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我也认为他这事无法插手帮忙,如果是其他问题倒是可以帮他一把。何师傅平时看着挺好的,尤其是他能为您和夫人烹饪美食。”陈秘书点头附和。 高层思索片刻后说:“这样吧,你去详细调查一下这个案件的具体情况,看是否真如他妹妹所言,存在误会。另外,要去看望那位被他打伤的受害者,尽量确保其病情稳定,只有他康复起来,何师傅才有可能免于死刑,否则一旦人命关天,若没有命偿,又如何服众,如何体现法律的公正严明呢?” “明白了,我会尽快去调查,并关注受害者的身体状况,尽力让他恢复健康。”陈秘书应答着,明确了接下来的工作方向。 “那他妹妹现在正在等待见您,您是否愿意见她一面呢?”陈秘书接着问了一句。 高层领导摇摇头说:“就不必见面了,我们能为何师傅做的仅限于此,其他的实在是爱莫能助,既然他已经犯罪,那就让他在监狱中好好悔过自新吧。” “好。”陈秘书理解了他的决定,转身离去。“陈秘书,大领导开完会了吗?现在可以见我了吗?”何雨水在房间中急切地询问。 陈秘书面色凝重地回答:“何雨水同志,我们领导说他暂时不想见你,你先回去吧。” “大领导不见我?为什么?他不愿意帮我哥哥吗?”何雨水一脸愕然。 他们找寻对方已久,终于等到对方归来,却未曾想到结果如此冷酷无情。 陈秘书再次摇头道:“并非大领导不肯帮你哥,而是你哥的这个问题……真的帮不上忙。不过我们会全力查明真相,看看整个事件究竟是怎样的,如果查实你哥确实犯罪,那我们也只能表示遗憾,无力回天了。” “请回吧。”他下了逐客令,准备送何雨水离开。 “那好吧,打扰了。”何雨水愣了一会儿,心中满是失望与无奈,随后她缓缓转身,黯然离开了。 当何雨水从大领导的府邸步出时,她的心情沉甸甸的。他们曾满怀期待地以为大领导会出手相助,解决那些困扰他们的难题。然而,当他们找到这位权威人物时,对方却表示力有未逮,甚至不愿意亲自接见她。 这使得何雨水内心充满了落寞与失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感。原本,大领导是他们唯一的寄托,如今这份希望却瞬间破灭。这意味着他无法再为她的哥哥何雨柱提供援助,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罢了,别再挣扎了,就接受现实吧。”何雨水低声自语,已然决定顺其自然。倘若哥哥真要面临死刑的判决,那么无论她如何努力,恐怕也无力回天。一切只能看他的造化,看上天是否愿意给他一条生路。 在大领导那里得不到帮助后,她心中反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自从风波发生以来,这是她首次感到轻松。于是,她没有去医院询问伤者的病情,而是径直走向单位,准备投身工作,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在聋老太太所住的医院病房中,她正竭力呼唤医生:“大夫,大夫,我想见一大爷,请他来接我回家。”经过最近两天的治疗,她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尽管身体仍不能自如活动,但部分症状已明显减轻,听力也有所恢复,现在只要稍提高音量,她就能听清别人说话。 一位护士闻声疾步走来,问道:“老太太,您找医生有什么事吗?” 聋老太回答:“护士姑娘,麻烦你去叫一大爷过来,我要他接我回四合院,在家里休养。医生之前说,我现在的情况可以在家调养,住院治疗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想念家里的环境,想回到那个熟悉的院子。” 易中海已经有两天没来看望她了,院子里其他人也没有前来探视。她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想找个人聊聊天都找不到,深感孤独无助。此刻,她一心只想回到四合院,哪怕只是看看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也能让她心情舒缓不少。 护士劝说道:“虽然您的病情暂时稳定,确实可以回家静养,慢慢康复,但我们还是建议您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但老太太意志坚决:“不了,我已经决定回家了。请你帮我把一大爷叫过来,我和他商量一下,让他送我回去。” 护士回应道:“这个决定我不能擅自做主,需要向上级请示,看领导怎么安排。”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老太太欣然同意,随后安静地等待着答复。 整个下午,病房里依旧寂静无声,老太太静静地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寥。直到下午时分,有人来访,但并非她期待中的易中海,而是街道办的肖主任等人。 “老夫人!”肖主任深知她的听觉已出现问题,这位耳聋的老妇人如今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聋老太,因而对庐昭的呼唤显得无动于衷。 “肖主任,怎么就你们来了?易大爷没一同来吗?”老太太发问。肖主任回应道:“他这次无法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