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五吹了一会口哨,见没动静,只有几个小丫头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房间里除了白色,别的颜色很少,空气中有浓浓的酒精味。这让韩五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接着又开始吹口哨。 这时,小萱说话了:“你在叫那匹灰白色的马吗?” 韩五不搭理她,琼英说道:“它被彪爷驯服了,你别叫了!” 这下说话了,韩五说道:“不可能!” “且,有什么不可能,嫂子的锦花狮子兽,彪爷都能驯服!” 韩五不说话了,他的马也是抢来的,别人驯服也正常。 琼英说道:“听说你能和滕戡指挥使打成平手?这在俺们梁山,武力也能排进前三十了,不错嘛!哪天咱俩切磋一下,俺让着你!” 金节女儿说道:“听说你是泼皮出身?你怎么长的跟张三李四他们不一样呢?” 小萱说道:“你不爱说话,是不是也是你父母不要你了?放心,梁山都是你的亲人!” 时迁表妹说道:“他是不是饿了?” 奥,对对,定是饿了!” 几个丫头端来饭食就要喂他,韩五吼道:“放开洒家,洒家自己来!” “不行,你跑了咋整?” “洒家不跑!” “你挠背咋办?” “不饶!” 几人放开他一只手,他不自觉的想要挠背就被琼英拦住,“不能挠背,你背上的脓创才清除,须十天才能痊愈!” 他试图逃跑,也被琼英拦住,无奈的只能乖乖吃饭,闻到满屋酒精味就说道;“你们有酒吗?” “嗯,这个可以有!” 小萱端来一坛好汉酒打开,韩五美美的喝了一碗,“嗯,正宗的好汉酒!” 吃饱喝足后,小丫头又把他绑了起来,他觉得走不了,或许可以套点情报! 韩五开口问道:“你们这么小就落草,是跟着家人上来的吗?” 几个丫头齐齐的摇摇头,表示不是。她们精着呢,早就商量好了,就怕韩五不说话。 “那你们怎么落草的?” 小萱开始哭,边哭边说道:“俺们都是被拍花子的拐走的,拍花子的把俺们圈在一起天天打俺们,俺们吃不饱、穿不暖,是梁山上的鲁大师三年前把俺们救回来的!” 另外几个也开始哭,叶春闺女说道:“对啊,俺们上百人来着,鲁大师救回俺们后,就俺们几个找不到父母,或者找到后,父母不要!” 韩五撇嘴道:“那拍花子的就是梁山人吧?是不是抓你们回来就是想把你们训练成杀手,就像昨晚偷袭洒家那个一样!” 小萱说道:“胡说,鲁大师把拍花子的那厮们都打杀了,俺们亲眼所见!” 琼英说道:“鲁大师最是义气,就是因为他行侠仗义杀了个泼皮,为了躲官司当了和尚,后来又打了一群泼皮,得罪了个当官的大泼皮才上了梁山!” 韩五暗道,这秃驴咋跟泼皮杠上了?随即他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泼皮也不全然是坏人吧?比如洒家,洒家就是好人!” 几个丫头齐齐的后退一步说道:“好人不会来打梁山的!”随后又七嘴八舌的说梁山的好,比如说梁山杀贪官恶绅给百姓放粮啊,梁山给百姓的义诊啊,王力的治病规矩啊,最后还说梁山教他们读书习武什么的。 小萱装作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开口说道:“你的口音和鲁大师一样,又是泼皮,怎地没被鲁大师打杀了?是不是躲鲁大师才当了宋军?” 韩五懵逼的问道:“你们确定这鲁大师跟洒家口音一样?这鲁大师是何许人也?哪里人士?” 哎呀妈呀,终于问到正题了,演了这么久怪累的,几个丫头同时松了一口气。开始兴奋的七嘴八舌的介绍鲁智深。 “鲁大师叫鲁达,法号智深,原是延安府经略相公手下提辖官,因打杀了泼皮镇关西………” 韩五惊讶道:“停,停,当真是鲁达,鲁提辖?” “嗯嗯嗯!”几个丫头齐齐点头。 小萱又说道:“你真认识鲁大师?你,你不会真是鲁大师手里逃掉的泼皮吧?” 韩五摇头道:“不可能,鲁大哥不可能落草的,定是有人冒名顶替!” 琼英说道:“胡说,鲁大师顶天立地,何必冒充他人姓名?” 小萱:“你真认识鲁大师?你不是坏人?” 韩五:“当然,鲁大师是洒家的大哥,是洒家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 小萱:“寨主哥哥画过鲁大师的像,俺给你取来!”说着就跑了出去。 韩五叫到:“你把鲁大师叫来,俺认认!” 琼英:“鲁大师不在,带兵去海外杀倭寇去了,你若是能认识鲁大师的笔迹,俺倒是能让小白给你送封信过去,小白飞的可快了,一日便能打个来回把信给你带回来!” “什么倭寇?” “就是偷偷上岸抢咱们百姓的倭国人,朝廷不管,俺们梁山管!” “小白是什么?” “小白是只大鹰!” “梁山养的鹰还能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