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时的情绪总是不会太高。
江尘拿出纸笔,写了很多封信,其中有向父母报平安的信,有让妹妹好好修炼的信,也有给师父焦天星与师姐林鹿的信。
等将一封封信件交给柳明杨,并与柳明杨再三告别之後,柳明杨便与卢瀚海带着其他三名丹师离开了皇城。
熟悉的人相继离开,站在这片陌生的土地,江尘心中一时间有些空落落的。
“江兄,以後就要成为同僚了,不妨来与我共饮几杯。”
“待吃饱喝足,我再带你去锦衣卫报到如何?”
客栈内的李玉恒举起酒杯,对江尘发出邀请。
这句话,令江尘飘远的思绪顿时回到实处,笑道:“也好,刚刚结束比赛,是该放松一下!”
江尘不是善酒之人,但好在体魄强大,与李玉恒喝了几个时辰,脚边摆满的酒坛换了一茬又一茬。
到了後面,就连那些铜锣也一并加入进来。
客栈内一阵喧嚣。
待吃饱喝足之後,时间逐渐来到正午。
江尘催动灵气,将体内的酒气一扫而空,对李玉恒道:“李兄,是时候出发了!”
“也好!想必咱们的顶头上司已经要等不及了。”李玉恒笑道。
离开客栈之前,江尘没忘了将狗兔子收入兽宠袋,随後便在李玉恒的带领下向锦衣卫皇城分部赶去。
路上,李玉恒为江尘讲解着锦衣卫内的一些情况。
“你应该知道,我们锦衣卫的大本营并不在皇城中,而是在皇城以北一百公里外的一片土地上。”
“在大齐,我们锦衣卫最重要的职责,便是拱卫皇城,并为宫里那位监察百官,探索消息,以及完成一些上面指派的任务。”
“而按照目前的划分,锦衣卫的主要势力,都集中在中域,中域每一座城市都建立着我们锦衣卫的分部。”
“至於东西南北四域之中,则只在最强大的几座城市建立了分部。”
“这些分部的职权与任务与皇城分部稍有不同,也不会按照正常组别划分,当然这些你也不需要了解。”
“因为你接下来会直接加入皇城分部,成为最重要的皇城分部成员,所以你只需要知道这里的情况即可。”
说到这里,李玉恒清了清嗓子,正式说道:“在我们皇城分部,共有金锣十三位,每位金锣为一组,下辖建立十支队伍,每队由一个银锣以及十几个铜锣组成。”
“我们平日里的任务,就是分别管理自己下辖的区域,若有情况发生,随时制止。”
“除此之外,我们皇城分部的锦衣卫地位也天然高於其他城市分部,即便离开皇城,也对其他分部的同级别锦衣卫具有统领权,除此之外,还拥有前往其他城市执行任务的权利。”
听到这话,江尘心中顿生疑惑。
“李兄,这数量是不是不对?我听说锦衣卫内部高手如云,皇城分布有十三位金锣倒还正常,但银锣与铜锣的数量未免有些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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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光是皇城的一个小家族,所培养出的武灵也数不胜数,但以你这样的演算法,皇城分布的银锣满打满算也只有一百多位,武宗级别的铜锣就更少了。”
皇城虽然说武王强者多如狗,但也不是随便什麽势力都能拿得出来。
十三位金锣倒是勉强能够镇得住,但这麽点银锣与铜锣,岂能管得了偌大的皇城。
听到江尘的疑问,李玉恒笑着解释道:“江兄有所不知,我刚开始知道这些情况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疑惑。”
“但後来我才知道,我说的这些金锣与组别,其实都只是明面上的,更多的锦衣卫隐藏在暗中,执行着不同的任务。”
“当然作为十三位金锣率领的直系小组,我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对这些潜藏於暗中的锦衣卫,同样具有指挥权。”
“也就是说,你作为银锣,虽然仅仅只有十几个手下,但在关键时刻,随时可以调动起数百乃至上千人的队伍。”
“这是我们与其他锦衣卫最大的不同,也是上面知道你以武修为主之後,决定给予你的权利。”
“而且能够成为直系小组成员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
“每一个都是同阶之中的楚翘,你若实力不足,还真不一定能压得住。”
“当然了,在日常没有任务的情况下,我们与衙门那些巡逻的衙役没什麽区别。”
“若没有发生什麽事件,更多还是处於修炼状态中,不会被乱七八糟的琐事缠身。”
“这两种锦衣卫,若要用简单的方法称呼,你也可以直接称之为明卫与暗卫。”
李玉恒的解释听起来有些混乱,粗看之下似乎不太好理解。
但江尘将其代㣉到宗门势力之後便很快明白,皇城中的十三位金锣,相当於宗门内门长老,而下面的这些直属明卫,则相当於亲传与内门弟子。
至於被划分在这个体系外的暗卫,则是一些拿着最低的待遇,干着脏活累活的外门弟子。
在出任务的时候,明卫可以指挥这些暗卫协助自己,不出任务的时候,则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除职权范围内的事务外,其馀时间都可以用来安心修炼。
而除了明暗卫外,想必应该还有拥有其他职权的锦衣卫,不过这些就暂时不是江尘能知道的了。
“原来如此,看来锦衣卫高层的确对我十分重视。”江尘感叹道。
“不过你也不要放松警惕,能加㣉金锣直系小组的人,每个都有很高的天赋,有些甚至是许多势力的天才子弟。”
“这些人一个个桀骜不驯,轻易不会服从於谁,更何况你还只有武宗修为。”
“若不能压服他们,今後可有的你受的。”李玉恒笑着说道。
江尘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跟在李玉恒身後的几个铜锣。
“你不用看了,这几个小子一开始也不服我,後来被我打了几顿之後,这才老老实实听话。”
“对付这些自诩天才之人,你只能用比他们更硬的拳头打服他们。”李玉恒笑道。
其身後的几个铜锣听到这话,顿时嘴角一抽,显然那段经历对他们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