。 我就打了个红中啊! 你们这就胡了。 还是一炮三响! “这,这个牌有问题,你们,你们……” 张南有些语塞。 但看着三女面色上的揶揄,张南也知道自己是上当了。 果然,这世界上哪里有天上掉馅饼,免费让你看的好事。 三女应该是趁着他上厕所的时候,把牌按照顺序给落好的。 然后以刺激的赌注转移他的注意力,降低他的防备心,才完成的这一出好戏。 为的就是让他自食恶果——脱衣者终将被脱。 但谁叫他那啥上脑,本心不纯呢,现在想要后悔。 但看三女的样子,怕也为时已晚了。 “能不能给我留一件内裤?”张南弱弱的问道。 茱莉亚罗伯茨面带揶揄的微笑,道:“张,要是你赢了,愿意给我留一件内裤吗?” 那当然是愿意的,张南点了点头。 毕竟有的时候穿着一点东西,比啥都不穿还要诱人。 而且我不光愿意,还会多送你一套套套。 但这话,显然在这个场面中的三女是不信的。 ----------------- 次日清晨。 “叮铃铃。” 大床边的床头柜上,张南的手机发出刺耳的来电铃声。 一双细嫩的柔夷,从被子里伸出,将电话摸到手里,放在耳边。 “张,票房出来了,首日1750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