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科长开始询问:“棒梗,你今天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棒梗回答时神情依然紧张,语速飞快且有些结巴:“我在院子里待着,还出去了一趟,带着妹妹玩儿。” 姜科长连问数个问题,包括涉及秦风家被盗之事,但棒梗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一番盘问并无收获,暂时陷入了僵局。随后,姜科长来到了后院秦风家中。 “秦风同志,按照您的建议,我特意前往中院询问了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他并未承认任何事情,但我发现他表现得颇为反常,显得非常紧张。” 姜科长见到秦风后如是汇报。 秦风笃定地说:“他紧张恐怕正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毕竟他有过顺手牵羊的习惯,我家门锁估计就是他撬开的,进而偷走了鱼和糖果。” 姜科长分析道:“目前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证明东西是他偷的,他又拒不交代,确实让人束手无策。看他那么紧张,我也猜测此事可能与他有关联,但他毕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是否应当以对待成年人的标准来追究他的责任呢?” “他没胆子?姜科长,您这是低估了棒梗,他年纪虽小,却精明得很,胆子也不小!” 听闻他人言道棒梗并无此胆,秦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这院落之中,棒梗就如同那小皇子般横行霸道,而这局面,自然是拜何雨柱与易中海两位昔日的庇护所赐。 正是因为这二人的袒护和放任,才使得棒梗在院内肆无忌惮,无所不为,撬锁之事不过冰山一角,只怕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若要彻底消除这个隐患,就必须从根本上解决,将他的恶念扼杀在初生阶段! “可问题在于我们目前没有确凿证据。”姜科长摊手表示无奈,“你这个案子现在进展停滞,毫无头绪,恐怕不太好查啊,尽管如此,我们会继续努力调查,尽力破案。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上报派出所,请公安干警介入调查,他们在侦查案件上更为专业。” 秦风沉思后提出:“姜科长,我有个提议,那就是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召开全院大会有何用意?对破解此案能起到作用吗?”姜科长疑惑问道。 秦风笃定回应:“当然有用,我有信心让隐藏在院子里的那个贼人现出原形。” “真的?你有办法揪出那个窃贼?”姜科长半信半疑地追问。 秦风胸有成竹地说:“不妨一试,姜科长,请您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召集全院居民召开大会,在大会上我们将揭露那个窃贼的真实面目。” “好,我这就去找二大爷他们,尽快组织全院大会!”姜科长点头应允,看着秦风那份自信满满的模样,他也决定全力配合。于是,他快步走向了二大爷家。半小时后…… 院中的住户们齐聚中院,参加这场前所未有的全院大会,这是他们院落历史上的第一次,而此时的大爷易中海并未出席,何雨柱也未到场。 秦风正是希望他们不在场,这样一来便无人再能包庇棒梗。易中海缺席的情况下,大会自然而然由二大爷刘海中主持。 “都到齐了吧?”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今晚这个临时召开的大会,保卫科的同志也参与其中,主要议题就是讨论秦风家遭窃的事情,大家想必都已经有所耳闻,我就不再赘述了。” “此事性质极其恶劣,竟然发生了住户门锁被撬的事件,这是我们院里从未有过的情况,窃贼嚣张至极,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找出这个窃贼,交由警方处理,这样才能确保我们大家的生活安宁。” “我的发言就到这里,接下来请失主秦风来说明情况。”刘海中说完,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秦风。秦风站起身,环视一圈众人,尤其在棒梗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我已经知道是谁盗走了我家的东西。”他直言不讳地宣称。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谁也没料到他会如此肯定地说出了小偷的身份,既然已知凶手,为何不直接让保卫科的人实施抓捕呢? “秦风,听说你知道是哪位潜入了际家的厨房?这究竟是何人所为?”严仄群匝盾仄追问。 “没错,是何人所为?他是否就在我们之中?”众人面面相觑,满目困惑之色。 连在一旁默默观察的姜科长及其保卫科同仁也感到不解。他们不知秦风是否已查出什么线索,却尚未告知他们。“棒梗,此事与你有关吗?” 李向dong突然将目光转向棒梗,神情严肃地审视着他。 “秦风,你想盘问什么呢?!”贾张氏愤然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孙子棒梗偷了你家鱼吗?!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们才不会稀罕你的鱼!之前保卫科同志来询问棒梗也是你唆使的吧?你有何证据?!” “贾张氏,闭嘴!”姜科长威严地喝止,“现在秦风同志正在协助我们调查案件,他有权质询在场任何一人!你若再吵闹不止,我们将先把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