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中,郑槐面对一众锦衣卫毫不惊慌,反而如恶鬼般癫狂大笑。
看着被困在大阵内的铜锣们,江尘心中暗道不妙。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阵的具体效果,但从郑槐的表现来一看,一旦彻底开启,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别想活下来。
能够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想到这里,江尘对月灵以及两位银锣说道:“立刻出手,将此人尽快击杀!”
“好!”
三人点点头。
下一刻,几人瞬间出手,与郑槐的战斗一触即发。
唰!
江尘手持黑龙剑,赤红色的熊熊火焰瞬间遍布剑身,就连双臂也被焚天阴炎包裹。
随後双脚重重一踩,整个人腾空而起,向空中的郑槐一剑斩去。
月灵也同样使用惑星异火,配合江尘发动攻击。
至於其他两位银锣,则攻向郑槐後方,封锁他的闪避空间。
有此四人同时出手,瞬间便将郑槐包围其中,这样的攻击,即便是武灵巅峰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抵挡。
不过,郑槐显然不是普通武灵。
作为一名血月宗出身的邪修,他的手段远超常人。
此时眼见几人攻击袭来,郑槐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
“两个武灵中期,一个武灵初期,甚至还有区区一个武宗。”
“真以为光靠人数就能拿下我吗?”
说罢,郑槐浑身弥漫出一道道凝如实质般的红色血气。
下一刻,在几人攻击抵达之前,瞬间消失在包围圈。
再出现时,竟已经身处地面,手中凝聚出一道血红色狼影。
“血月贪狼!”
郑槐冷酷开口,手中的血色狼影一分为四,向空中的几人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过来。
江尘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特殊的能量攻击,也不知道其效果,但可以清楚感受到,这里面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威势。
“这门血月贪狼,乃是血月宗的成名武技之一,一旦被其所伤,就会造成难以愈合的伤口,血流不止。”
“当你自身血液流失到了一定程度,实力就会不断下降。”
“而这也是血月宗大多数武技都具备的效果,你小心一点。”
识海中,天邪老祖为江尘讲解着这道武技的效果,说话间语气有些凝重,显然连他也觉得郑槐对江尘来说是个极难对付的劲敌。
江尘听到介绍后心中了然,立刻挥动黑龙剑,凶凶烈焰瞬间爆发。
“赤炎焚天!”
那日从师父柳明杨那里得来的火元素决战技,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原本只是包裹长剑的烈焰瞬间扩大,将四头血狼全部包裹。
高温灼烧下,发出渗人的滋滋声,几个由能量构成的狼影很快就被瓦解。
郑槐见状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看向江尘眼神阴鸷:“我还道区区一个武宗怎麽敢对我出手,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实力。”
“也好,你们的实力越强,被大阵炼化后结成的血胎丹质量也就越高。”
“等你们的精血全部化为我的实力,我会感谢你们的!”
说着,郑槐阴恻恻的一笑,手中多出一把血红色的长剑,身形一闪,向几人中看起来最柔弱的月灵斩去。
“战斗还未结束,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月灵对这个邪修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见状毫不留手,直接施展自己威力最大的武技,手中之剑与郑槐长剑交击的一瞬间,惑星异火豁然爆发,将郑槐包裹其中。
如星空一般的黑色异火熊熊燃烧,其中的郑槐立刻陷入到了幻境之中。
而与此同时,他身为武灵巅峰的恐怖力量,瞬间将月灵攻势瓦解。
只见月灵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生生撞断了一颗树。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当江尘与其他两名银锣攻击抵达之时,月灵已然被击飞。
好在,郑槐此时被幻境所困,正是攻击的最好时机。
“红莲剑舞!”
江尘直接施展红莲剑舞,手中长剑向郑槐急速杀去。
眼下时间不多,面对这种实力极强的敌人,必须迅速将火毒叠满。
另外两位银锣也知道时机难得,分别使用自己最强的武技。
“哼!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郑槐冷哼一声,立刻以血色能量清除周身的火焰,以剑招回击,在极短的时间内分别与三人的攻击不断交接。
江尘打完了一套红莲剑舞,食指龙鳞蔓延。
下一刻,在郑槐应对两位银锣的瞬间,一道威力恐怖的射线从江尘的食指激射而出,向郑槐胸前射去。
时至今日,银龙指虽然已经不是江尘最强的底牌,但依然有着极为不俗的威力。
此时攻击射出,郑槐瞬间感觉到了危险。
然而他已经与两位银锣缠斗在一起,再加上江尘打的十分突然,使得他一时间竟无法闪避。
於是只能选择避开致命的心脏,以肩膀抵挡。
随後,只听噗嗤一声,左肩偏上的位置瞬间出现了一个血洞。
郑槐脸色顿时一冷,蕴含杀意的目光看向江尘。
“该死的东西,本以为这两个银锣才是最危险的,没想到竟是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小武宗实力最强。”
“都给我去死!”
一瞬间,汹涌的血色能量瞬间爆发。
爆发产生的动力将两位银锣以及江尘都生生逼退。
就连刚刚缓过劲来的月灵,也被逼退数十步。
从开始到现在,几人的战斗已然令时间过去了一分钟。
江尘虽然知道大阵开启时间有十五分钟,但这句话毕竟是从郑槐口中说出来的,是否真是这个时间也不一定。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必须要更快杀死郑槐才行。
於是在被逼退之後,江尘不敢浪费时间,与几人一起继续对郑槐发起攻击。
缠斗之中,江尘不断施展红莲剑舞,火毒在郑槐不知不觉间迅速叠加。
而郑槐则以一敌四不落下风。
纵使有月灵的惑星异火将其拉入幻境,对他的实力也很难造成太大影响。
直到战斗来到三分钟,与几人缠斗许久的郑槐脸上带着浓浓的冷意。
下一刻,手中长剑忽然以恐怖的速度向两位银锣斩去。
长剑之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色,以及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恶意。
这道攻击一经斩出,两位银锣在猝不及防之下,分别被击中前胸与肩膀。
只听噗嗤一声,血液喷涌,流失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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