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好不容易打发了白跃,想到地牢里的女人,心里痒痒的。身材那么好,在床上肯定很带劲。这么一想,他扭头摸进了白露的房间。 白露正恹恹的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看到阿龙这么快就回来了,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让你办的事,你没去办?” “正好碰到你哥,我也没机会下手,只能先回来了。人是挺带劲的,只是……玫瑰不是要保她吗?” 白露不屑,翻了个大白眼:“你不敢了?只说不要让她受伤,又没说不让玩,你别玩坏不就行了。” 阿龙猥琐地笑起来:“你说得也对,回头我把她弄得舒舒服服的,她还得谢我。” 白露笑了:“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还不是因为我受伤了,不然我哪舍得把你送到别的女人身边去。她可是唐景渊的老婆,你不是一直看唐景渊不顺眼吗?这会正好出气。” 提起唐景渊,阿龙的脸色就难看到了极点。 明明是被抓来的人,却享受着比他还好的生活,玫瑰也不限制他的自由,甚至对他有求必应。他都不明白,把这个男人带到岛上来究竟想干什么。 他根本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会有危险。 阿龙笑了:“等着我晚上给你出气。” 白露柔若无骨靠在阿龙的胸口,酥麻的声音紧紧缠绕着他。 “龙哥,等我好了,好好满足你。” “你这小妖精!受了伤还想勾我。要不是怕你伤口裂开,老子现在就狠狠弄你。” 白露不惊反笑,附在阿龙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阿龙一下子红了眼,迫切的看着白露。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快去安排吧!” 阿龙大步流星离开了,白露躺在床上,想起陆安宁的模样,咬牙切齿。 “陆安宁,过了今晚你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我看到时候唐景渊还会不会护着你。哈哈哈!” 她笑得太用力,扯痛了腹部的伤口,疼得浑身发颤,还是觉得格外痛快。 给她一刀太干脆了,她要一点点碾碎陆安宁的骄傲和自尊,让她在泥潭深渊里苟延残喘,变成自己最恶心的样子。 入夜时分,本该是一个寂静的夜晚,两个身影偷摸进了地牢。 靠近的瞬间,陆安宁就惊醒了,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你们不是这的看守,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打手不出声,交换了个眼神,不等陆安宁反应过来,上去直接把人按住,白色的布捂住了陆安宁的嘴,她只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很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余慧靠在角落没敢乱动,隐约看清了两个打手的模样,没有声张。直到陆安宁被抬走,她连忙坐了起来,朝外面看去,却听不到半点动静。 她有些担心,用力敲击着铁门,直到将守夜的人招来。 “大半夜发什么疯!是不是找死?” “我隔壁那个女人刚才被阿龙身边的打手抬走了,你们还不赶紧去和玫瑰小姐说。” 两个看守看了看余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龙哥不是经常这样干吗?” “习惯了。” “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玫瑰小姐和那个神秘教授交易的筹码,要是她有什么闪失,玫瑰小姐最先迁怒的会是谁?你们不说,就是你们失职。上报了,至少出事你们不需要担责任。这件事,必须亲自找玫瑰小姐。” 余慧听陆安宁说过,眼下,能够阻止一切的,就只有她了。 两个看守还在犹豫要不要听话,被余慧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迟了你们都要没命。” 看守被吓坏了,一路跑着去找玫瑰小姐汇报情况。 余慧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她能想到唯一有用的办法了,希望能够帮到她。 陆安宁是被一杯冰水泼醒的,熟悉的匕首此刻正在自己眼前晃动,一旁搭配着的还有阿龙那张粗犷的脸。只一眼,陆安宁彻底清醒过来,下意识动了动手脚,竟发现自己已经被拷在床上不能动弹。 阿龙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打量着,充满贪念的眼神让陆安宁恶寒。 “龙哥,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先把我放开,我们慢慢聊,怎么样?” “聊?” 阿龙嘿嘿一笑:“你嘴皮子厉害得很,我可不跟你聊。不如,直接做,怎么样?” 暗红色的维布拉开,陆安宁看清挂满墙的奇怪道具,瞳孔放大,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起余慧对她的提醒,终于知道,那些女孩是怎么被玩死的了。 皮鞭,手铐,蜡烛……还有许多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只是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你会喜欢什么呢?” 粗粝的手划过一个个道具,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陆安宁。那一颗,她深深感受到了羞辱感。 他的手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皮鞭上,笑得越发阴沉。 “不如,就先用它来热热身吧!这么白嫩的皮肤,声音肯定格外动人,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