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锦行在养老院给蒋若瑜找了个空房。把她放在床上后,又喊了医护过来,检查有没有受伤。 虽然蒋若瑜刻意说这儿疼,那儿疼,一会露出圆润的肩膀,一会儿露半截腰肢。 傅锦行站在窗边打电话处理完公事,余光都没往这边暼过来。 蒋若瑜气的要死,偏偏还不能明说,只能克制着自己的脾气生闷气。 “傅总,蒋小姐身上没有伤,只有手肘擦破点皮,已经处理好了。” 直到傅锦行挂了电话,护士才检查完报告。 傅锦行摆手,她就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蒋若瑜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手肘还夸张地缠了纱布。 可惜傅锦行并没有怜香惜玉,坐下来问:“你们到底为什么起冲突?” “她明明把我还成这样,还咄咄逼人,太欺负人了。”蒋若瑜告状。 “就没说别的?”傅锦行怀疑。 蒋若瑜摇头。 “我还有事,待会儿让常林送你回去。”傅锦行看问不出什么,起身就准备哟。 “锦行。”蒋若瑜突然从后抱住他。 “放手!”傅锦行沉声道,自带威压。 蒋若瑜一直怕他,但还是大着胆子在他背上蹭了蹭,道:“咱们都快结婚了,难道你要一直这么对我吗?” 傅锦行闻言转身,看着她道:“蒋若瑜,我就这样。你接受不了,可以悔婚。” 蒋若瑜哑然。 刚想说他在林时微面前不是这样的,她明明见过他对林时微的索求强烈。 可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行呢? 她的控诉没说出口,傅锦行就走了。 本来就觉得自己高攀的蒋若瑜,现在一条腿残了,愈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气的一会儿捶自己的腿,一会儿拿屋里的东西撒气。 工作人员听到这儿的动静过来察看,常林守在外面,示意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傅锦行从养老院出来,开车往安排林时微的住处,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刚刚两人陪顾奶奶说话的画面。 俨然一副见家长的模样。 他突然有些后悔让蒋家撤诉,如果舆论一直在,那她是不是就还躲在他的“羽翼”下? 这般想着心情愈加烦躁,用力拍了几下方向盘中心。 急促的喇叭声在车队中响起,引得许多司机纷纷侧目。 半小时左右,他回到安置林时微的住处。 “傅先生。”兰姐迎出来,给他递上拖鞋。 傅锦行换了走进客厅,望着偌大的客厅,茶几上还留着林时微未吃完的水果。 他拿起来叉子,插了块她最喜欢的西瓜放进嘴里。 兰姐本想说放太久不新鲜了,给他换一盘,但看他神色像是情绪低落,一时没敢出声。 这时院子里再次传来车子的引擎声,他们看到林时微开出去的那辆车回来了。 傅锦行刻意收回目光,装作漠不关心。 兰姐则赶紧迎出去,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两人交谈了几句,几分钟后,兰姐拿着车钥匙折返,跟傅锦行报告: “傅先生,是林小姐让代驾把车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