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两日厂里热议的话题都是秦风和蔡晓丽的喜糖与婚宴。 “厂长真是大气!连巧克力都用来当喜糖,要知道我们厂起码也有好几百号人呢!” “真是天天都要羡慕秦风厂长和厂长夫人的幸福生活啊!如此体贴的男人哪里找去?真是羡慕嫉妒恨呐!” “连喜糖都搞得这般豪华又大方,不愧是在全城面前求婚的男人,不知这场婚宴将如何惊艳四方?” “我这里有内部消息,听说厂长特意请来了城里酒楼的大厨,还在几家知名酒楼预订了招牌佳肴!” “哇塞,这排场可真够大的!”“果然是我们的秦风厂长,这份豪爽谁能匹敌!” 整个厂区沉浸在欢愉气氛之中,每当遇见秦风和蔡晓丽,大家都不吝赞美之词,让蔡晓丽羞红了脸庞整整两天。 而厂里发放喜糖、巧虎历的事情也迅速传遍了四合院内外。 不过,在四合院内,秦风并没有分发喜糖。 毕竟,院内的住户不是曾与他有过纠葛的,就是在他厂里打工的人。 对于前者,秦风根本无意搭理,何谈赠送喜糖;至于后者,在厂里早已得到喜糖。所以,喜糖的香气并未在四合院内弥漫开来。 四合院内不少人一直期盼着,以为秦风回家后也会给大院发喜糖,谁知等到秦风归家,等到秦家飘出丰盛菜肴的香味,却始终没等来秦风提及喜糖之事。 至此,大院里的众人方明白,秦风并非忘记,而是压根就没打算给他们喜糖! 三叔公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口中不断嘀咕:“秦风真是太小气了!” “他身为大厂的一把手,居然这般吝啬,连喜糖都不肯分发。” “咱们同住一个大院,竟然没一家能尝到他的喜糖!” 叁婶也在旁边嘀咕着,秦风这人不够意思,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竟连几颗喜糖都舍不得给。 众人都未曾体验过巧克力的美妙滋味。 贾家这边, 小当和槐花两姐妹在厂里上班,倒是积攒了不少喜糖。 一回家便在饭桌上炫耀起来,发现奶奶、母亲和继父的脸色不太对劲,这才明白大院中并未发放喜糖,顿时面露尴尬之色。 贾张氏听闻巧克力的味道后心生好奇,便向小当和槐花索要。 然而那可是稀罕物,小当和槐花哪里舍得拿出来,都谎称已经吃光了。 这下子,贾张氏开始喋喋不休地责骂起来: “你们两个败家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多拿些回来!那么多糖全吃了,就知道吃,吃到满口蛀牙才好呢!” “那个秦风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真是小气得过分!” “大院里头连喜糖都不发,真是抠门到骨子里了!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早晚得离婚收场!” 贾张氏心中愤慨不已,恨不得直接上他家抢几颗喜糖和巧克力来解恨。 转瞬之间,婚宴的日子到了。 天还没亮,厨艺出众的仄厩康就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大家各司其职,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婚宴选定在四合院内举办。 但由于秦风如今商业伙伴众多,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再加上蔡晓丽娘家那边的人,四合院内部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全部的婚宴桌椅。 于是,秦风决定将部分婚宴桌设在四合院外的街道上,并提前与街道办事处沟通协调,得到了许可。 等婚宴桌布置妥当, 四合院内的居民们聚集在一起,纷纷议论秦风今日婚宴的盛大场面,脸上无不流露出羡慕之情,口中赞叹声此起彼伏。 这时,有个人站起来说:“我看婚宴桌都已经摆放完毕,我们也该入座了吧。” “秦厂长邀请我们的时候可说了,这是城里大酒楼请来的名厨操刀,还有各家招牌菜式呢,若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 随着这话音落下,又有两人站了起来,附和着表示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这些人都是四合院里的普通住户,同时也是秦风工厂的员工。 这一提,正等待用餐的贾家人以及贰大爷等人忽然意识到,秦风似乎并没有邀请他们参加婚宴! 而刚才发言那人却分明提及,秦风确实邀请了他参加这场婚宴。 那么问题来了,为何他们几家都没有收到邀请呢? 刹那间,贾家众人与贰大爷、壹大爷相互交换了疑惑的眼神,心中的疑云渐起。 秦淮茹思索片刻后,试探性地询问那位声称要赴婚宴的邻居:“你们是秦风亲自邀请参加婚宴的吗?” 对方不假思索,随口回应道:“那当然,若非秦风厂长亲邀,我们怎敢擅自去赴宴呢,难道你们不是受到邀请的吗?” 话音刚落,他便察觉自己似乎说漏了嘴,一时之间颇感尴尬。因为他看到贾家人以及壹大爷、贰大爷等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细想之下,秦风连喜糖都没有在大院里发放,明显是对这几户人家有所冷落,如今这婚宴之事,显然他们并未被列入受邀之列。